村頭,一匹氣宇軒昂,雄壯威武的戰馬飛馳而來。
戰馬之上,身著銀色戰甲的中年男子雙眸冷漠地掃視了一眼祥和喧鬧的村落,古井無波的臉上閃過一抹嗜血,擺了一下手發出一道命令。
「殺!」
聲音中沒有一絲猶豫,透漏著殺伐果斷冷漠無情。
隨著「殺」字一出,身後爆射出數百道身影,一股血腥殺意也隨之鋪天蓋地而來。
整整五百位身披戰甲手持利刃的士兵沖入了圍觀的人群中!
頓時,哭喊,慘叫,血涌聲不斷。
短短數息時間,一片血景再次被創造而出,手無寸鐵的樸實村民一個個帶著不解與驚恐倒在血泊之中。
一場殘忍之極的殺戮,在血霧瀰漫的村莊緩緩落下帷幕。
「將軍,沒有……」一身披戰甲,臉上帶有血跡的士兵再次半跪在戰馬之前恭敬道。
「嗯?」中年男子聽得後,露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稟報將軍,屬下已經全面搜查過了,現在這裡連一個活人都沒有!」士兵一聽,臉色瞬間變的煞白了起來,急忙沖中年男子道!
「下一個,走!」中年男子聽聞,眼中閃過一抹冷色,狠聲道。
說著身下神俊無匹的戰馬發出一聲嘶吼,如一道迅雷般沖向了前方,後方整齊有素的五百凶兵緊隨其後。
吁!
路過村莊之時中年男子突然拉住韁繩,停了下來。
「將軍,怎麼了?」後方一士兵幫忙跑到近前,疑問道。
「這間木屋可曾探查過?」中年男子指了指身旁的精緻木屋沉聲道。
「啟稟將軍,屋內無人,應該已經在外面被我們解決了!」士兵趕忙回應道。
「應該?」中年男子笑了笑,突然漫不經心地反問道,語氣帶有些許的不滿!
瞬間,在其身旁的士兵面如死灰,不寒而粟,渾身近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不知該如何回答!
整個人仿佛被定在了那裡一般,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冷汗如雨般瞬間浸透了衣衫。
中年男子僅僅一句話,就造成了如此效果,不禁令人毛骨悚然。
顯然他的手段給士兵留下了深刻的陰影,笑裡藏刀,殺人於無形間,心狠手辣……
「下不為例!」
中年男子看都沒看其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即自戰馬上一躍而下,緩緩走向了木屋。
瞬間,那名士兵癱倒在地上,如同在鬼門關走過一回一般,大口地喘氣,如釋重負地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悄然退去。
中年男子目光死死地盯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小木屋,腳步逐漸放輕,手中竟有淡淡的靈力散發而出。
一步,兩步,三步……
距離小木屋越來越近,中年男子的神經也隨之緊繃起來,手中的靈力波動也越來越強烈。
身後五百位戰甲兵也紛紛靠前,下意識地握住腰間的利刃,屏住呼吸嚴陣以待起來。
吱扭!
中年男子握住門把手,輕輕推開了木門。
踏進空無一人的屋內,環視了一周,中年男子望了一眼近前的木桌,手中的靈力漸漸消散,轉身走向了木門。
看到中年男子走出,一旁嚴正以待的士兵也紛紛放下了握住腰間劍柄的手。
中年男子緩緩走向自己的戰馬,面色靜如止水,沒有絲毫波動。
於此同時,小木屋內,老人緊緊捂住小花的口鼻,竟以一種十分詭異的姿勢緊緊貼附在屋頂之上。
見到中年男子走了出去,老人神色才略微緩和,但依然屏住呼吸,將小花與自己的氣勢隱蔽起來,附著在屋頂上。
突然,中年男子猛地轉過身去,衝著小木屋拍出了一掌。
瞬間雄厚的靈力化作一隻恐怖的銀色老虎,飛馳向了林興與王景天打造的木屋。
轟!
木屑飛濺,木屋之中竟閃過一道靈光,銀色巨虎與靈光碰撞在一起,整個木屋頃刻間化為了一堆廢墟。
眾士兵見狀,紛紛抽出腰間的利刃,迅速將廢墟包圍了起來。
中年男子古井無波的臉上露出一抹難尋的笑容,隨即沖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