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臨時防爆車輛堆起來的防線之後,幾台閃著紅藍爆閃燈的特警機甲,正在這頭,看著那台青色機甲踏足這個小鎮的一角。
在這批特警機甲背後,是整個隔離了的地鐵站通道大街,這片隔離地帶面積大概在四十畝左右,從阻止對方一台機甲突進的角度來看,這樣的緩衝隔離帶,足夠了。
擔任阻敵任務的是沙巴克和他的機動警察五班。
沙巴克是多羅鎮這個地域的機動警察,多羅鎮是米蘭城四周星羅棋布的城鎮之一。沙巴克曾經以頭名的成績畢業於米蘭警察學院,當上了一名人人羨慕的機動戰警。算是這個片區小有名氣的人物。
當他駕駛著警用機甲巡邏鎮中的時候,時常有聞名而來的粉絲,旅遊客駐足觀摩。機動警察九號,成了多羅鎮旅遊的一個標誌。
金髮碧眼的沙巴克和他英朗帥氣的警用機甲,成為不少女孩前來旅遊時合影刻意放在社交網朋友圈裡炫耀的最醒目的照片。
但沙巴克從來就不甘心只成為一名機動警察。他也從來就對那些對他表示好感的女孩無動於衷,其中最出名的,莫過於沙巴克拒絕了一個米蘭市著名財閥女兒的求婚。哪怕這個女子帶著懷了他孩子的肚子哭泣離開。是啊,他小時候的夢想,其實是一名縱橫四野的軍方戰鬥大機師,或者是可以在方程式賽場被無數人歡呼簇擁的明星機甲師。
這個時代,是機甲的時代,機甲在戰爭中凸顯出越來越了不起的潛能,機甲已經成為每一個人類存在的星球和地域,第一推崇的武力。在這樣的大時代下,正是各種各樣的人才紛呈爭艷,相繼出頭的時候。他的志向遠大,又怎麼能被女人縛住手腳?
而現在,沙巴克感覺到,他等待多時的機會來了。他們機動警察五班被星區議會召喚,協助防守米蘭市。目的是阻擋那個從方程式賽場脫離的叫做林海的一人一甲。
林海指控議長,並妄圖對議長發動公民逮捕權,逮捕議長。這些新聞已經陸陸續續接受到他們機動警察五班的耳朵里,當沙巴克和他的下屬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張開了好大的嘴巴,半晌沒合攏起來。回應過來過後,就只剩下荒誕,以及可笑,可悲,可嘆。
這是天真爛漫而又愚蠢到了極點的自投羅網。
而他們依然按照議會的徵召,封鎖了前往米蘭市的這條道路,然後有些百無聊賴的等待著可能到來的阻擊任務。但仿佛這個任務遙遙無期,他們之前還在想著,不知道哪條封鎖線路的人,可以運氣好到被那個傢伙撞上,撈到好處
只可惜前往米蘭市的各城鎮各大道都布滿了類似他們這樣被緊急徵召起來的機動警察,特工們。調查局沒法追蹤到那台機甲,所以大家都張大了口袋,像是等待著天上掉金幣的投機者,虎視眈眈的望著進入城市的各條隘道要口,不怕他不出現,就怕他出現不是被自己撞上。
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等待著這樣揚名立萬的機會。
而現在,在地鐵延伸以外的鐵軌那頭,在飛鳥也時常於交錯的天線上停立又飛走,有沙沙風吹樹葉的涼爽中,青色機甲,朝多羅鎮而來。
「機動警察五班,準備阻敵」
「多多洛,老槍,注意你們的站位。卡卡羅特,五點鐘方向埋伏……」
「榴彈炮不要用了,別炸爛了,要活的。電擊棍可以有,但注意別擊穿駕駛艙。」
沙巴克連珠炮般發出多項阻擊命令。
藍白塗裝的機動警察機甲,紛紛甩出前端冒著高壓電的鐵棍,注視著青色機甲越來越近。
然後他來了。
機甲踏地,彈向天空。青色機甲剛鐸拉,踏風而來。
在數道電擊棍交擊刺目的電光下,剛鐸拉手掌翻飛,像是海洋生出澎湃的海嘯,將一於試圖衝鋒浪端的戰艦,四分五散的拍向陸岸。這些衝鋒海嘯的戰艦,此刻就是這些警用機甲。
機動五班的數枚電棍紛紛撤手,濺射四周,其中一枚撞斷一顆大樹,將那顆古木瞬間轟成焦炭。
一掌自下而上將右邊一台機警拍飛而倒。剛鐸拉在這個瞬間連續轉折小錯步,肘尖銳利合金凸起又轉身撞左側機動警察的腰部。
然後在前方兩台機動特警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