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
朴銀惠哪裡敢讓陳星走?要是今天不能跟陳星簽署秘密協定的話,高麗大州就沒辦法獨立,也就沒辦法舉行血祭大典,更沒有辦法獲得真理之神的親睞,從而得到青春永生!
按理說,鋪紅毯絕對不是大州執政做的事情,這是有損整個大州尊嚴的。
但是,朴銀惠本身就是個被崔順空操縱的傀儡而已,哪裡還要什麼尊嚴不尊嚴?
在她的眼裡,只要能完成真理之神的任務,其他的事情就都不算事情。
她一臉死魚般的僵硬笑容,「陳星大人,我願意給您鋪紅毯,請這邊走吧。」
說著,朴銀惠竟然真的蹲下了身子,用手推著沉重的紅毯向前挪。
她的力量很弱,累得腰酸背痛,半天才推了兩三米。
陳星則一臉冷笑,不緊不慢的跟在朴銀惠的身後。
這個老女人,為虎作倀,妄圖將高麗大州從逐鹿帝國的領土上分裂出去,如今被陳星這樣對待,完全是咎由自取!
陳星心裡一點都不可憐這種人。
更何況,這種人向來都是欺軟怕硬的。
你越給她好臉看,她就越蹬鼻子上臉,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甚至還敢公然分裂對抗逐鹿帝國。
你越把她當條狗,她就越是恬不知恥的對你搖尾乞憐。
陳星不想做好人,他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
所謂慈不掌兵,如果心腸不夠硬,手段不夠狠辣,又怎麼能震懾住敵人,保衛好自己應該保衛的東西呢?
鋪了幾十米的紅毯之後,朴銀惠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她是高麗大州的執政,但其實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根本沒有什麼基因力量。
再加上昨天晚上進行了「天人合一」的儀式,體力透支的厲害,蹲在地上久了,各個關節都酸痛的要命。
「陳、陳星大人,我能不能歇一歇?」
「可以啊,你們高麗大州想分裂的事情,我看也可以歇一歇吧?」
「不不不,我不用歇!不用歇!」
朴銀惠咬緊牙關,繼續向前推紅毯。
這裡距離執政官邸的正廳,至少還有上千米的路程。
朴銀惠等人其實早就想著要分裂高麗大州,因此把高麗大州的執政官邸建造的極為氣派,占地規模幾乎都要等同於逐鹿帝國的王宮了。
本以為這是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可現在,朴銀惠只想去死。
她的腿關節酸脹的厲害,再也支撐不住,撲通一下雙膝跪倒在地。
這一跪,倒是減緩了她關節的酸痛感。
朴銀惠也不爬起來了,就這樣跪行著往前鋪紅毯,速度果然比蹲行的速度快了一倍!
陳星冷笑道:「跪行比蹲行舒服吧?」
「是是是!」朴銀惠僵硬的笑道,一副奴才相。
陳星心中更加鄙夷,乾脆不去看朴銀惠,只是昂首闊步的在紅毯上走。
作為平民出身,陳星根本不是非要走紅毯的人。
但是,他此時此刻,代表的可不是普通平民,而是逐鹿帝國的尊嚴!
母國不可分裂!
一切妄圖分裂母國的人,都活該如此下場!
好不容易跪行把紅毯鋪到了正廳,朴銀惠的雙膝都磨起了泡。
「陳星大人,請裡面坐!其他人隨後就到!」
朴銀惠剛要扶著牆壁站起來,就聽陳星冷冷的說道:「短短的一條路,竟然走了半個多小時!走得老子都餓了!老子還沒吃早飯呢!朴銀惠,你的餐廳在哪裡?讓老子先吃了早飯再說!」
朴銀惠當即諂笑著說道:「好的好的!能夠請陳星大人吃飯,也是我的榮幸,陳星大人請隨我來,餐廳就在執政官邸的後院--」
陳星站著不動,冷冷的說道:「怎麼,紅毯就鋪到這裡?讓我踩著地面去餐廳吃飯嗎?」
朴銀惠怔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
陳星這哪裡是要吃什麼早飯啊!
分明就是要讓她繼續跪行鋪紅毯!
朴銀惠快要哭出來了:「陳星大人,我、我實在跪不動了。」
陳星遠遠的看到高麗大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