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月七,丹恆,星的連攜攻擊下,永冬巨龍的角成功被粉碎。
但在下一秒,無形的力量將碎片匯聚,巨龍以無損的姿態出現在大地上。
看見攻擊無果,瓦爾特伸手一抓,星並不重的身體被瞬間吸起,回到了瓦爾特身邊。
果不其然,在星離開的同時,巨龍身上一股電流通過皮膚如波濤一樣翻湧而出,如果慢上半秒,星可能就要挨上一道「十萬伏特」了。
「既不能近身,攻擊之後也能很快恢復」瓦爾特一隻手拎著還想再打上一棒的星,思考著對策。
身後的三月七和丹恆身上,都有瓦爾特附加的重力作用,使其可以浮在空中。
將星丟進凝具出的黑色圓球中,瓦爾特將手中手杖輕碰,如被擊飛的高爾夫球一樣,將三小隻送回了貝洛伯格的城牆。
畢竟,在一開始的時候,瓦爾特就打算自己一人面對星核。
「來吧。」
兩雙眼睛,一黑一白,一大一小。
瓦爾特的腳踏虛空,站在與星核化身同一水平線上。
看著瓦爾特身上的黑紅色能量,一種擠壓已久的壓力,如火山爆發一樣在巨龍身上出現了。
原本戲虐的豎瞳中透露出一絲捕食者的感覺,眼前的巨龍,說話了。
「你和那個傢伙,是什麼關係?」
隨著巨龍口器的蠕動,嗡嗡的聲音將身邊飛鳥震散,猶如實質的殺氣向瓦爾特襲來。
「你,就是讓堯洛消失的兇手。」面對如狂風般襲來的殺氣,對瓦爾特來說也只是清風拂面,語氣堅定,瓦爾特反問星核。
「不要用問題來回答問題!」
回答的滴水不漏,永冬巨龍的智商就沒有這麼輕易被套話。
場面沉默,一人一龍間都有不得不動手的理由,於是,一場試探性的碰撞就此展開。
「啊啊啊啊!」
畫面回到列車組小隊這邊,經過在小黑球中的短暫黑暗之後,三人又被送回了熟悉的貝洛伯格城牆上。
不多不少,降落的位置,甚至和出發的位置分毫不差。
當熟悉的大地觸感被腳踩上的時候,周邊的銀鬃鐵衛已經圍了上來。
「瓦爾特先生呢?」
還未離開的傑帕德走了上來,畢竟幾人的速度實在太快太快,從離開到現在,還沒有超過三分鐘的時間,連巡崗的士兵還沒有換一查呢。
另一方面,他有急迫的想知道有關敵人的第一手情報。
「很大。」
「很硬!」
「有未曾展示出的極強恢復能力。」
傑帕德一臉黑線的聽著三月七和星的報告,如果是換做其他情報員,傑帕德估計要讓他重新進修一下,還好丹恆說的消息至關重要。
「楊叔的話,他正在一人與星核交手。」三月七摸了摸頭,言語間有一些不好意思。
「可能他一開始就是這樣想吧。」冷靜分析的丹恆。
「可惡,如果我能再給他一下。」有些懊惱的星。
「好啦好啦…」趁著三月七正在安慰星的時候,丹恆目光在軍陣中巡視,突然間,他的目光被一樣東西牢牢鎖住。
「那是?」情不自禁地抬起頭來,因為這件東西,本就需要抬頭仰視。
「鳥,為什麼會飛?」
有些人會回答鳥類有中空而輕盈的骨骼,有一雙能翱翔在天空的翅膀,流線型的軀體和那自然造就的姿態,使人類在升上天空的歷程中不斷對其進行模仿。
而隨著時代的發展,往往就是有一些不講道理的科技和力量,可以無視這些所謂的什麼理想流體,也不需要輕盈的重量,以科技和想像的力量將數十噸乃至上百噸東西送上天空。
而在矗立在丹恆面前的就是這樣的東西,黑金的配色,強而有力的金屬姿態讓人聯想到停泊在海灣的鋼鐵艦船,就是這樣一個巨大而富有存在感的東西,竟堂而皇之的漂浮於天空,漂浮於那本屬於輕盈之物的天地。
而在這巨大機器人的頭頂,一個女武神般的身影矗立的冰冷的核心之上,白絲手套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