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通緝的話為什麼不早點通緝……」
白珩嘴角一抽:「所以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一個障眼法就能解決的事情,那些人會記得你的名字,但是記不住你具體的模樣,包括星穹列車的那三人,他們會覺得熟悉,但是想不起來。」
淵明抱起胳膊:「我給你們每個人都附加了這樣一個小小的障眼法。」
「那你們兩個呢?不用障眼法嗎?」
「我們兩個不用,我們兩個也不被通緝啊,只是被景元發現的時候還是有點麻煩而已,避開他一點就好了……欸,阿哈,景元沒見過你吧?」
淵明轉頭看向阿哈。
「嗯,忘了,但是不管見沒見過,他應該也認不出來現在的我。」
阿哈笑了笑:「而且凡人很難記得清楚星神的模樣的,除非是神體。」
星神的人形體,凡人是記不清楚他們的長相的。
見面的時候可能會認出來,但是一旦分開,凡人就會想不起來剛才見過那人的模樣,無論怎麼都記不清楚。
星神和凡人從根本上就是隔開的,這或許就是兩種不同生命層次的隔閡。
「對啊……你們兩個也不被通緝。」
「你看看你們,一個官方認證的魔陰身,一個星核獵手的新身份,一個被處死的罪人,還有一個逝者。」
阿哈笑了笑:「景元要是看到你們估計下巴都得嚇掉了。」
正說著,一個金髮的男孩從眾人身旁穿過。
應星挑了挑眉,轉頭看了一眼。
「怎麼了?」
白珩挑了挑眉。
「那個小子,就是景元的那個小跟班。」
應星揚了揚下巴:「叫……叫……」
「彥卿?」
看起來鏡流對於自己這個小徒孫的印象很深。
「對,就是他。」
白珩眨了眨眼:「雲騎驍衛不是應該待在將軍府里嗎?」
「雲騎驍衛也得有自己支配的時間啊……」
應星聳了聳肩:「鏡流,看出天賦來了嗎?」
「有天賦,勉勉強強……哦,算不錯了。」
鏡流看了一眼,點點頭。
六把飛劍,前途無限。
「但是容納混沌令使的力量似乎有點費勁。」
阿哈摩挲著下巴,看向淵明。
「看我幹什麼,我可不收。」
淵明撇了撇嘴:「有這幾個令使就夠了,我還要那麼多做什麼。」
「哎呀,聽這話我還有點感動。」
白珩輕笑一聲。
「本來就是。」
淵明聳了聳肩:「我也沒有什麼要做的事情,收令使做什麼……你以為誰都像阿哈啊。」
阿哈輕笑一聲:「話不能這麼說,星神漫長的生命很無聊的。」
「你想啊,活個幾千萬上億年,身邊卻沒個解悶的東西,這多無聊啊,一點都不符合歡愉。」
阿哈笑著:「但是我有那麼多和我同樣處在歡愉命途的令使,我一點都不用擔心無聊,這多好。」
淵明聳了聳肩。
他不在乎無聊與否,他也不靠著令使解悶。
「阿哈,你的那些令使要是和你一樣惡趣味的話,你可要小心,別被令使把你的星神位置給搶了。」
「那可太有樂子了。」
阿哈笑眯了眼睛:「令使搶奪星神之位,這不是很有意思的事情麼。」
「完全不知道有意思在哪。」
淵明嘴角抽了抽,沒再理他,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