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避開他一直看著我的目光,心跳無法減慢地問前面的警探:「我們現在是去星能學院嗎?」我沒話找話,語速都因為快速的心跳而加快。
「不是。」他們其中一個轉回頭,神情嚴肅,「現在去星能管理局法庭。」
「什麼?」我驚疑地看他,他看看我和白墨一眼:「昨天你們的行為阻礙了星能特遣隊辦案,所以要上法庭接受聽證會的仲裁。」
什麼?!!還有這種神操作?!!上大學之前先上法庭?證明我們沒有不良記錄嗎?
「星能特遣隊又是什麼?」我忍不住追問,從沒聽說過,任何媒體裡都沒出現過星能特遣隊這個稱呼。這一定是一個對外不公開的組織。
但警探已經轉回臉不再回答我任何問題,如同站崗的哨兵,堅守自己的職責,緘口不言。
被握住的手忽的被人提起,我好不容易因為轉移話題而平復的心跳再一次加速起來。
我想抽回手,但依然被牢牢握住,他將我的手拉到了他的腿上,雙手包裹,氣定神閒地說:「別擔心,我在。」低低的話音帶著一絲沙,透出的沉穩可以安撫你的任何不安,渾身忽然散發出從未有過的成熟男人的氣息。
我低下臉,臉紅地不敢看他,他的手指從我的手背強勢地插入了我的手指之間,將我的手牢牢扣住,宛如此生不想分離。
我是知道白墨這個人比較霸道的,他看似沉默寡言,但對於他自己喜歡的東西,絕不會讓別人碰半分。
我偷偷看他一眼,他正看著窗外,側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好看的唇角也保持著上揚。
我轉回臉,一夜之間,忽然感覺白墨不一樣了,這種變化,巨大地宛如死火山突然在這一天活躍,爆發。
我的心跳就這樣一路上保持加速的狀態,並且活著下了車,我的心臟還真是神奇地強健。
星能管理局沒有給我們任何準備地直接將我們送上了法庭,甚至,沒有提前跟我們說明,發個傳票,告訴我們為什麼突然要我們上法庭,整個狀態都是有點懵。
我們被星能警探直接帶入一間小型非公開的法庭。
法庭一側的旁聽席上,已經坐著毆鶴校長和芭提雅姐姐,還有一些我們不認識的成年人,他們的目光都很認真和嚴肅。
一入法庭,整個氛圍變得*肅穆起來。
法庭中央的審判席上,法官還沒有現身。
但在原告被告席的一個席位上卻是坐著擎天,驚箜和海姬他們五人!
他們也在!
他們也看見了我們,立時殺氣濃濃。
「嗤。」擎天一聲輕嗤,冷傲地微微揚起下巴不看我們一眼。
而驚箜朝我們做了一個如同街舞battle的挑釁的手勢。
海姬她們三個女生或是沉臉,或抑鬱,或是心煩地看著別處,她們的臉上是只想儘快結束這次仲裁的神情。
看見他們,似乎明白今天的仲裁多半跟昨天急停地鐵有關,那也是他們的事,我們並沒有做錯。
哼哼,看來今天有人要倒霉。
警探將我和白墨領入另一個席位,今天原告被告席上沒有原告被告的字樣。
當我們坐下時,另一側的一個小門打開,一個身穿法官袍的禿頂圓臉大叔匆匆走上了審判席。
大叔雖然禿頂,但長得有點可愛,像是笑眯眯的福爺,一邊走一邊說:「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我們儘快處理完這個案子,好讓孩子們儘快去學校。」他說完,對我和白墨笑了笑,坐下。
「啪!」他敲響了黑捶,翻看面前的文件。
我依然發懵,既然是和昨天的事有關,那我為什麼要站在這裡接受仲裁?難道我是證人?
大叔快速地翻閱文件,然後抬起臉看看擎天,又看看我,笑了笑:「居然有人可以讓人無法使用星能,這能力有點逆天啊。」
「我去……」擎天在一邊翻了個白眼,忽然站起身,甩手指向白墨:「他影響了我們執行任務!他這也是濫用星能!而且!那個普通人站在這裡幹什麼?星能仲裁是不允許其他人在場的!」擎天大聲地落地有聲地質問。
大叔從文件中抬起臉,笑看擎天:「青龍隊長,你指錯了,那個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