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蕙拿出了那把匕的時候,白洛腦子中閃現過那些宅鬥文中的陰謀詭計!
宅斗必殺絕技之一:栽贓嫁禍!
特麼的這是製造她要殺她的假象?
大姨婊拿著匕,滿臉慈祥的交給她,然後握著她的手突然使力,『啪』一刀捅到了沒有心臟的右胸口,或者直接捅完全沒有致命性的肚子!
然後慘叫『啊!』,緊接著,蕭天越衝進來!
她,白洛,哦,不,莫久!殺害白蕙這個大姨成立!
至於理由,很簡單,受了白芷這個親媽的挑撥。
事後大姨婊還可以表現出一副寬宏大量無比慈愛的模樣,『我不怪她,我真的不怪她,我知道小久是個好孩子……』
白洛:_啊呸,真陰險!
豆苗環上手指,白洛淡定的抿了一口茶,我就靜靜的看著你演!
反派在動手之前,喜歡廢話,大姨婊也不例外。
表情格外溫柔,帶著那柔和的笑容,白蕙輕輕撫著那匕的刀鋒,眼神讓白洛看不懂的有些沉醉迷離,開口的聲音就像是對著情人般滿是款款深情,緩緩的輕柔就仿佛喃呢般,「小久你知道嗎?這把匕,是我最喜歡的東西,這是阿哲用了五百多年的隨身武器,第一次殺異獸,第一次殺敵人,阿哲都是用的它,它陪著他走過了風風雨雨,見證了他踏上那王者之路……結婚的時候,阿哲把它送給了我。」
似乎是回想起了當時的情景,原本令白洛覺得很假的溫和面容突然就變了味道,那是一種自真心的笑意,那是一種名為幸福的笑容。
白洛微笑臉,什麼鬼?
這是在表明自己和蕭爹很恩愛嗎!!不爽!
而且,感覺雞皮疙瘩要起來了,大姨婊不會是真的因為深愛蕭爹才整出了這麼多事吧?
雖然說蕭爹是她爹,但是為了個男人就陷害自己的親妹妹,強烈鄙視!
因為想起了他們結婚時那個她最幸福的時刻,白蕙臉上有一瞬間的恍惚,然後聲音突然尖銳了幾分,只是依舊是那滿臉溫婉的笑容,「後來,我用它,殺過一個人,我這一生唯一殺過的人,阿哲說不要髒了自己的手,但我還是用這把匕捅進了她的胸口。那個女人沒有名字,別人都叫她女魔。呵,一個低賤的魅魘,那麼髒的女人,也敢肖想阿哲。」
就像是看著絕世珍寶一般,白蕙滿是留戀的撫摸著刀鋒,很久之後,才抬頭望向了白洛,目光帶著盈盈的笑意,聲音溫柔的就像是四月的春風拂面。
「小久,我把它送你,可好?」
白洛:時刻準備著,大姨婊要作妖了!
「好啊。」
白洛毫不猶豫的接受,蕭爹的東西,才不留給你呢!
「那便,送你……」
宛若輕嘆,依舊是那溫婉柔和的笑意,白蕙突然出手,握著匕的右手猛然向著白洛兇手扎去。
身子一側,準確的抓住對方的手腕,對著白蕙的膝蓋狠狠一踢,反手那麼一擰,白洛奪過匕,白蕙被按著跪在了地上。
由豆苗捆著人,白洛一手壓著白蕙的肩膀不讓人起來,一手把玩著匕,笑得惡劣,「大姨,你身手有點差哦。」
啊呸,還以為要宅斗呢,感情是想直接幹掉她!
也不看看自己才幾斤幾兩!
「還是說,大姨你想嫁禍我?」微微眯了眯眼,白洛把匕抵到了白蕙的胸口,正對著心臟位置。
來啊來啊!互相傷害啊!
嫁禍我?有本事往刀口上撞啊!
一擊失手,被制住的白蕙,不聲不響,安安靜靜的,也不向外頭的蕭天越求救,完全不知道在想什麼,沉默了半晌,突然抬頭,目光依舊溫婉如水,就仿佛看盡了滄桑走過歲月長河的老人,安詳而又平靜,「我輸了,19年,他終究不愛我。」
還在白洛因為這話狐疑這到底代表幾個意思的時候,原本平靜的白蕙陡然妖嬈一笑,宛若滿園海棠花盛開,艷麗絕倫,那一瞬間的極致風情,與白蕙平日裡的溫婉形成了天與地的巨大反差。
因為這宛若兩人的妖嬈笑容,白洛一瞬間晃了晃神……
『噗嗤』一聲,刀口入肉的聲音。
伴隨著一聲帶著痛苦的悶哼,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