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神屈卷著手指,「我卻不看好我自己。一個人,想做好某一件事情,首先是他要喜歡這件事情,這樣才會追求一種極致的美。會盡力的做好,做到最完整。而從一開始,你就沒有把我的定位定位到政治管理上去,我生下來是間諜的命,那是我的職責和責任。還好,我做的不錯,不停的吸收一個間諜所應做的一切的知識,盡一切的可能,微改我的船體,武器,就是雙角人的行家上了我的船艦,也會認定,我的船就是一艘地道的雙角人的船,沒有比我所控制的船艦更正宗的了。我用的武器,也是正宗的,為了能活下去,完成任務,我一點差錯都不能用,別人想到的我要想到,別人想不到的,我一樣要想到,我要處處先別人一步,只一步,搶先了就是生,就是信任,落後了,就是死亡,就是隔離。」
「我沒有想過成為一個宇宙的權力黑洞,沒有思想準備。當初你說了,我的使命就是為滅掉雙角人,淨化雙角人的宇宙,讓雙角人宇宙再也沒有一個雙角人存在。我完成了,隨時面對生死,學會了人類的思考,懼死畏生,後來有了自己的身體,除了沒有魂魄外,里里外外的都像一個人類,有血有肉。再後來,你把我帶回到這裡,我成了王子中的一位。我很自覺,我是最小的,也是他們眼中最怪異的一位,別的都是誕生在本宇宙,只有我誕生的異宇宙,出生的不同,決定了他們會和我有距離,我說的不是排斥,是天然的距離。下意識的就會意識到他們與我的不同。於是,我就決定做一個普通人,遠離他們,遠離你們,也遠離風暴眼。說句不該說的話,要是在雙角人宇宙,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給我提供那一小筆最原始的資金。在雙角人宇宙,我侵入一個星球主腦,建立了自己的帳戶。雙角人宇宙里所有星球主腦,只要是能聯繫上的,對我來說都是不設防的,我都能替代他們,我就把一些無主的財富都集中到我的帳戶上,只是帳戶隱藏了起來,還有一些隱藏起來的物質,只有我知道。回到這裡,我只能遵守所有的規定,對星球主腦敬而遠之,比普通人還要謹慎,生怕有一絲不注意,星球主腦出了意外,就被認定是我做的,我哭都沒有地方哭訴。」
這個時候的雷森完全成了一個態度最好的聽眾,他太需要這樣的一場談話了,這對他無比的重要。在他看來,這場談話早該到來了,只是一直沒有這麼好的時機,兩個人,傳統的父子兩沒有這麼好的氣氛。說起氣氛,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在雷森的眼中,策神就是一個很有個性的兒子,有些叛逆,有一些出跳的想法,都能原諒。在王位上,策神一直沒有出錯。在空間裡,他不只一次聽到雷藍依兒誇獎策神,說策神做的比她好,她以前負責王朝的政治經濟軍事時,不過是拿著雷森的威壓,威壓眾人,再用上一些手段,才使得王朝平順下來,讓大家不得不接受王朝大一統了,他們以前的政體不存在的現實。只是這種現象並不好,表面上風平浪盡,所有的隱患,惡患都掩在了最下面,早晚會有發作的時候。打個比方說,統一的過程太急了,就像一個人重病久了,下不了床,突然遇到對症的猛藥,能下床了,但是惡疾未根除,手軟腳軟,猛藥藥性過後,惡疾反撲,會讓肌體更加的受傷。要想避免最不想看到的情景發生,只能是下了猛藥後,膽大心細的調理肌體,讓肌體恢得健康,甚至是重置肌體。雷藍依兒心細,膽大卻不行。
雷森覺得自己也不好過,自己的兩個女人都不省心,天機家族除掉後,算是為王朝清理掉了一個致命的隱患。只是在這之後,天機仙音和他之間就變得陌生起來,使他們原本就有些不合拍的感情生活更加的不和諧了。
雷森想起一句話,人的一生是在不斷的成長中成熟起來的,學會包容,學會妥協,學會容納一些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和人。他和天機仙音並沒有多少感情,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一斷充滿了陰謀與算計的婚姻。他和天機仙音一起被天機仙翁給算計了,天機仙翁說天機仙音天生就是雷森的女人。到現在,雷森才想明白,他是應出之人,是順天時而生,生下來就有大氣運,是天地間最大的主宰。天機仙音天生是他的女人,而且他沒有否認,在雷藍依兒的鼓勵下接納了天機仙音,才有後來一系列的事情發生。到現在,他才明白雷藍依兒的心理,由於西米的原因,雷藍依兒底氣不足,所以才沒有反對他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才允許自己去和天機仙音分享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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