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首長送我的隊員回來。」葉世傑馬上朝他行了一個軍禮。
宗若安的秘書,也是少校軍銜,完全當得起「首長」兩個字。
他淡定點頭,背著手說:「這位夏女士受到木蘭城懲戒署的很多不公正待遇,我們特安局已經掌握了全部證據。希望你們回去後,暫時不要離開木蘭城,等我們特安局的消息。」
葉世傑忙立正站好:「是,首長!」
等宗若安的秘書走了,葉世傑立刻說:「回飛行器,我們要趕緊離開,回協會駐地。」
等五個人上了飛行器,夏初見才癱倒在座椅上,有氣無力地說:「外傷的藥還有嗎?」
「你真的受傷了?!那群賤人打你了?」平瓊著急起來,一邊去取他們的醫藥箱,一邊念念叨叨。
夏初見沒說話,跟著平瓊去了飛行器上的小型彈藥庫。
那裡是單獨一個房間,可以讓她清理傷口。
夏初見先脫下外面那件大衣,再脫下裡面那件黑色制服大衣,露出只穿著抹胸的上身。
平瓊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她左肩和左臂吸引住了。
那上面不知道有多少道傷痕,血液凝結在那裡,都成暗紅色了。
整條胳膊都變得黑紅黑紅。
她身上別的地方卻完好無損,白得像能發光。
這樣顯得她左肩和左臂的情況更加慘烈。
平瓊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小初見,那群畜生折磨你了?」
夏初見想起當時的情況,低聲說:「我差一點,就見不到你們了。」
平瓊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從醫藥箱裡拿出專門清理傷口的半濕紗布,一點點給她擦拭乾淨。
然後用治療外傷的噴霧,噴在她左臂和左肩上細碎的傷口傷口上。
這種來自協會的傷痕噴霧效果非常好。
很快,傷口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癒合。
而且夏初見這些傷口,確實是外傷。
整個加起來,還沒有被那個類人打的兩巴掌,對她的傷害大。
她的頭依然很疼,臉上依然很腫,全身精疲力盡,真的是靠一口氣撐著。
等平瓊給夏初見把傷口清理乾淨,又噴上傷痕噴霧之後,她才重新穿上放在飛行器上用來換洗的工裝外套。
然後在工裝外套上再套上來自協會的異獸皮大衣。
至於那件黑色制服大衣,和她那件「象牙灰」大衣,就被她裝在自己的行李包里。
平瓊又拿出消腫的藥物,細心地給她敷在臉上。
等一切都忙完了,平瓊默默看著她,幾次欲言又止。
夏初見明白她在想什麼,低聲說:「財姐,如果不是剛才那些特安局的人,我就毀在那些人手裡了。」
「你真沒事?」
「真沒事。我騙你幹嘛?」夏初見無奈搖頭,「你就算不信我,也要信那些特安局的大佬們。」
平瓊一把抱住她,哭得淚如雨下,比夏初見本人還要傷心難過。
夏初見心裡雖然難受,但她真刀真槍跟那些人搏鬥過,發泄過憤怒,也為自己報了仇,所以她並沒有特別難受。
等平瓊哭得好些了,夏初見才說:「財姐,你知道我是從來不吃虧的。那些賤人想占我便宜,但被我一槍一個,都撂倒了。」
「啊?你哪裡來的槍?」平瓊愣了,都顧不上擦拭自己的眼淚。
夏初見頓了一下,輕描淡寫地說:「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反正我就是弄到槍,打死了那些類人賤民。不過後來有厲害的基因進化者過來,我就搞不定了。還是那些特安局的首長們出面,我才逃出生天。」
平瓊想起剛才那特安局少校,忙點點頭,神秘地說:「我看那人的臂章和肩章,好像是特安局總部那邊的真的是很厲害的大佬!」
夏初見本來想問問那個宗上校是怎麼回事,可她實在太累了。
從小型彈藥庫里出來,她直接坐在後排,腦袋一歪,就睡了過去。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也到了要睡覺的時候了。
平瓊回到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