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身處這種精神力風暴當中,當場就吐了口鮮血橫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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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果然都是些瘋批!
這種一言不合就想要人命的喪屍屬性,真是讓人蛋疼!
「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會知道這個秘密,你來到這裡接近我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是不是也是為了那件東西?」
望月一直以為還算平靜的女人,現在已經暴躁了,她的手指甲瞬間變得又長又鋒利無比,直直的向望月心臟抓來。
望月雖然受傷,但還是靈活的躲開了她的攻擊。
而讓望月意外的是這三個傢伙,只是發了些神經。
另外那兩個男人,在放出威壓後,並沒有上前對望月出手。
只是留在原地,觀看女人攻擊望月。
所以望月被動的,與女人糾纏在一起。
望月心裡苦啊,她知道這個女人的目的,只是想要試探自己的身手而已。
不然以她現在七階的實力,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現場的兩個觀眾看著兩人從地上打到半空。
有時候天空中的兩個女性的招式,連進攻的路數都是一模一樣的。
對於望月那老辣的身手,旁觀的這兩個男人並沒有什麼意外。
因為從見到望月開始,他們就詭異的從這個少女身上感受到一股讓他們熟悉不已的氣息,這種氣息是不會騙人的。
那是屬於藍星人的氣息。
所以男人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沒有對望月痛下殺手。
「你覺得她像誰?」穿著黑色作戰服的男人,低聲的問身邊的老夥計。
「身手有當年我們那些人的身影,不確定是誰。」男人低語。
「木系,在這個宇宙中,已經絕對沒有了純粹的木系異能者,如果有,只能是我們藍星人。」黑衣人道。
「算了,叫小米回來,既然她不願意泄露自己的身份,我們也不勉強」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低聲妥協了。
「」黑衣男人不出聲,算是默認了。
「砰!」
兩人又對了一掌後,望月借力回到地面脫力了。
那女人退也回原處,但她雲淡風輕。
望月也難受極了,都要想自爆馬甲了。
沒想到當她正要開口的時候,這個女人竟然退了出去。
望月鬆了一口氣:就知道這些傢伙是在試探。
死狗一樣沒啥形象的靠在樹根下,望月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
「那麼,你們在不久前說自己沉睡的時候越出來補能量,就是為了迷惑那些傢伙的吧?」
望月聲音都有點顫抖,覺得自己的體力被耗光了。
說完這句話,抖手從空間扣里取出一瓶能量恢復劑。
「」
三隻人沒有回話,他們依然在審視著望月。
望月喝完藥劑恢復了一點體能後,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
她知道憑剛剛自己表現的那些,這些就三個人是不會相信自己的,所以她慢慢的走近這三個人,打開自己的光腦,光屏里彈出一個地圖。
「你」
這下,三人震驚了。
「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身上真的留著相同的血脈,我永遠不會背叛母星,背叛信仰。」
望月嚴肅的看著這三個人。
不提自己另一種身份,只要把光腦的這個地圖給這三個人看完,他們就會相信。
「難道當年有十階的大人活了下來嗎?」活到至今?
那位男裝男人喃喃自語。
在不久前他也曾經懷疑過望月的身份,是不是在千年前跟他們同時代的人,但是這個少女實在太年輕了。
而且她身上的血脈,並不是純粹的藍星人。
但又矛盾的是,她竟然,是純粹的木系異能者。
所以這三個人內心裡才會在信任與懷疑中反覆橫跳。
當然,他們也沒有懷疑是星際上那些人有那個能力弄一個什麼都知道的藍星人前來。
——不是他看不起現在的星際人,而是,當年她們根本就已經毀壞了他們奪取的到藍星人資料。
現在的經紀人壓根就不知道藍星人這個種族,是怎麼樣的屬性!
他們懷疑的是,當年逃出去的那些人,會不會背叛自己曾經的
信仰,投入了星際人的陣營前來騙他們。
然而在看到眼前這張圖之後,他們心中的疑慮全數消失。
「你為什麼會有這張圖紙?」軍裝男人,收起臉上的震驚,嚴肅的問望月。
望月笑了,懷念的看著眼的圖標,那是一張,她在藍星執行任務時的路線圖。
那是她最後一次要執行的任務地點。
去藍星某處絕地的路線路,那時的軍部,懷疑那個地方的輻射能量產生了某種變異,讓他們前去探索
那個地點是絕對不能泄露的,就連民間的高級異能者都沒有資格獲取這塊圖紙。
而望月,執行這個任務前,獲得了這個圖紙,他們小隊的人,針對那個地方開過會,研究了許久。
望月相信那個地方,無論過了千年還是萬年,只有藍星還在,這些人肯定會知道。
果然,望月沒有估錯,把這個路線圖放出的時候,這三個人的神色就說明了一切。
「現在你們該相信我了吧?」望月微笑的問。
三人面面相覷。
「所以,給我兩年時間,只有兩年,兩年內我一定找到對抗喪屍病毒的方法。」
望月的想法很簡單,也很粗暴,只要把這三個人治好,那麼當年藍星發生了什麼?藍星的位置現在又在哪裡,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兩年,望月捫心自問,會完成承諾,也等得起。
「我相信你。」隨後,軍裝男人低聲道。
「只不過這裡這麼危險,你們要不要轉移位置?」望月看了看天空破開的3s能量罩,有點擔憂的問。
「轉移陣地?」女人輕嘖一聲,「在這個宇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