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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看完了自己的部分的凱莉一愣，「樂樂！你的腿……」
許樂樂卻狠狠地把旁邊小桌子用力一掀，發狂嘶喊，「瘋子！殺人犯！」
凱莉嚇得跳了起來，忙衝過來抱住許樂樂。
她認識許樂樂兩年多了，她認識的許樂樂從來都是積極、陽光的，遇到困難的時候會想辦法去努力克服，受到挫折失落了兩天又鬥志昂揚。卻從來沒見過她如此瘋狂的樣子。
「樂樂，你怎麼了？！」
「變.態！」許樂樂尖叫著不顧一切地喊，「他殺了我父母！他殺了我外公！他殺了我全家！還把我騙了出來！他毀了我的一切！」
凱莉嚇了一大跳，「什麼？！」
許樂樂瘋狂得不顧一切地掙扎著，徹斯底里地喊著，「他是殺人犯！」她固定著外骨骼支撐的傷腿重重地踹在了凱莉腿上，凱莉「哎喲」一聲，疼得差點抱不住她。
萊瑞拉從抽屜里找出塊小蛋糕，撕開包裝，將整塊蛋糕直接塞到許樂樂嘴裡，用力按著她的嘴，將她直接按回輪椅。她用上很大力氣，不顧愕然的凱莉和掙扎的許樂樂，直接將她按得坐了回去。
許樂樂用力掙扎，突然對上了萊瑞拉冷冷的眼神，突然身體一僵，仿佛像抽去了身體裡所有的力氣般癱軟下來。
剛才還狀若瘋狂的雙眼卻慢慢失去了神采。
見她不再掙扎，凱莉才鬆了口氣。放開她，自己掀了褲腿看，卻見被她踢青了一塊。
萊瑞拉卻冷冷地看著許樂樂的眼睛。「冷靜下來了？」
許樂樂木然地望著她，半晌才微微點了點頭。
萊瑞拉這才收回手。
許樂樂吐出嘴裡的蛋糕，卻被蛋糕屑嗆得拼命咳嗽。
萊瑞拉已經遞過一杯水。
等她終於咳完了，萊瑞拉才說，「我這裡是私密地方，可以讓你發發瘋沒關xì ，你要是現在還有是想發泄的。想說的，儘管發泄，儘管說。我們都會陪著你，我也會保護你。可是等會兒從我這裡走出去了，就別再發瘋了。」
許樂樂猛然抬起頭，銳利地盯著她。「他殺了我全家！」
萊瑞拉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你的部分我也沒看過。如果你說的是那個什麼諾威主任，他已經死了。如果你說的是伊萬諾維奇將軍，他還在任，你從這裡走出去，隨便說了他的壞話，相信你也不會有什麼好處。」
「可是他是殺人犯的幫凶！他怎麼能還在任！」許樂樂激動得大喊。
「證據不足。」萊瑞拉的聲音絲毫沒有波動，「你看剛才的記錄中根本沒有提及將軍是誰。我會知道是誰。是因為同樣事涉我自己，我也做過調查。但是沒有任何證據直接指向他。」
證據。是啊。剛才的視頻中根本沒有提及。
對了，之前看到漢克. 諾威的資料，是九年前去世的。也就是這個視頻是九年前的記錄。
「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沒能找到證據嗎？」
「沒有。而且我可以很直接地告訴你，」萊瑞拉看著許樂樂，一個一個字地說得極慢，仿佛想要一個字一個字地刻到她的心裡，「這段審訊的內容後來被『派拉姆』方面的內奸獲知了。你也知道，『派拉姆』方面對我們，尤其是對你，下過多次手。而伊萬諾維奇將軍正是我們現在的保護者。」
「什麼？！」許樂樂不可思議地怒極反笑，「為什麼？！」
「很簡單，他最開始的目的就是得到我們的力量。」
這真是一個諷刺。
費了那麼多手段，保護了始作俑者諾威，間接導致了她父母陣亡。卻又反過來保護她？這是什麼邏輯？
「而且這段資料，他全部都是看過的。規定了等我們滿十六歲的時候給我們解密，也是他決定的。」
「為什麼？！」
「我曾經見過他。」萊瑞拉的聲音很沉穩，將伊萬諾維奇將軍的話複述出來，「我有我的大義，為此，哪怕手染鮮血，化身厲鬼，也有一定要完成的事情。」
「所以就可以成為劊子手的幫凶和庇護者？」許樂樂大喊。
「我不知道。」只大她們一歲的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