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紗,我長得很嚇人嗎?還是他長得嚇人?」洛昂先指著自己的臉,又指向沈確。
景唯紗連連擺頭,「都沒有!」
「那是我好看還是他好看?」
「你別扯這些無聊問題,想問她什麼就趕緊問。」如果不是要讓小雌性親口告訴洛昂,他都不會帶洛昂來見她。
景唯紗和洛昂對視,他的眼神莫名給她一種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的愧疚感。
她大概知道洛昂想問什麼了。
就是洛昂那眼神,太過於痛心疾首,好像是被重重傷害了一番。
景唯紗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沈確,剛看了他一眼,洛昂就闖到沈確前面擋住他們要對視上的視線。
剛才那雙冰藍色的眼眸里還是痛心,現在變成了痛心加慍怒。
小沒良心的,上午還眼淚汪汪的在他懷裡求他呢,這會就當著他的面跟別的雄性曖昧去了!
他多次,就差那麼一點就能標記她……早知道就該狠下心來,也不至於讓沈確捷足先登!
沈確表情無語至極,他也沒推開洛昂,曲膝在身邊的沙發落座,手中百無聊賴的盤起金屬火機。
「紗紗,你哥哥想問問,是不是我強行標記了你,逼你做了你不願意做的事。」
她就知道洛昂是為了質問她安撫沈確的事來的!
「不用問了,我早該想到。」洛昂話語間夾著一股怨氣。
他算不上對沈確了如指掌,但也清楚他的為人作風,他想強迫紗紗,在軍營的時候早就可以了。
不對,人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啊!特別是雄性,身份經過大轉變之後!
他是王爺的時候可能是個謙謙有禮的君子,可是他現在是君主,還是個剛上任就被公認為暴君的君主!
「不用問了,那你還來?你不會是想把她搶回去,讓你那群族人,未婚妻搓磨欺辱?你該知道,如果當初不是我同意,你根本見不到她。」沈確語氣很是漫不經心。
洛昂苦笑,「哪敢跟陛下您搶啊?我就想跟她單獨說幾句話,不會連這個權利都沒有吧?」
「就在這裡說,不然你又要發瘋亂啃她。」沈確已經洞察到了洛昂那點歪心思。
「那你先問問她同不同意?」洛昂用眼角的餘光撇了沈確一眼,氣極發笑。
「那我就替她回答你,不同意。別問我以什麼身份替她回答,我先是你的君主,後是她的未婚夫。」
景唯紗頭都大了。
上次這種情況,處上位者還是洛昂呢……
「你還是接受他了對吧?」洛昂哀怨道,破碎感遍布在那張溫文爾雅的臉上。
景唯紗看著心裡都泛上了酸楚。
好像她回答是的,對洛昂來說,就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
沈確取出一支煙重新起身,他還是退讓一步好了,就一小步。
「給你一支煙的時間。」
景唯紗死死低著腦袋看地面,主動先開口,聲若蚊鳴道:「陛下他狂躁值到75%了,我不想讓陛下那麼難受……才……」
這話驚到洛昂了。
他向前邁進兩大步抓住景唯紗瘦削的肩頭,彎下腰湊過去和她對視,不可思議道:「什麼?他的狂躁值,怎麼可能到75%?他肯定是騙你的!」
景唯紗咬著下唇搖頭,「陛下沒有騙我,那個時候,他已經快要獸化了。」
洛昂想到在污染區時沈確不斷從銀月城調過去一箱接一箱的抑制劑,他倒吸一口涼氣。
「他胳膊上,有沒有針眼?你和他一起住在軍營里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他打雄性抑制劑?淡藍色的藥劑。」洛昂問得很急,神態惶恐。
「他胳膊上有很多針眼,在軍營我沒有看到過,但是我安撫陛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