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貧道乃是修士,隱居山林一心修煉長生大道,此次出山,卻是為我的弟子而來,我輩修士與世無爭,從不持槍凌弱,一直遵守帝國法律,沒有做過一件壞事,可我的弟子卻被國師府之人帶走幾年,最近半年竟然遭受到囚禁拷打,就為了奪取本宗傳承,老夫再不出山,他的命就沒了。
你是帝國皇帝,國師做的事情,你能不知道嗎?為什麼不阻止,作為享受百姓供養的皇室貴族,就可以無視普通人的性命嗎?我的弟子差點被國師折磨死,皇帝你到底管不管?國師而已,就能視法律於無物,恣意妄為,草菅人命?」
蘇青一大段話說完,目光盯著晏澤熙,看他如何應對自己。
晏澤熙面上神色不變,心裡卻吃了一驚,已經把國師罵個狗血噴頭,早就讓他把人放了,偏不聽,引來惹不起的人了吧!瞧你程朗那狼狽樣。
慘兮兮的國師,平時風淡雲輕的氣質蕩然無存,身上鮮血直流,皇帝都替他感覺疼得慌,
「原來道長是位修士,如今世上還能見到一位修士,可是極其難得的,能認識道長是在下三生有幸,至於國師囚禁你弟子之事,我才知道,國師府一直對外宣稱,令弟子是他們請來的藥劑師,我就沒有多做關注。」
蘇青神色凝固住,內心譏諷的想到,不愧是皇帝,說瞎話跟喝水一樣自如,怨不得程朗說跟陛下在一起習慣了,近墨者黑啊。
雙方明明心知肚明怎麼回事,明面就是矢口否認,就算對方知道我在說謊,我還是不承認,這就是政治家的嘴臉。
蘇青輕蔑的冷笑道:「好吧!就算陛下不知道吧!我來帝都星討說法,順便帶走我弟子,陛下要如何懲治國師呢?」
政治家的臉皮都特別厚,不可能為三兩句話就被擊潰心神,特別晏澤熙,早就是個中老手了。
「呵呵,當然是秉公辦理,來人趕緊去放了道長的弟子,國師啊!不是我說你,你也太過分,你想要什麼跟我說,多珍貴的東西我都幫你買來,何必覬覦人家的傳承呢!也就是道長心善,不然一怒之下肯定滅你滿門。道長都怪我管理不嚴,平時忙於國事,對國師府疏於管理,才讓國師囂張至此。」
蘇青諷刺道:「呵呵,陛下真會說話,在修真時代我玄天宗下屬幾十個凡人國家,哪個國君在面對本門金丹修士時,不是誠惶誠恐的。
修士遁入山林不入塵世久已,已經讓俗世帝王忘記了我們的強大,也罷,這些無法計較,天道輪迴,這一輪是異能和科技大興,我們會繼續蟄伏等待的。
不過國師府囚禁我的弟子,意圖奪取我宗傳承,無視法律侵犯人權,按律應把國師明正典刑,當著全城百姓的面直接處死,他玷污國師府的榮譽。」
蘇青輕飄飄的話一說完,別說晏澤熙,全城百姓都要爆發了,啥?要殺了國師,這是誰?好大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晏澤熙呆了一下,啊!把國師殺了,那怎麼成。
他剛要開口,從遠處蹬蹬跑來一個人,來人焦急的靠近皇帝,小聲的跟他說著什麼,晏澤熙臉色頓時一變,再看向蘇青,目光就隱含一絲殺氣。
廣陵子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全城人,全聽到了他說的話,已經檢測了所有設備,沒有絲毫啟動的跡象,絕對是她的個人能力,聽說修士的法術千變萬化,非常神奇,有那種手段也不意外。
原本晏澤熙想敲打敲打下國師,把人放了,大事化小,在安撫下這位自稱廣陵子的道士,修士極其罕見,遇上一個怎麼能放走,國師也可以換人當啊!
皇室能給她提供最好的環境和資源,不比她在山裡獨自苦修強?
沒想到廣陵子心真黑,竟然想把國師公開處死了,這怎麼行,那樣整個皇室,整個貴族階層的臉面就丟盡了,會讓國民懷疑國家制度的公正,動搖國本。
讓晏澤熙生氣的是,廣陵子的手段更狠,竟然讓他的聲音傳得全城人都能聽到,這下鬧得滿城風雨,流言蜚語沸沸揚揚,國師府是徹底臭了。
意識到這點,晏澤熙氣得真想下令殺了他,但是剛才情況他親眼看到了,普通槍械對廣陵子根本沒用,想到傳說中修士的手段,皇帝也怕。
特別廣陵子用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