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跟在管事身後的武者,個個精氣神飽滿,武功頗為不俗。
眾人得到命令以後,沒有絲毫猶豫就朝著桓常殺了過來,侍衛統領眼中更是殺氣騰騰,率先對著桓常動手。
侍衛統領上來就出了殺招,準備趁機將桓常擊斃。
不然的話,若桓常真的因為那塊玉佩,得到了安陽君的器重,侍衛統領絕對不會好過。
此人畢竟只是一個小隊侍衛統領,武功也是剛剛達到煉虛合道境界,根本不能與那些入室巔峰境界武者相媲美。
宋國雖然弱小,武者相比起其餘國家亦是少上許多,可安陽君身份尊崇,想要招攬到入室巔峰境界武者,也並非什麼難事。
故此,這個小隊的侍衛首領,其實也並沒有被安陽君太過重視。
此人之所以敢於痛下殺手,也是因為方才聽見了桓常的話,知道桓常手中這塊玉佩傳承自他的父母。
桓常言下之意卻是自己父母早亡,那麼除了桓常這個當事人以外,並沒有人能夠證明玉佩的確屬於桓常。
如此一來,侍衛統領將桓常殺死,然後一口咬定桓常乃是盜匪,玉佩也是此殺人越貨搶奪而來。
那個時候桓常死無對證,侍衛統領也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抓活的!」
然而,看到侍衛統領這個架勢,管事卻臉色大變,急忙厲聲喝道,眼中也隱隱散發出怒氣。
管事可是知道,這塊玉佩關係究竟有多大。
如果真的讓侍衛統領將桓常殺死,這條線索也就斷了,再想找到玉佩真正主人,勢必難如登天。
然而,管事的喊聲終究還是慢了,侍衛統領揮舞著手中長劍,已經刺向了桓常心口。
管事方才讓人捉拿桓常的時候,身體就已經往後退去,現在根本沒有阻攔的機會。
對於突如其來的變故,桓常也感覺有些猝不及防。
他想不明白,方才還是滿臉激動的安陽君管事,為何忽然間就翻臉,而且對待自己態度居然如此惡劣。
桓常並不認為,管事乃是聽信了中年人的讒言,就認為自己乃是攔路搶劫的盜匪,這才忽然間翻臉。
畢竟,能夠世代侍奉安陽君的管事家族,每個人都並非泛泛之輩,不可能看不清中年人的挑撥離間。
就在桓常弄不清狀況的時候,正好看見侍衛統領手持利劍朝著自己刺來,臉上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殺機。
桓常此時也有些惱怒,當即側身躲過侍衛統領的攻擊,然後踏步上前貼身來到對方面前,狠狠一掌拍了過去。
「砰!」
侍衛統領猝不及防之下,身體當即橫飛出去,狠狠砸落在地上,濺起了些許灰塵。
「噗嗤!」
摔倒在地的侍衛統領臉色漲得通紅,然後猛然噴出一口鮮血,眼中露出了駭然之色。
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絲毫不起眼的青年,武功居然如此高強,自己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住。
最為重要的是,侍衛統領沒有看出桓常會武功,那麼只有一個解釋,對方武功極有可能遠遠在自己之上。
想到這裡,侍衛統領就感覺心中抽搐起來。
他已經達到了煉虛合道境界,縱然某些入室巔峰境界的武者,也不可能在他們面前完全收斂真氣。
可是桓常做到了。
「如此年輕就有此等修為,這人究竟是何等來歷?」
桓常沒有理會侍衛統領心中的五味陳雜,反而與那些衝過來的眾多武者戰在一起。
面對這些武者,桓常並沒有拔劍,只是徒手與這些人爭鬥,卻仍舊占據絕對上風。
以桓常如今的武功,幾乎能夠橫掃年輕一代,縱然是那些沒有突破到蛻凡境的老輩強者,桓常也能與其爭鋒。
這些武者人數雖然眾多,卻沒有任何人達到入室巔峰境界,根本入不了桓常之眼。
「砰砰砰!」
桓常左衝右突,身法宛若鬼魅,踏雪無痕輕功被運用到了極致,根本沒有花費多長時間,居然就將這些武者全都擊倒。
中年男子見此情形,臉上不由露出了驚駭欲絕的神色,身體也急速朝著後面退去,害怕遭到桓常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