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極好,負面也有。
呂武還能做其它的事情來正確消費那些財富,例如基建再基建,內部不給工錢,只是平時待遇……比如伙食、住所、穿戴等等的善待;對外則是僱傭勞動力,財帛當然是交到各家的家主手裡,不關參與勞動者的什麼事。
那些獲得好處的貴族有沒有善待自家的屬民或是奴隸,就不關陰氏什麼事了。
有進,還需要有出,才能體現出財富的價值。
將財富堆在那裡不用,它們的存在意義又是什麼?
呂武無法學媯姓田氏的「大斗出,小斗進」,很喜歡跟中小貴族進行各種交易。
媯姓田氏能幹那種事情有其背景。他們幾乎將齊國把控,又成功地忽悠住了國君,幹起來自然能夠肆無忌憚。
現在的晉國,儘管國君權勢遭到壓制,卻不是完全沒有權力;各「卿」哪怕不是聰明絕頂,智商也是在正常人的水平之上。
呂武在晉國去干收買全國的事情試試,有足夠的資本收買全部的卿位家族嗎?
不將卿位家族搞定,光是收買那些中小貴族,信不信一旦出了事之後,中小貴族玩跳反?
看看曾經的趙氏(主宗)就知道結果了。
趙氏得罪了很多人沒錯,施恩的對象也是不知凡幾,等趙氏出事之後是什麼情況,事後又只剩下多少人記得趙氏的恩情?
不斷施恩以及交好某某誰在晉國頂多就是留下退路,無法在發生什麼事情的前提下起到作用,不知道這點的卿位家族就是在自取滅亡!
在接下來的時間中,國君又一再開啟會議,有跟諸「卿」的商談,要麼就是連中等貴族(含公族)一起到場。
一系列的事情被決定下來,出兵征討鄭國就是其中的一項定議。
國君採取了呂武的建議,三個軍團一起南下,初始階段是每個軍團只帶兩個「師」,由軍將和軍佐共同承擔;各「卿」以及在初始階段沒有出兵的貴族,做好徵召的各項準備,一旦時局需要就下令徵召,並且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某個地點集結。
有腦子的人看到底能看破多少層,可能只看到第一層,也就是把鄭國嚇住,國內能夠減少動員的損失;還可能看出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模式,國家能夠根據局勢需要進行及時又合適的兵力動員。(既動員層次和機制)
應該也有人看出是一種疲楚之策,感概智罌的提議可算是真的在執行了。
他們卻忘記第一個提出疲楚之策的人是申公巫臣,又或者是記得,但就是把功勞扣在智罌頭上。
沒腦子的那些人?慶幸能夠減少損失就行了。
呂武之前帶了兩個「師」來到「新田」郊外駐紮,出征卻不會帶著他們其中的一個「師」出征。
正確的做法是,命疲勞狀態的部隊回去解散,徵召新一批的「徒」和「羨」組成新的一個「師」。
中行偃對各個卿位家族有明確的要求,「徒」的比例一定要是多少,其中穿甲的士兵又是多少。
「元戎深知各家前次動員農夫?」呂武問話的人是魏琦。
魏琦最近的情緒有些不對勁,比較明顯的一個愣神,等呂武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才說道:「當是如此。」
呂武不再說話了。
職業軍人跟農夫在軍事上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存在,前者一個人可以輕鬆弄死後者的四五人,並且會隨著前者的數量增加干起後者更加輕易。
「漢末北軍幾千人就能輕鬆擊敗數萬數十萬的黃巾,不就是一方為職業軍人,另一方只是臨時湊起來的農夫嗎?」呂武對中行偃的要求沒任何不滿,甚至覺得做法很對。
根據中行偃的要求,卿位家族出動的一個「師」裡面「徒」的數量不能低於三千,著甲的士兵數量不能少於一千。
陰氏、魏氏、范氏、荀氏&中行氏都能夠輕鬆辦到,程氏和趙氏則很是不好說了。
難以達標的地方在於「徒」的數量,再來就是甲冑的問題了。
哪怕是晉國一再發生「軍備競賽」的事情,家裡的財帛支撐不住,能置辦得起甲冑的依然少。
要清楚的知道一點,各個家族的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