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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台里鬧騰的厲害,沈琛已經許久沒過來了,幾乎都忘記了這裡頭還住著一個關鍵人物,等到進了芳菲苑還能聽見悽厲的哭叫聲,才冷了臉,看了旁邊的漢帛一眼,問:「怎麼回事?」
漢帛就縮了縮脖子,有些誇張的哼了一聲:「還能怎麼回事?就是那位仙容縣主,咱們從前的世子妃唄!」
他是經常在鳳凰台拿消息的,來的多了,也被仙容縣主的脾氣折騰的夠戧,一聽沈琛問就忍不住抱怨:「總是哭總是鬧,就沒個能停的時候。袁駙馬前一陣子不就已經親自去聖上那裡上表了嗎?說是自己帶著女兒走到一半去治病的路上聽說長公主出了事,因此立即回來了。他們現在出現倒是理所應當的。可仙容縣主卻揚言說要去聖上哪裡告御狀,狀告咱們合謀殺了......殺了世子......」
漢帛提起仙容縣主就是滿腹的抱怨。
他對楚景行跟仙容縣主的怨恨說起來都是一樣多的,這兩個人哪一個都不把別人的命當命。他朝著仙容縣主的院子望了一眼,冷笑道:「不只如此,好笑的還在後頭,聽說她還寫了信用重金買了袁大少爺給她送封信出去,託了鏢局送去江西了。江西的路如今可不好走,誰不知道那裡是在打仗?可是聽說她一出手就是四千兩,已經有鏢局接了這筆生意了。」
漢帛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又很是自責:「是屬下們的不是,原本我們是一直派人看著她的,可是袁大少爺卻是自由的,我們也不好處處過問。等到我們發現的時候,她已經把信都送出去了,還給了袁大少爺一千兩的跑路費......」
沈琛倒是平靜的很,連眉毛也並沒有抬一抬,便沉聲問:「那封信追回來了嗎?」
這回是剛進來的雪松搖頭了:「沒有,她去找的那家鏢局是京城的老字號了,生意遍布兩京十三省,動作快的很,不等我們找去,他們就已經把信送走了......」
沈琛手裡的動作頓了頓,見漢帛和雪松兩個人都垂頭喪氣,心情很不好的樣子,便挑了挑眉:「送出去便送出去了,她寫信去江西無非就是給父王和母妃,我稍後自會寫信去跟父王解釋的。不關你們的事,你們別放在心上,」
漢帛卻更覺得內疚了。
怎麼會沒事呢?
臨江王還好,可是自從楚景行死後,臨江王妃就確確實實的把沈琛當作了仇人,竟然還趁著信使上京通報江西戰況的時候,趁機想要信使告發沈琛,說沈琛跟晉王是同黨。
這事兒並沒有鬧大,立即就被臨江王發現了並且處置妥當了。
可是臨江王妃對沈琛的仇恨之深,漢帛跟雪松他們這些身邊伺候的人卻都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臨江王妃本來就對沈琛已經厭惡至極,怎麼經得起仙容縣主的挑撥?
她再多寫幾封信過去,恐怕臨江王妃更過分的事情也做的出來。
漢帛忍不住便有些委屈:「我們在京城拼死拼活的,難道不是為了王府?世子他一意孤行,我們也是實在無路可走了,才想到這一步,也是被世子逼出來的......何況三爺也是同意的,現在出了事,王妃卻只來怨恨您......」
他替沈琛覺得委屈。
沈琛卻咳嗽了一聲,板著臉冷冷的道:「這些話以後不要再說了。」0
他看著仍舊不服氣的漢帛,低聲道:「三爺心裡也不好受,何況這件事,原本就是我主導的。王妃心裡不好過是必然的,你們多忍讓一些就是了。」
漢帛還想再說這件事不是忍讓忍讓那麼簡單就能過去的,卻被身後的雪松拉了一把,只好欲言又止的閉了嘴。
雪松等漢帛冷靜了,才跟沈琛提起來:「侯爺,王妃那裡的事的確是該跟王爺提起了,這不單單是為了您,也是為了王府著想。她這麼不顧後果,要是到時候真的牽累了王府,便後悔也晚了。還有仙容縣主......她到底該如何處置才妥當,這也是個問題......」
留著她在京城,變數實在是太多了。
可是殺了她,對袁駙馬又無法交代,袁駙馬可是為了仙容縣主跟袁大少爺,才答應幫忙並且最後湖了大
一百九十七·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