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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喝上酒,氣氛和吃飯就完全不同了。
小飯店的老闆也跟著湊熱鬧敬了小偉一杯,這邊爺們六個開整,他站在邊上伺候,一會開酒一會兒上菜,整上了也就沒有一開始那麼多想法了,啤酒拉了一箱過來,菜也加了幾個,除了小偉和夏茂盛,那爺四個全是能喝的茬。
這會兒的啤酒可不是後世那種小瓶小件,這會兒全是大瓶,一箱24瓶。
小偉了也喝了有六七杯,加起來一瓶多兩瓶不到的樣了,這會兒臉紅脖子粗,喘氣都呼哧呼哧的了,夏茂盛也好不到哪兒去,一對難兄難弟趕緊三口兩口把碗裡的飯爬到胃裡,各自端了一碗湯跑到隔壁桌上坐下來,這才不慌不忙的開始看熱鬧。離了桌,就沒人再找你灌酒了。
那邊四個人這會兒也顧不上找他們倆了,爺倆對爺倆,正是敵逢對手將遇良才,殺的難分難解。
飯店老闆又湊過來,給小偉和夏茂盛一人頂了根煙,說:「倆小兄弟貴姓?」
小偉接過煙說:「我姓張,他姓夏,老闆呢?」
老闆自己也點了一根,右手揉了一下鼓起來的肚子,說:「巧了,咱們五百年前是一家啊,我也姓張。你們那邊現在有多少人了?外地的多不?」
小偉說:「明天才開課呢,就是聽了一耳朵,好像有六七十人,外地多少不清楚,反正住宿的有三十來人,嘎哈呀?」
老闆笑眯眯的說:「給我拉點人來吃飯唄,說真的,你們拉人來,我給你們倆免費,要是你們自己來吃我給你們加菜,反正都得吃飯不是,我這還實惠,對不?就是地方偏點,自己找也不一定能找到我這來,咱這不是認識了嘛,這就是緣份,對不?」
夏茂盛說:「誰能天天下館子呀?天天來你這吃誰出錢?不能行,喊了也沒啥大用。」
老闆說:「你們一起來,吃完大夥一起出錢,就像你們這桌,六個人,七十來塊錢,一人才十塊多點,對不?這麼的大夥都吃挺好,還熱鬧。到時候你們倆的那份我再退給你們,咋樣?」
小偉點頭說:「行,咋不行。等開課了中午找地方吃飯我給你叫人,不過來了能不能留住可就和我們沒關係啦啊。晚上我得回家,那就是老夏的事了,我這頭顧不上。」
夏茂盛把碗裡的湯喝完,把碗放到桌子上說:「拉人能拉,就是不敢說天天能來。一天三頓飯,早上油條包子對付一口,中午晚上得吃飽,一天下來一個人咋也得十來塊錢,要是天天來你這,就得三十,估計夠嗆,到時候看吧。」
老闆點了點頭,夏茂盛說的是實情,這個時候沒有幾個人能一個月花九百塊錢吃飯,一般來學習的也都不是啥有錢人家的孩子,一個月能有個三百四百的生活費就算相當不錯了。
他也沒想著這些學生能天天來他這吃飯,順嘴這麼說一句,留個印像,一個廚師班七八十人,一天能來一桌,他生意就能好上不少,必竟這個時代在這擺著,錢還是很值錢的。
不像後世,服務行業都是做小區生意,這個時代,有家有業的人沒幾個捨得出來,靠的全是流動人口。
等一箱啤酒下去,桌上那爺四個也差不多了,李光釗的爸爸喝起興了,還要喊老闆拿酒,被楊鐵斌的爸爸攔住了,兩個人是來送孩子的,又是外地人,要是在這喝高了也有意思了。
爬了幾口飯,喝了一碗湯,兩個爸爸一起結了飯錢,六個人從飯店出來。老闆一直送到門口,又散了一圈煙才回去。其實這就是服務行業的真諦,來過,態度好,東西可以,下次自然就會再來,人都有趨熟的心理。
出了飯店轉到正街上,兩個爸爸又找了家日用雜貨店,給孩子買毛巾牙刷這些洗漱用品,夏茂盛也跟著把自己的東西買了,大夥回到文化宮。
六個人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宿舍里又多了七八個人。他們進屋,那幾個人正坐在鋪上嘮嗑,年輕人沒有成年人那麼多心思,遇著了認識了很快就能湊一起玩了,當然,脾氣不對頭的是例外。
坐下喘了口氣,李光釗和楊鐵斌的爸爸就都要回去了,火車到點了,也不叫孩子送,兩個爸爸給孩子留了幾百塊錢,一起搭夥走了。這個時代出門火車還是主力,只有不通火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