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拿催更票誘惑我啦,我是不會屈服的!!!)
余杉呆呆的怔在那裡,想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也不知過了多久,余杉感覺有人拍了下自己的肩膀,他茫然的轉過頭,入目的是熊孩子那張喜慶的圓臉。
「杉子哥,你跟這兒發什麼癔症呢?」
發癔症……如果發癔症能讓余杉想明白這一切的因由那還好了呢,他心中疑惑萬千,卻偏偏沒法說出口。余杉苦笑著搖頭。
「到底怎麼了?嫂子見你一個人跟傻子似的站在這兒發愣,都擔心壞了。我是怕你有事兒,搶著先過來找你。哎你倒是說話啊。」
余杉繼續搖頭:「沒事兒,真沒事。走吧,去找單傑。」
「找他幹嘛?」
「還錢。」余杉言簡意賅,他沒說的是,他還要確定單傑的現狀,以及讓單傑幫個忙。
等上了車,余杉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只說剛才在店裡想起了過去跟喬思的種種。但接下來的路途上,余杉擰著眉,變得沉默不語。任誰都看得出來余杉心事重重。車裡的空氣壓抑得讓人窒息,小胖子熊海開始變得焦躁不安,趙曉萌擔憂的從後排伸出手,悄悄握住了余杉的手。感受著媳婦的擔憂,余杉回過頭努力擠出笑容,用力握緊了趙曉萌的手。
熊海咳嗽一聲,忍不住打破車廂內的沉寂:「杉子哥,過去的事兒都過去了,這人啊,還得向前看。」
這是常理,可偏偏余杉遇到的事兒打破了常理。過去的事兒不但過不去,還在不停的影響著現在。余杉嘴上敷衍著,腦子裡依舊在琢磨著重重疑雲。
單傑的工作地點很偏,離市區足足有三十多公里,在一個叫三樹的小站點。單傑所在的鐵路派出所雖小,五臟俱全。一個所長,仨副所長,倆兵。哦對了,到了八月份沒準就變成一個兵了,有位老鐵路警察八月份退休。
輝騰開到地方的時候是下午兩點過十分。仨人下車的時候,所長同志的車緊跟著也開了回來。所長同志是個自來熟,降下車窗衝著熊海喊:「你這新款帕薩特挺猛啊,我開速騰在後頭追了二十多分鐘愣是沒追上。」
熊海:「……」
小胖子熊海都快哭了,耷拉著一張臉指著輝騰的logo欲哭無淚。
所長是個愛車的,下車一瞧:「咦?輝騰啊。難怪跑這麼快。誒?你們有什麼事兒?」
小胖子咬牙切齒,這會兒恨不得把所長吃了。旁邊兒的余杉趕忙說:「我們找單傑。」
「喲,找單傑的啊,那你們跟我走吧。」
所長背著手,領著仨人往裡就走。拐個彎,一把扭開左手第二間辦公室,一進門所長同志就不高興了,衝著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單傑嚷嚷起來:「小單,小單!」
單傑猛的驚醒,睡眼惺忪,整個人都處於懵逼狀態。抻著懶腰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總算瞧見所長了:「所長,你叫我?」
所長沒好氣的指著石英鐘:「你看看這都幾點了,怎麼還睡覺?這要是群眾來辦事兒找不著你怎麼辦?」
「不能!」單傑晃著腦袋說:「我又沒走,誰來找我一敲門我就醒了。」
「那影響也不好啊。」
單傑陪著笑說:「那我回頭注意。」
所長一瞪眼,虎著臉說:「別嬉皮笑臉的,你這不是一次兩次,天天這樣。昨兒晚上是不是又打麻將了?」
「沒有的事兒,所長你可別誣賴人啊。」單傑抱屈說:「我的情況您又不是不知道,上下班來回八十多公里,天天火車通勤,早晨五點就得起來,通勤車上還不敢睡,就怕一不小心坐過站。天天睡眠不足,我這能不困麼?」
「你不是有車麼?開車上班,你早晨能多睡一個鐘頭。」
「那不行!」單傑嚴肅的說:「我這級別又不給報銷油錢,一天來回八十多公里,再算上維修保養,小半個月工資沒啦。」
所長被噎得沒話說,一揮手:「得得得,我不跟你扯淡,你愛咋咋地吧。昨天讓你準備的文件呢?趕緊給我瞧瞧,不行還得改。」
單傑趕忙從桌面上抽出一本文件夾遞過去,所長同志接過去,這才說:「誒對了,有人找你。」
單傑是近視眼,度數不高才二百,他這人還嫌眼鏡框
078副所長單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