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不是開我玩笑嗎!」於易記得自己查資料的時候沒有一絲關於黑豹的痕跡。可這裡蹦出一個竇維的堂弟,就讓他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好了。
周汛卻不知道於易心思的變化,依舊如涓涓流水般訴說著故事,「女孩滿懷欣喜的跟著導演去了北京,當時女孩沒有那個搖滾歌手的聯繫方式,然後她在拍戲的間隙時間,通過多番打聽終於找到了。」
聽到這裡,於易知道故事的高.潮部分將要來了,同時心裡也更加忐忑,想要打斷她趕緊問個清楚明白,可看看靜靜傾訴的周汛,於易嘆口氣將衝動壓了下去,決定先當這個好聽眾再說。
「人找到了,可心又該往哪尋?。」周汛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喃喃念道。
於易沒聽清楚她說的什麼,向前探身,「你說什麼?」
周公子仿似沒聽到般,自顧自的講了下去,「女孩找到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向他傾訴了半年來的思念。聽完之後,那名搖滾歌手卻告訴女孩,他簽公司了,並發了一張銷量不錯的專輯,公司里為了歌手形象,限制戀愛。女孩愣了一下,然後展顏一笑,說那她可以做地下戀人。搖滾歌手搖頭表示這樣對她不公平,他也不願意做這樣欺騙歌迷的事。
女孩徹底不知所措了,卻不願意放手。搖滾歌手勸了女孩很多,都不能說服犯犟的女孩,最後他告訴女孩,既然你堅信是愛情而不是衝動,那就等五年吧,五年內兩人只以朋友相處,等他的五年合約到期,如果女孩那時候還能等他,他就會娶了女孩。」
「五年之約?又是五年?!這個世界的人都喜歡五這個數字嗎?」聽到五年,於易立刻想到了自己的那個五年,心裡忍不住誹謗起來,「等等!似乎……似乎不太對?」他雙眼一亮,轉而又疑惑了,在他的記憶里,周汛是和竇鵬相愛了整整五年的。
「女孩很天真,傻傻的將那些話信以為真。她告訴自己,不就是等五年麼,相比於之後還有五十年的幸福,又算得了什麼呢?」
聽到這句話,於易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麼柔軟的東西觸動了一下。
「所以,女孩買了一個能隨身攜帶的小本子。每過一天,她都會做下標記。不管身處何方,不管睡著醒著,那個小本本都會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時間徐徐,其間女孩買了手機,固定的每周都會發去簡訊,或關心問候,或講講自己經歷。回復的次數不多,可每次看到回復,她都會認為自己離他更近了。終於,女孩不離身的小本本告訴她,時間到了,女孩滿心興奮的推掉當天的工作,早早來到歌手的住處,她從早等到晚,心裡不但沒有任何煩躁,還有一種夢想正一步步走進的夢幻感。歌手回來了,女孩張開了雙臂,期待著當初擁有過,這五年間卻只存在睡夢裡的溫暖。歌手也看到了女孩,下了車後慢慢的走近。」
周汛的聲音又輕了許多,像是怕嚇到自己一般,「然而,面對女孩展開的雙手,歌手露出一種女孩不理解的表情搖搖頭,後退一步,向著身後的女人介紹了女孩的身份。
見到這種情況,女孩再笨也能夠看出些什麼了,心中冷的發顫,可還是抱著最後的希望,直直的看著歌手。
歌手沒有說話,他身後的女人就率先開口告訴女孩一個對她來說不亞于晴天霹靂的答案:兩人已經領過證,她既是他的經紀人,又是他的妻子。」
說到這裡,周汛深吸口氣停了下來,白迤的雙手合十,握在一起抵住眉心,閉上了雙眼。「很傻吧?謝謝你聽我絮叨這麼多。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控制不住的想要找個人訴說。」
於易張張口想要勸慰一下,卻找不到合適的話,也就隨著她沉默。
嘀!嘀!相對駛過的火車發出悠長的汽笛長鳴。
周公子在開頭就說了故事的結局,卻沒有說她是怎麼接受這個結局的,這讓於易忽然想到了她說的,傷心,傷的是心,又有什麼可表現出來的。
「難道說是世界變得不同,竇鵬走的路也不那麼一樣?那麼竇維呢?」除了為周公子的痴感慨,於易心裡也變得更加困惑,「或者說那個人根本就不是竇鵬?」
「那個歌手是不是叫竇鵬?」陪著她沉默了十分鐘之後,於易著實耐不住才試探著問道。
本來他是想問歌手是誰的,可憑著剛剛的了解,他覺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