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答應他,我似乎沒有了別的辦法。
我答應他以後,就站在那裡等南國復活。
siri和他卻都露出了怪異的目光。
「你幹嘛?」它問我。
我吃驚的問道
「我答應你們了?她不應該復活了嗎?」
「不,她當然不是在這裡復活。
這裡是一個特殊的地方。
我們將用她的數據在那個世界復活。」它回復我。
我反應了半天,才終於弄明白他們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這個就沒有了,她就消失了。
所謂的用數據,其實不過是複製一個她?對嗎?」
他認真的思索了半天我的回答,卻還是覺得很難回答我的樣子。
「我讓你弄糊塗了,我該怎麼形容呢。
你的說法倒也有一定的準確,是的,或許她就叫複製?
因為這個已經走向終點了,我們不可能逆回她。
而且走向終點的她的記憶在進行處理就很麻煩。
我們的方法確實是還是完完全全是她的數據,在製作一個沒有這段記憶的她。」
我也思考了半天,雖然有些暈乎乎的,但直覺讓我搖了搖頭,拒絕了這種方案。
「那能算她嗎?
那和靈獄中的她有什麼區別呢?
擁有一樣的記憶和一模一樣的基因就能算作是一個人嗎?
不,我要的只是她啊。」
這次,連siri都開始考慮我說的這個問題。
「呃,你說的這個問題我們還都從來沒有想過。」
siri也困惑的說道。
他接著問它
「是啊,一樣的排列組合,一樣的記憶能證明他們就是同一個人嗎?
依據是什麼?
可如果不是一個人,那差距又是什麼。」
它被問的瞠目結舌
結結巴巴的問道「有什麼區別?一樣的基因,一樣的組合,一樣的記憶,長相,身材,對你的態度,情感和記憶都是一樣的。這能有什麼區別?」
我仍然搖了搖頭。
「假設,i也製造了一個你,和你一模一樣,也把你的所有數據完全複製過去,記憶越讀取進去。
那麼,那個i造出來的人跟你真的完全一樣嗎?
或者說,你承認他是你嗎?
你如果自己都不承認,那我們怎麼承認呢。
雖然他跟你完全一樣,對我們也一樣。
可真的一樣嗎?
你再仔細想想。」
它終於讓我成功的弄迷糊了,我們三個人誰都沒再說話,都在開始琢磨這個問題。
一開始我覺得這個好像是個挺簡單的問題。
但現在好像我們三個都認為這個問題無比複雜。
我們都思索了半天,可沒有人能找到答案。
我直覺上告訴我,他們說的復活的那個南國不能叫做南國。
因為她好像和陪伴我的那個南國不一樣,但我也不得不承認理論上她們是一模一樣的。
那到底是什麼讓我覺得那不是南國。
我覺得那不是南國似乎除了支持這個觀點的除了我的感覺,沒有別的實質證據。
但是,我要的不應該是我的感覺嗎?
我要的南國,不應該就是屬於我的那個南國嗎?
我也說不出來那種感受,但就是越想越混亂,越根本摸不著邊際。
而他則信誓旦旦的認為確實那就是復活的南國,因為這個南國也就是這樣的數據。
他們又誕生的南國還是同樣的數據。連也一個字節都不會變,這怎麼能就不是南國了呢?
我們都覺得對方也都有道理,但還是都堅持己見。
「好了,別爭了。
對錯我感覺這個問題是不好我們短期內能夠討論出正確答案的。
但我現在的要求就是你在我眼前復活我眼前這個南國。
至於那個南國到底算不算南國,我們在這個南國復活以後可以各自回去慢慢的在研究。」我終於忍不住,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