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他嗎什麼意思!」瘦高個臉色一變,面沉似水:「誣陷是吧!臥槽,你來在我面前說個試試!」
不僅瘦高個,就連面相一直跟尊菩薩似的胖子男臉都黑了,劉剛更是眼神急劇變化。
不過胖子男還是死死抱住了暴走邊緣的瘦高個。
「小伙子,你這話說的的確有點不像話。你這是在質疑我的判斷了?」劉剛的語氣與先前判若兩人,仿若和秦宇有什麼深仇大恨,字裡行間都是憤怒之情。
「年紀輕輕,口氣不小。居然說我碰瓷,笑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啊。」秦宇聳聳肩,不以為意:「劉剛嘛,電視台的專家級嘉賓嘛。撇開人品不談,你這個專業知識,還是蠻過硬的。」
「哈哈,你夠狂!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劉剛怒極反笑。
周圍的人群再也想不到,眼看事情就要解決了,居然在半路又殺出個程咬金。
「小伙子,你少說兩句吧。人家好不容易才達成和解,你這不是存心攪合嗎?」
「後生仔,你趕緊收聲啦!不要打攪人家做正事啦!」
「艾瑪這兄弟夠虎啊,強行橫插一槓子,牛逼!」
「就沖這膽量,兄弟也要給你一波666!」
這時,榮威車上的年輕男孩也是一臉懵逼,趕緊衝過來一把拉住秦宇:「你幹什麼呢?我們好不容易才談好,萬一他們變卦,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嗎?」
女孩也靠了過來,緊緊抓住秦宇的胳膊,面色憤怒:「你個小年輕搗什麼亂啊,真把對面那二位爺惹炸毛了,責任你付得起嗎!」
秦宇哭笑不得。
得,我這是好心被人當作了驢肝肺,早知道就不該管這閒事。想到這裡,秦宇搖搖頭,自嘲地一笑,轉身欲走。
果然在古董這一行,面相太嫩,說話就是不好使啊。
瘦高個一看秦宇甩手想走,頓時不幹了。他一個箭步,張手攔住秦宇的去路,態度極其蠻橫:「小子,今天不對你誣陷我們三人的事交出個說法,你以為你能走的掉?」
「我要走,你還能攔住我?」秦宇目光如炬,實質般的掃過瘦高個全身,語氣冰冷。
瘦高個被他瞪得心裡發毛,心道這人的眼神怎麼這麼嚇人。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退,只好梗著脖子粗聲吼道:「老子今天還就不讓這個價了,三萬五,少一分都他嗎別想走!」
此言一出,女孩急了。她不假思索的就喊出了聲:「憑什麼呀!我們都談好了兩萬的,你不能坐地起價啊!」
「這他嗎就是誣陷老子的代價!」瘦高個寸步不讓:「三萬五!」
「那也不是我們冤枉你的啊,誰冤枉你你找誰去啊!」女孩抹著眼淚,委屈的模樣讓眾人都有些心疼。但她轉頭就怒視秦宇,面目都因為憤恨而變的有些猙獰了。
「都是你,就是你!你說你好好的多什麼嘴啊,合著不用你掏錢,你不嘴賤一下不痛快是吧!你是不是有病,你說你是不是有病啊!」劉剛見秦宇想走,就料定他剛才肯定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瞎JB扯。現在見惹火燒身,就想開溜了。一念及此,微微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乾脆地換上副笑臉,接口說道:「小伙,你要有什麼意見,報個名號上來,暢所欲言。我倒是想看看,國內年輕一代的水平到底如何?別搞了半天,是個路見不平的文物販子吧,那我可是要報警的。」
古董商和文物販子,工作性質是相同的,但說起來可就不同了。古董商那是商人,做買賣的;文物販子嘛,在人們的概念里,通常都是和盜墓的沾親帶故,乾的多少都有點非法的意思。
這是要給他扣帽子啊。
「呵呵!」秦宇冷笑,對著劉剛做了個無聲的口型。
劉剛看的清清楚楚,那是在罵他傻逼。
「就你們這件本來就是壞的破爛貨,也好意思讓我發表意見?劉剛,你當眾逼問不是不可以,不過你之前可得考慮清楚了,萬一待會事情敗露,你的麻煩可能不會太小。對了,我叫秦宇,秦始皇的秦,宇宙的宇。」
秦宇摸出一根紅河,冷靜的點上,似乎對周圍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觀人群絲毫不以為意。
「我管你什麼秦宇還是漢宇的,你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