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提督在此祝朋友們中秋節快樂!!!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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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娃子?你不是在帝都嗎?朗跟回來咯誒?你朗跟當警察咯哦。」朱俊舅舅是個地道的農民,見外甥穿著一身黑色警服,既高興又驚訝的問道,只是那口地道的地方味兒,讓帝都來的幾個聽的是滿頭霧水。
朱俊現在滿腦子都是案子,也沒時間和舅舅敘舊,於是也用著地方話說道:「老舅,等我辦完案子回去再好好聊。你們是朗根發現這村子的人都死了的。」
聽朱俊舅舅一說,才知道。原來,他們明天要去別村給人蓋房子,於是連夜來大埡村上家的房東這搬打混泥土的攪拌機。因為,大埡村這家剛把新房蓋好,還潮濕不能入住,一家人還住在曬壩外面的塑料篷里。
哪知道,朱俊舅舅和幾個幹活的人把攪拌機搬上車這麼大動靜也沒把人吵醒。當時還以為房東是不肯幫忙才故意裝睡的,朱俊舅舅搬完了便想著給人打個招呼。結果,叫了半天,也不見人回應。於是就撩開帘子進去卻發現房東兩口子那是睡著了,分明就是死了。
「可你朗跟曉得整個村子裡的其他人都死了呢?」朱俊還以為舅舅是被嚇懵了,報警時胡言亂語。
「真的都死了。」朱俊舅舅見外甥不信自己話,急忙說道:「我們那會也是嚇著了,去旁邊幾家叫人,可咋的也叫不醒,那不是死了是咋的。」
朱俊點了點頭,轉頭對梁國棟說道:「梁局長,你帶人去核實一下具體情況,我帶我的人去四處看看。」
「好的,朱隊小心點。」梁國棟點了點頭,就帶著手下的人進村去核實情況去了。
而朱俊有對自己舅舅說道:「老舅,你們先回去嘛,這裡就交給我們了。」
說完,不等舅舅說話,就帶著張毅和梁湘芸也跟在警察後面進了村。
殊不知,李萌萌並沒有留在車裡,而是趁黑跟在了三人後面。
這次,朱俊沒再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而是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直接啟用法術招來了村民的靈魂。但詢問的結果和下河村的情況一樣,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也是一樣死與睡夢中。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朱俊把能用的辦法都用了一遍,還是沒找到半點蛛絲馬跡,不免有些氣餒。
難道又被他給跑了?
這時,朱俊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李萌萌發飆的聲音,「都什麼時候,你居然還有心情玩手機?」
朱俊順著聲音響起的地方望去,只見李萌萌正掐著腰不停的在數落著一個都可以當她爹的中年警察了。
人家玩手機,她發什麼神經?
李萌萌在朱俊的印象里,可不是蠻不講理的嬌小姐,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昨晚當那麼多人面讓她下不來台?生氣了?
可,也不至於有氣向別人撒呀!
「怎麼回事?」朱俊走到兩人身前,把李萌萌拉到一邊,板著臉,壓低聲音說道:「咱們管好咱們的事就行,你管人家幹什麼?」
「死了這麼多人,大家忙死忙活連覺都顧不上睡,他卻還有心思玩手機,我看著就來氣。」李萌萌任由朱俊拉著自己的手,氣呼呼的說完,還不忘回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中年警察。
「就算他工作時開小差,那也該他的直屬領導來管,你急什麼眼。」朱俊說道。
就在朱俊數落李萌萌的同時,梁國棟也走到中年警察面前,板著臉吼道:「肖正,你搞什麼名堂?還干不幹了。」
「局長,我」肖正並沒有因為被發現偷懶感到羞愧,反而苦著臉,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梁國棟打斷,「我什麼我,你沒見大家都忙的腳不沾地嗎?有這功夫,你怎麼不去抓兇手?」
肖正苦著臉說道:「局長,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和這個案子類似的案子,想」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