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後,張龍初直接用手機上網,快速查了一下阿普達旺山區的情況,嘆了口氣後,抱歉的朝目瞪口呆的李鮮兒說道:「你也聽到了阿姐。
我一個朋友運氣不好,打完位面戰爭後又被調去剿滅宗教極端分子,現在失蹤了,我要趕去阿普達旺山區救他。
這種事當然是越快越好,畢竟多耽誤一分鐘就可能就是生和死的差別,所以我只能先走了,等回來再跟你聯絡…」
說話間,坐在卡座靠牆,最裡面位置的張龍初單手在餐桌上一撐,整個竟如一張紙片似的翻騰起來,輕盈至極的落在了開餐店的走道上,引發了一片的驚呼聲。
就在即將推開店門的一瞬間,李鮮兒突然回過神來,轉頭朝張龍初喊道:「小,小心點啊,龍初…」,之後看著張龍初朝她微微一笑的點了點頭,消失在了冰店之中。
加里曼丹島,面積足有七十餘萬平方公里,如果不是生活在海邊的話,腹地的居民其實不太能感覺到自己是生活在一座島嶼之上。
尤其許多山民,世世代代都沒見過大海的模樣,天生就是保守、頑固的山地人性格,和喜歡冒險。善於學習的海洋民族的秉性恰恰相反,比如位於海島中部。馬來西亞和印尼國土交匯處的阿普達旺山區,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這裡的土著民屬於馬來人種。數百年前還屬於奴隸社會,是靠著西方殖民者的剝削和奴役才漸漸知道了『文明』這個詞的含義。
而西方列強們除了文明之外還帶來了宗教,在舊時代很長一段時間裡,上帝代替了原始的祖先崇拜,成為了阿普達旺人的精神支柱,可當馬來西亞獨立後,更符合山地人固執、彪悍秉性的新月教義傳入了這一地區,經過百年演變卻最終成為了主流信仰。
也就是從那時起,相比加里曼丹島沿海區域要落後、貧窮的多的阿普達旺山區。便莫名其妙成了盛產恐怖分子的毒瘤。
六月盛夏,太陽酷熱,但樹木林立,植被茂盛的高深深處卻仍然不時有清涼的微風颳過。
俯身在一顆十幾米高的大樹樹冠,斜斜生出的一支橫枝上,張龍初眺望著數百米外十幾個身體乾瘦,腦袋上包著白布,身穿著破破爛爛的新月教傳統長袍,借著涼風。在一片棗樹下採摘蜜棗的山民,臉上露出側耳傾聽的表情。
孤身深入阿普達旺山區搜救沙涌巴已經整整3天,時間越長他便越感到印度之行,意外得到的醍醐灌頂和脈輪修行法的珍貴。
雖然未變身時只不過是生命能量等級6級。按照米利堅對超自然力量之人的分類處於最底層g的超凡者,但肉體所有特性毫無遺漏的全面提升,卻讓張龍初變得沒有任何短板。
奔跑在陡峭的山地中。他有著堪比山羚的平衡性,豹子一樣的速度。土狗一樣的腸胃…而且不眠不休的整夜跋涉,只需要閉目養神三、四十分鐘就能完全恢復體力;
休息時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能馬上有所感應。對比以前冒險時不依靠戰爭機械簡直就無法成行,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在樹頂靠著超越正常人類的聽力,偷聽了一會摘棗人的談話,在馬拉西亞住了一年多的時間,對馬來話也能聽懂個七七八八的張龍初心中想著,「年紀輕輕連山棗子都不能吃飽,還不出山去闖闖。
整天把時間用在研究怎樣才能在公共場合炸死更多的人,這思想真是,真是讓人無話可說,不過聽對話他們住的村子,應該沒被馬來西亞正規軍這次發動的圍剿波及,也就不可能關押著沙涌巴了…」,從樹上悄悄的爬了下來。
又排除掉了一個目標後,他感應著空氣中的濕氣走到一條靠近山崖的小溪旁,蹲下來喝了幾口冰涼、清澈的流水,長長舒了口氣,喃喃說道:「已經圍著失蹤地點找了十幾個村落了,還是一丁點的消失都沒有。
沙涌巴這個倒霉鬼不會是已經死掉,被埋在阿普達旺山區的某棵大樹下成了肥料了吧…」
一個人獨處久了便容易染上自言自語的毛病,張龍初自己對自己嘟囔了幾句,站起身來正想要走向左邊的樹林,突然停住了腳步,輕盈的像是柳絮般一步邁過小溪,快如猿猴的竄到遠處的一顆下,俯身在草叢之中。
他才剛剛藏好,就見一群年紀大約在六、七歲到十二、三歲之間的馬來孩子在兩名皮膚
一百三十九章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