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言志的兩個好基友被神秘女子抓了——
雖然方祖繼是文化人、大才子、婦女殺手、小帥哥,但那白衣女子卻沒有半點憐惜,也不聽他廢話;
她直接一個帥氣的飛腳踢出,把被捆成粽子的方祖繼踹到一邊去:
「俠女!啊啊啊——」
接著又猛地扯開另一個『粽子』的麻袋——
露出許山多那可憐兮兮的臉來:
「能不能別打臉,啊啊啊——」
危機關頭,許山多居然沒有結巴!奇蹟啊!
只可惜,同樣難以避免的被白衣女子踹了一腳。
方、許兩人痛的猛吸幾口涼氣,默默地忍住男人的淚水,心中大罵:
日狗了!流年不利,躺箭啊!
「的確是這兩人。」白衣女子對其他幾人點點頭確認道。
接著白衣女子說完又一個轉身,也不看地上挺屍的兩人自顧自的說道:
「想活命的話就各自寫一封信:」
「就說我們聖教久仰張先生大名了,今日特請張先生的兩位兄弟來白雲香做客,好吃好喝、有美女招待著。」
「聽說張先生近日帶兵大破夷人,俘獲紅夷大炮兩樽——」
「只請張先生跟我們聖教做個朋友,把兩樽紅夷大炮送與我們,日後必有厚報!」
方祖繼和許山多心中頓時瞭然了:
果然是被莫名其妙的事情連累了,什麼紅夷大炮的,關我們p事啊!
張風雲,你害的兄弟好慘啊!
見地上兩位有些發呆,白衣女子又是幾腳踹出,把兩人踢醒過來:
「還真是好福氣,錯過了爭霸賽還能當上嶺南四大才子——」
「什麼?!」
「我我,我我——我們贏了嗎?!」
「哼,廢話少說!」
「你們不是很有才的嗎?!」
「方才子善於作畫,許才子精於書法——」
「可我們被綁住了——」方祖繼叫屈道。
「許才子用嘴巴來寫字。把信中內容寫上!」
「方才子就用口來作畫,把信中內容畫上去!」
接著立馬就有女子把紙筆遞給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狠狠地把紙筆一甩,砸在兩人頭上。
兩人躺在地上哭喪著臉咬著耗筆........
在白雲島的湖邊。幾個年輕女子對白衣女子恭維道:
「香主,你太厲害了!」
「哼,女子若是不強硬一點,如何能壓服男人?」
「香主,高!」
「少來這套——」
「為了聖教的大計。你們一定要看好他們兩個!」
「千萬別弄出什麼么蛾子,明白嗎!」
「明白!」眾女齊齊應道。
「我去送信了,有命令會告訴你們的。」
「是!香主!」眾女再次領命。
離了白雲島,湖面漸寬,小舟也豎起紙帆,借著風力行船;
小舟把翠綠的湖面劃開成兩半,襯著開闊的藍空,再加上舟上俏麗的白衣女子——好一幅唯美的風景畫啊。
「還是變回自己的樣子最舒服——」
那白衣女子一摸臉,居然變了個樣子,正是朱夫人凌微的侍女冬兒.......
羊城。豐湖書院和澳宋書院居然勝了,還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啊!
張言志和朱常源兩人被按上了金花烏紗帽、套上九品紅色新郎官服,綁上了金腰帶,戴上紅繡球,騎上高頭大馬在路上遊街——
據說是為了讓滿城百姓認得自己的四大才子。
首先由長獅開道,隨後旗鼓開路,喜炮震天,邊走邊吹打,走大街串小巷,走遍整個羊城。場面熱鬧到了極點,街道兩邊擠滿了人,個個伸長脖子圍觀。
張言志和朱常源給觀眾揮手致意,看起來風光無限。實際上心中卻有一抹隱憂,一直沒有散去。
「怎麼四大才子只有兩人?」有市民不解的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另一人鼻孔朝天,一副自得的樣子。
「莫裝b!莫裝b!你快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