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穿過山頂的林間,拉成一道長長的金黃色線條划過放馬川的上空,散射成一道道光線讓山谷里的小世界沐浴在溫暖之中,保安團辦公樓面前廣場的兩排行道樹以及綠色的花壇也披上了金黃色的外衣,陽光略過高聳的樹冠,穿過了窗戶玻璃投射進了辦公樓里的各個角落。
一夜未睡的文森·溫頓依然興奮地對著電腦不停地計算著自己名下的諸多房產以及自己所擁有的現金,支票以及其他抵押資產所能夠折算成具體多少資產,與她隔桌對面的娜塔莉端來一杯溫熱的牛奶和兩塊糕點貼心地擺放在他的手邊,微笑著說道:「小少爺,休息一會兒吧。」
「就算是現在能夠清楚你到底有什麼多少資產也沒用,事情急不得。」坐在她對面的娜塔莉從桌子上的煙盒裡抽出來一根煙含在嘴裡,點燃了香菸淺淺地吸了一口,看著依然埋頭苦幹的文森·溫頓說道,「還得等那位投資人的到來,我們才能具體商討一下溫頓地產重啟的事情。」
「究竟是什麼人?他為何會幫我們?」終於抬起頭來的文森·溫頓看著穿了一件白色西裝的娜塔莉,還是頭一次見到她如此裝扮,不免多看幾眼才發覺娜塔莉不僅僅有著迷人俊麗的臉龐,更有一股成功人士的氣質,此刻坐在她面前的儼然就是溫頓地產未來的主要負責人的派頭,他忍不住誇讚道,「你挺像那麼回事兒。」
「還好。」低著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扮,娜塔莉輕笑一聲,抬起頭指了指二樓走廊邊上的那間辦公室,說道,「是他背後之人。」
文森·溫頓透過玻璃窗看著那位穿著黑色作戰服的男人的背影,再次詫異地問道:『「我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何當初他們會同意我們的計劃,更是會不竭餘力地想要幫助我們。」
「到現在我都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娜塔莉輕笑一聲,說道:「你曾經幫助過瑪麗蓮,而瑪麗蓮那樣的人對於他們而言就跟親人一樣,所以他們才會那樣幫助我們。」
「他們也飽受晶血症的困擾?」文森·溫頓緊緊地皺起眉頭,努力回想著自己與之一起共事多年的金團長在自己印象里的模樣,思索良久依舊毫無頭緒的他有些不解地說道,「我可從來沒在金團長身上看到過晶血症發作的樣子。」
「晶血症不是病,是可以自我控制的。」娜塔莉搖了搖頭,再次指了指那間辦公室,挑著眉頭興奮地說道,「房間的另一個人也是晶血症患者,可是他可完全不像是被晶血症所折磨,反而是依仗著晶血症身體得到了莫大的好處呢。」
「你是說林森仁先生?」一直坐在大廳里忙著計算自己資產的文森·溫頓自從昨晚和林森仁分開之後再沒有看到他人,當時也不過是一面之緣,他並不清楚對方竟然也是晶血症患者,當時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那張男人看了羨慕女人見了會羞愧的臉龐以及他手裡的那把帝國35制式手槍上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林森仁的身上是否也有類似於瑪麗蓮那樣的紅色印記,不過仔細想想就算是有,林森仁先生也會遮掩起來,又或者印記本身的位置就位於身體比較隱晦的地方,自己又怎麼能夠看得著,不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突然張大了嘴巴輕呼一聲,反手指了指那間辦公室,驚訝地說道,「我說怪不得金團長就跟個怪物一樣拎著一把重型機槍都能夠跑得飛快,難道是受了晶血症的郵箱。」
文森·溫頓頓了頓,瞪大了眼睛看著娜塔莉,說道:「這就是你說的莫大的好處?」
眼睛笑起來眯成一條線的娜塔莉輕輕地點了點頭歐,目光看向二樓方向,漫不經心地說道:「好處可遠不止這些。」
「具體的你還是去問瑪麗蓮去吧。」一直抬起頭注視著二樓那間辦公室的娜塔莉笑嘻嘻地傻笑著,心不在焉地說道,「昨晚臨睡前和瑪麗蓮聊到了這些,她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根本就沒聽懂。你要是有興趣讓她再說給你聽,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行吧。」點了點頭的文森·溫頓皺著眉頭看著娜塔莉,溫暖的陽光灑向她的臉龐,原本就嬌嫩白皙的臉龐更加顯得無比彈嫩,更是散發著一股神聖的光芒,甚至在光線的照耀下文森·溫頓都能夠看得清她臉頰上那淡淡的絨毛,這讓娜塔莉在美顏成的致命誘惑下多了幾分可愛與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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