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故事裡面的人總是會碰到很多人物,然後因為各種原因產生激烈衝突,這現實中怎麼就這樣平靜呢?那些大人物怎麼就不突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然後讓我們碰到呢?」路上,夜月可不想要悶著頭走路。
「我也覺的奇怪,按理說怎麼得我們也應該會碰到很多大人物,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即使碰到大人物,我們會認識嗎?而且像我們現在這樣走在路上,碰到行人讓開,別人碰到我們讓開,這樣根本不可能起衝突,除非你擋住別人的道路,然後去羞辱別人,打別人,騷擾別人,這樣就能夠產生衝突了。」速回想了自己一路過來,確實並不主動挑起事端,有些也是被環境所逼而做的戰鬥,平時沒有事情,也不會閒著沒事情去製造事端,一個善良說不上,但是不惹事的人。
「你說的有道理,誰會沒事情找事情起爭端呢?」夜月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故事裡面就有很多這樣的人,就是某明奇妙就去殺人,就喜歡去欺負別人,現實中這樣的狀況會發生嗎?
當兩個人碰在一起,不認識,不在一個小空間裡面,有遠行的需求,也行避開不會起衝突,可是當在一個小空間裡面,產生利益或者其他想要的思想後,碰撞就產生了。
一個低需求的人,就像速那樣的,和別人產生衝突,主動去和別人產生衝突將很小,而如果速這裡有很多別人想要的利益存在,那速也避免不了被別人逼迫著產生衝突。
看起來,任何產生衝突都有著必然的原因,並不是無緣無故就產生這種衝突的,而避免衝突產生看起來也是可以做到的,就看這人想要怎麼處理這些事情了,目的是什麼。
一個怎麼樣都不會和別人起衝突的人,這樣的人是說他擁有很大的包容性嗎?心胸寬廣呢?還是說這人軟弱呢?別人只能猜測他,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能這很複雜,可能是他個人文明認識的原因,就像速那樣不懼怕戰鬥,卻拒絕戰鬥,這是他的經歷決定的。
速肯定不相信來生之類的,他的觀念是死了就是死了,這可能是他拒絕無謂的衝突,拒絕戰鬥的原因。在當前活著,那是真實地活著的狀態,未來有太多未知存在了,將所有寄托在未來,這也是在逃避現實。
按理說,速看過的情景也不是少數,神的存在也是可信的,死人復活也能夠理解,就是活生生的夜月也存在,速為什麼不相信來生呢?速是不相信未來會準確地發生什麼,速看不到未來會準確地發生什麼,所以速不相信來生之類的。
未來不可知論,這是速的觀念,速能夠知道自己下一刻將會發生什麼嗎?這問任何活著的人,都不怎麼確切知曉,就是寫文字的人也不清楚下個字將會是什麼,將會產生什麼。
具體不清楚,那框架可能大致清楚,方向也是可以大致清楚的,也就是可以預見自己未來將有可能產生的方向,這是可以猜測一二的,速對這個了解,他知道自己的方向是做一個追尋者,一個在冒險的人,而且在沒有隕落之前是無法停下來的,而且就是速覺的累了,也無法停下來,有什麼在驅動著他繼續走下去,速確定自己是無法決定自己的命運的,也就是在路途中可以選擇改變一些細節。
細節真的儘可能不同,只是有時候人並無法辨別這些細節的不同,而是忽視了大部分這些不同的細節,整出一個規律來敘述這世界將會是這樣發展的,大致的一個方向,也不清楚會被哪個忽視的細節完全撞歪了發展方向。
這是一座孤零零的村莊,是長途旅人固定落腳休息點,這裡沒有看到有種植田地,想來村民生存物資的來源是在森林裡狩獵和採集,這種狹小空間,各路人馬多雜的地方,很容易就發生戰鬥,速遠遠地就看到一群人在打架。
衝突怎麼產生的,有時候就因為多看了對方一眼,或者無意間擋了對方的道路,也不清楚就怎麼回事,對方就開始尋事了,當然碰到另外一方也不怕事的人,衝突就產生了,很輕易就發生了,可能在路上很難看到雙方衝突發生,大家各走各的路,除非碰撞發生。
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中,每天都可以不斷地演繹衝突,情緒一旦不注意控制,一些衝突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別人產生衝突,一般速並不參與,有時候也不清楚是什麼原因,參與幫別人辯解一些,不過這都沒有什麼用,人是很有主見
有點意義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