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新聞並不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可是他又不得不用新聞來拉攏民眾,這樣說話要悠著點,同樣說出去的話也要考慮清楚,否則無法兌現,就變成偽君子了,可是好像他們也清楚一點的是,當他被選上去了,那後面就沒有民眾什麼事情了,好像是這樣理解的,民眾沒有權利要他下去,而且戰爭時期,誰還有空管這樣的事情,最多在背後罵自己。
當然也有好的情懷的人,這樣的人確實也存在著,這樣真實情懷的人會堅持自己的情懷,真實的偏執,誰也不清楚他會為了實現自己這個情懷做什麼,有可能做的事情比自私的表演者更可怕,為了實現自己的情懷,其他的生命什麼之類的不會被考慮的。
作為一個表演者還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想要獲得自己的利益,在一些衝突中,他會選擇一種妥協以保有自己最低的利益,因為他知道如果繼續下去,那自己的利益可能就沒有了,因此就妥協維護自己的利益繼續存在下去,雖然這利益已經很少了。
而偏執真實的情懷持有者,那是為了實現自己的情懷自己的生命,一切都可以犧牲的,那別人的生命,財產什麼之類的,只要違背了這種情懷,是完全可以犧牲掉的,一種非常可怕的思想。
很奇怪,這兩類人好像都容易走上領導者的地位,為什麼其他普通正常的人是走不到那個位置的呢?因為正常的人看到了矛盾所在,他沒有辦法像表演者那樣表演,當做自己沒看到矛盾,只虛偽地敘述可以解決的。
而正常人也不可能在生命,財產的取捨方面做到真實情懷者那樣的地步,從而沒有果斷的決斷力,做事情會猶豫,而一猶豫往往就缺乏勇氣,冒險精神之類的,無法走上這種道路。
在速的眼裡,現場有很多人聚集著,在上面敘述他的觀點,好像就是這樣,場面弄的很大,也是,這是他向現場的人展示實力的時候,有些說的畢竟是虛的,可是這真實的存在,是實實在在的實力,當然這內部有什麼乾坤,速他們這些人是無法清楚的。
下面的人很安靜地聽著,他們好像很自覺地維持著秩序,圍觀著,達成了所謂的默契,這樣多人不像菜市場那樣,還真是一種奇觀,速和夜月也沒有說話,他們兩個是過來聽聽演講的人到底講了些什麼,體會現場的那種氛圍。
速聽別人說的話,並不會仔細分析裡面所有的語言,不是很精確地理解對方所有的意思,那會聽取些什麼?好像很有意思地,這種聽別人說話理解對方的意思,一般加上自己的猜測理解,有時候可能完全理解錯對方的意思,理解成相反的意思了。
所以最不會理解錯的,就是一些簡單的句式,就像我想要什麼,很簡單,我要做什麼,這也是很簡單,而這什麼是我們能夠明白的東西,是我們見過的,如果對方說我想要卡卡,這句話很難理解,除非聽的人知道對方的話語中卡卡指什麼。
也當這卡卡算是外語的時候,我們需要準確翻譯出這卡卡是什麼意思,對方到底用卡卡指代什麼,可能有多種意思,如果只是文字之間的翻譯對應關係,這好難理解的,而且有時候對方的卡卡是所有文字翻譯中無法對應的存在呢?
速向來對這些語言理解能力差,連蒙帶猜有時候也會猜測錯,而如果有人對速施壓,要速理解清楚後準確回復的時候,速這時候就更加不自信了,以前還可以連蒙帶猜地果斷地回復,當然這種果斷也是說清楚自己的理解解釋給對方聽的,如果對方回覆說速理解錯了,對方會解釋清楚的,這樣一來一回也可以交流。
現在要準確回復,那就讓速不敢這樣做,總是有一點點不確定,就提問問客戶是否是這樣的意思,而不是像以前那樣果斷地說是這樣的意思,這裡面的好處是,做事情仔細了,不證實的不猜測,壞處就是交流更加頻繁了,往往就不能自己做決定了,好像這樣也可以克制自大的毛病,養成習慣後,人會變的更加仔細,不猜測,不自大地決斷了。
這也是一種轉變,是外界強迫速形成的,如果沒有外界的強迫,速自己是不會去改的,而不改,速也不會發現這些事情,也就是說,在改變後,兩者一比較才會發現兩者的優缺點,而這種發現,必須要親自經歷過這兩者的過程,才可以明白,否則只是說改一下,沒有經歷過改之前和改之後的過程,可能也就是只懂一句
表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