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雲非被小白菜的話打擊的不輕,一瞬間明白了這不是自己原來的那個世界,葉悲春只是一顆尚未被物質社會給污染的純潔小白菜。
在雲非曾經的那個世界裡面,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寧可在寶馬車上卑微地哭泣,不願在自行車後座上幸福地微笑。很多漂亮或者不漂亮的女人,都夢想著嫁入豪門。不過豪門不是那麼好進,所以夜店火了,無數年輕漂亮女人花費一整天的時間來打扮自己,晚上則流連夜店,肆無忌憚地展示著自己最美的一面。夢想勾搭上那些到夜店來放鬆的有錢人。
很多的有錢人同樣知道這點,穿著名牌,開著豪車泡夜店,然後勾搭上一漂亮女子,睡上一晚繼續再換。於是無數的一夜情在整個大陸不斷地上演。
這個也怪不了那些女子,畢竟雲非曾經所在的那個世界,笑貧不笑娼!
奧迪之所以是雲非為之奮鬥了十多年的夢想,那同樣源於一個女人,一個跟雲非勾搭了三年,卻連手都沒有讓雲非牽的女人。故事很俗套,不過依然讓雲非為之哀嚎。臨近畢業前夕,相戀三年的女人坐著一個中年男人那輛頂著四個圈圈的車絕塵而去。從那時候起,雲非的奮鬥目標就成了頂著四個圈圈的車。可惜,命運總是喜歡跟人開玩笑,雲非奮鬥了十多年,依然還在為填報肚子而努力,夢想被生活的現實給強*奸了!
明明他自己無比厭惡這樣騷包的顯擺行為,三十多歲的心理年齡依然脫不了騷包顯擺的俗套,開著曾經奮鬥了十多年的夢想,載著自己心愛的女孩衝出了慶豐機械的大門。
「好點了沒有?」見到小白菜依然一臉的蒼白,雲非心中內疚不已。他忘卻了,眼前的小白菜,並不是後世那些見錢眼開的女人……
「好點了,就是渾身無力。你說你好歹也是一個副廠長,這麼短短几步路,不能走路過來麼,還開什麼車?擺明就是騷包,顯擺!」小白菜給了雲非一個白眼,一邊無力地下車,一邊教訓著雲非。騷包一詞,還是從雲非前段時間兩人私底下子在一起的時候罵王慶豐那裡學來的呢。
「是,是,老婆教訓的是,以後堅決改正……」雲非笑嘻嘻地一邊上前去扶小白菜,一邊點著頭認錯。
「滾一邊兒去,誰是你老婆了?再這樣我可就不跟你出來了。」葉悲春突然感覺到,眼前的雲非突然變得陌生起來。
原來兩人在一起吧,雲非的話不多,不是默默地抽菸聽著葉悲春說話,就是兩人默默地膩在一起。仿佛老夫老妻一般,很多的東西不需要講話就能理解對方想要幹什麼。而今天,雲非不僅跑到車間裡面把她給拉了出來,現在更是厚著臉皮說不要臉的話,如此強烈的反差,如何能夠讓葉悲春不陌生。
「早晚不都得成我老婆嘛,這會兒不過早叫了幾年而已……」雲非對於葉悲春的威脅,絲毫不以為意。
「走不走?再不走我可就回去了……」葉悲春對於雲非的無賴很無奈,只能中氣不足地繼續威脅。這時候本來就快要到吃飯的點了,隨著工業區的不斷發展壯大,慶豐機械旁邊的街上開了好幾家一兩個門面的小吃或者飯館。中午跟晚上有不少的人在外面吃飯。
這時候周圍好些人在不遠處對著自己雲非跟葉悲春兩人這邊指指點點地跟身邊的人議論著什麼。
葉悲春臉皮本來就比較薄,下車後看到有人在指著這件這邊議論,也不管那些人議論這幾輛車,還是議論她跟雲非兩人,反正感覺自己的臉快要燙壞了,想要快速地離開這裡。
雲非見到葉悲春真發火了,也不再嬉皮笑臉,關上車門之後就想著旁邊的飯店走去。這時候害怕更加激怒小白菜,也不敢再去拉她那滑嫩的小手。
見到雲非帶著上次那個讓自己誤以為雲非這小子想要借用自己的地盤幹壞事的老闆娘急忙對著笑上前走了兩步。
「小雲吶,你怎麼才到呢,剛才王老闆跟他的客人就已經到了,他們還沒有點菜,說今天你請客,等你來了再點呢,放心,我會給你打折的,呵呵……」老闆娘跟慶豐機械的很多人關係都不錯,這時候見到雲非跟上次那個哭著被她包進來的女孩也跟著一起,自己本來就是過來人,如何能夠不了解。
對於王慶豐跟任志國兩人一來就咋呼著讓上最好的酒,最
043 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