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郁承衍緊緊的貼在她的臉頰,「它真的很需要你,怎麼辦?」
韓敏夏:「……」
屋子裡沒有開燈,窗簾遮的很嚴實,韓敏夏看不到任何東西,嗅覺聽覺甚至觸覺反而都是愈加的敏銳。
她能聞到他說話時噴灑出來的強烈的男性氣息,能聽到自己越來越急亂的心跳和呼吸,更能感覺到,他已經在……蓄勢待發了。
雖然第一次的時候因為喝醉了,對那種事情沒有什麼記憶和經驗,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尤其她在國外留學了四年,耳濡目染,自然知道那種反應意味著什麼。
她一點都不懷疑,只要他稍稍一動,完全就可以將洞房那天的事情再度重演
畢竟論體力,他是男人,她根本比不過他,更何況現在,她還被他壓著……
當然,就算不被他壓著,從體力上來說,她也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怎麼辦?
在郁承衍突然又挪了一下位置時,韓敏夏徹底的放棄了掙扎,緊繃著身子,幾乎是屏息凝神的在防備著。
……
也許是突然發現韓敏夏不掙扎了,變的乖巧了,黑暗中,郁承衍挑了挑眉,一隻手從被窩裡伸了出來,扭開了床頭的檯燈。
韓敏夏平時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窩在床上看劇看小說,床頭的這一盞檯燈也是功率很大,接近白光的那種亮,眼睛在黑暗中睜了老半天,眼前突然由黑變白,那種刺眼的光讓眼睛一痛,差點兒眼淚都出來了。
她猛地閉上了眼睛,心裏面對郁承衍罵了千遍萬遍……
至於郁承衍,有了燈光的照射,他更加肆無忌憚的看著韓敏夏。
她身上的睡衣早就被他在前面給偷偷脫掉了,紫羅蘭色的寢具中,她閉著眼睛任由自己壓在下面,冰肌玉骨,軟玉溫香,鼻端還有那勾人的甜蜜香氣,感覺特別的舒服。
眸色加深,感覺自己就快要忍不住了……就在這時,他卻突然發現韓敏夏的眼角好像泛出了一點淚花。
「……」他皺了皺眉,心裡頭冷不丁划過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夏夏,你哭了?」郁承衍問完這句話,突然內心就有點兒自責了。
他自己也知道,韓敏夏是被他給騙到手裡的,包括洞房也是……雖然現在她鬧著要離婚,不過他從來沒把這話當成一回事兒,在他心裡,既然認定了她,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所以他有時間,更有耐心慢慢地跟她磨。
可是這不包括要傷害她,甚至難過到要哭啊……
韓敏夏本來只是眼睛刺痛,一聽到這話,睫毛抖了抖,乾脆癟著嘴,「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郁承衍放開捂著她小嘴的大手,笨拙的在她眼角擦了擦……雖然沒有眼淚。
「別哭了,你不想要的話,我就不進去了行不行?」他皺著眉頭,言語裡多了一絲不耐煩。
不過就是一時沒能按耐得住,順便吃了吃豆腐,看把她給嚇得……
「……」韓敏夏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哇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這個臭流氓,哄人都特麼的在耍流氓
要不是自己處於劣勢,她真想一巴掌就扇過去了……
「別哭了,待會兒爸媽聽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郁承衍說著,又想要伸手捂著她的嘴。
呵呵,說的好像他現在沒有在欺負她似的……韓敏夏憤恨的把頭扭開,一鼓作氣的說道,「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答應離婚?」
「……」郁承衍半天都沒有說話,看著韓敏夏倔強的小臉,突然開口說道,「其實我今天過來,就是要找你談離婚這件事的。我們來做一筆交易的。」
「交易你妹」韓敏夏咬牙切齒,想到結婚那件事就想要找塊豆腐撞死
「我要是再相信你跟你做交易我就跟你姓」一長串的法誓想也沒想的就說了出口。
郁承衍眉頭一皺,「難道你現在不是在跟我姓?郁夫人?嗯?」
韓敏夏:「……」
郁承衍鬆開眉頭,薄唇勾起了一抹笑,倨傲又不可一世的說道,「你應該也知道,我現在是d市的金牌律師,也是律政界的不敗神話,你就算想要離婚,你覺得……誰可以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