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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憂就一直守在了蘇漫的床前,最後睏倦襲來,她便趴在床邊上睡了過去。
當天亮時,陽光灑落,明亮的光線有些刺目,而睡了整整一夜的蘇漫終於在頭痛中醒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那裡突突地扯跳個不停,又像是被針扎一般的疼。
她伸手揉著自己的額角,眉心緊擰著,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一轉眸,就看到了趴在床邊的陸憂,長長的羽睫卷翹著,在眼下落下了一抹陰影。
陸憂感覺到床上有動靜,她的心裡想著蘇漫,所以也就轉醒來。
她睜開眼睛,就對上了蘇漫的目光,後者有些驚訝和意外,眼底寫著她怎麼會在這裡的疑惑。
「你醒了?」陸憂坐起身來,這麼睡了一夜,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僵硬,有些不舒服。
她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和頭頸,把身體喚醒。
「嗯。」蘇漫看著她甩動著肩膀,「你怎麼會在我家裡啊?」
蘇漫的心臟在劇烈而不安的跳動著,連目光都不敢直視陸憂的眼睛,有些心虛的落在了別處。
她的指尖揪著身上的被子,她怕陸憂會看到什麼。
她記得昨天晚上她喝醉了,好像是被傅寒羽給送回來的。
而陸憂和藺墨臣就住在她的對面,會不會遇上面了?看到她喝醉的模樣,看到傅寒羽把她送回來。
陸憂輕笑著:「我在你家照顧你啊。」
「我又沒生病,你照顧我做什麼?」蘇漫心慌著道,「你在這裡照顧我一夜沒回家嗎?」
「當然。」陸憂點頭。
「那藺總一個人在家裡?你這不是讓他記恨我嗎?」蘇漫趕緊掀開了被子從床上起來,「你趕緊回去,別照顧我了。我好好的不需要人照顧。」
「你今天看起來是有精神了就要把趕人了嗎?」陸憂被蘇漫扣住肩膀往外推了幾步,「漫漫,你太沒有良心了吧?」
「我可不敢和藺總搶媳婦兒,你還是回去多安慰一下藺總。」蘇漫一副害怕的樣子。
「藺墨臣可還沒小氣到這地步。」陸憂拉下蘇漫的手,把她按坐下在床邊,「漫漫,我有話和你說。」
「什麼話?」蘇漫覺得自己的太陽穴更疼了,總覺得陸憂好像是知道什麼一樣。
她的眼神有些躲閃著陸憂的目光,自己心裡就慌亂不安了。
她輕咬著牙關,在思考著陸憂會問出什麼樣的話來,會不會扯到傅寒羽。
「你臉色看起不很不好。」陸憂看著臉色有些難看,「誰讓你昨天喝那麼多酒把自己喝醉了。也不知道自己保護好自己。要不是傅總——」
「小憂!」蘇漫聽到傅總兩個字,整個人都像是被電擊到一般,立即大聲打斷了陸憂的話,然後解釋著,「小憂,你聽我說,你別誤會我和傅總。也不要和藺總還有顧總說。你就把看到他的這件事情忘了就好了。」
陸憂不解地擰著眉,看著蘇漫的眼神里都是一種說不出的奇怪:「你說什麼啊?我誤會什麼了啊?傅總說在飯局上碰到你了,你喝醉了,所以他就順路把你給送回來了,然後讓我照顧你。」
蘇漫邊聽邊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傅寒羽已經找好說詞了。
「他真這麼說的?」蘇漫有些不相信的眨了兩下眼睛。
「當然,我會騙你嗎?」陸憂失笑了一下,「看你緊張的。人家傅總是好心,倒被你說成什麼了。」
「哎喲……」蘇漫抬手撫在額角上,「小憂,我頭好疼。」
「你活該,誰讓你喝醉。」陸憂責備著她,但是卻帶著心疼的口吻,「我去給你煮點醒酒湯。你自己收拾一下自己。你看你都不像你了。」
蘇漫聞了一下自己的身上,酒氣並不重,又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換了:「我身上的睡衣是誰換的?是你嗎?」
「是我。」陸憂承認著,「你就別多想了,人家傅總是有家室的人了,是有人品的人,不會亂來的。」
蘇漫輕咬了一下唇,反駁道:「說得你好像很了解他一樣,他會不會亂來會在你面前表現出來嗎?」
「咦,這話說得好像你很了解他一樣。」陸憂的眼裡
163祝這對狗男女終成怨偶,孤獨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