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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墨陽上前,走到了唐詩的面前,溫柔地對她道:「唐詩,你仔細看看,你真的不記得他是誰了嗎?」
不記得?
藺墨臣和陸憂都疑惑地對視了一眼,有一種覺得不適應的感覺。
唐詩前一秒才指認冤枉陸憂是逼迫她受傷的人,只是昏迷後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是不是太過詭異了?這讓藺墨臣和陸憂一時都無法接受。
藺墨臣和陸憂又把目光落在了唐詩的身上,她也在仔細地看著藺墨臣和陸憂,眼底正在努力地辯認著他們,可是卻依舊是一臉的茫然。
她又眨巴著圓圓的大眼睛,蹙著眉,衝著藺墨陽搖了搖頭:「我真的不記得了。他們是誰啊?」
藺墨陽也是擰著眉,有些擔心著。
今天唐詩醒來的時候看到他的時候,她看到藺墨陽第一反應就是害怕,眼底是對他這個人完全的陌生。
她還問他是誰?這才讓藺墨陽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可是他又不相信唐詩會不認識他。
他又重新和她認識了一次,讓她知道他們是親人,他是藺墨陽。
藺墨陽是想試試唐詩是不是只忘了他,所以便給藺墨臣打了電話來,讓他來試試,因為他覺得唐詩是那種會忘記自己也不會忘了藺墨臣的人。她對他的愛已經深入骨髓,已經病入膏肓,所以他知道自己永遠都不可能有希望走進她的世界。
唐詩現在連她最愛的最在乎的藺墨臣都不認識,藺墨陽知道她真的是出問題了嗎?
「他是我大哥,藺墨臣,和我們一起長大的。」藺墨陽重新介紹著,「那位是他的太太,陸憂小姐,我們的嫂子。」
藺墨陽的話說得特別慢,有些稱呼咬得特別重,也一直在觀察著唐詩的反應。
「你有沒有想起什麼來?」藺墨陽問她。
唐詩還是一臉的不知,眼底都是白霧,她還是搖了搖頭:「我真的不認識。」
「那你記得你是因為什麼受傷的嗎?」陸憂插了一句。
唐詩也失落地搖頭,聲音里都是哭腔:「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就是為了一這條項鍊。」藺墨陽把放在抽屜里的那條項鍊取了出來,在陽光下折射著光芒。
唐詩昏迷到送進了手術室里,她把它緊緊地握在手心裡,仿佛比她的生命還重要。
都是醫生從她的手心裡強行取出來,然後交到了藺墨陽的手裡,他把這條項鍊放到了抽屜里。
唐詩看著藺墨陽手裡提著的那條項鍊,眼底依舊沒有一絲的波瀾起伏,依舊很平靜地看著項鍊,並且還有些震驚地反問著他:「我為了這條項鍊而受傷?為什麼?」
「這條項鍊掉下了樓,你為了撿項鍊,所以也不顧一切地跟著項鍊跳了下去,所以就受傷了。」藺墨臣把複雜的事情簡單化,也隱瞞了一些不必要告知她的事情。
「不可能!」唐詩沒有一絲的猶豫就反駁出口,「我不可這麼笨!項鍊掉了,我就到樓下去撿起來就好了。我幹嘛要為了這條項鍊而跳樓?而且這樣也是撿不到項鍊的是不是嗎?所以你們是地開玩笑是嗎?」
唐詩覺得有些好笑的輕笑了一下,完全不能理解他們這麼說有什麼意思。
「你也覺得好笑是嗎?」陸憂也笑了,可是目光卻是冰冷的,是嘲諷的,「可是你卻真的這麼做了,就為了一條項鍊而跳下了樓。我們都看到了,而且藺家也有人看到。所以我們不可能說謊來騙你。」
陸憂完全不敢相信當時那樣心狠毒辣的唐詩會變成此刻的可憐的小白兔,而且竟然把看得比她命還重要的項鍊看得如此隨意了。
她真的不能接受一個人的變化怎麼可以這麼大!
難道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記得了就可以把自己身上的錯誤也一併否認了嗎?
陸憂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唐詩臉上和眼睛裡的細微變化,可是她不知道是唐詩裝得太好,還是她真的記不得了,所以她顯得很平靜,一點都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來。
唐詩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抬眸對上陸憂的眸子:「我姓唐,我們唐家什麼沒有!我至於為了一條這麼破的項鍊而連命都不要了嗎?不能因為你是嫂子就可以這樣說話!好像我是在騙你們
121我希望她是真的失憶,還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