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修展啃她的動作頓住,墨眸危險的眯起,「不給老子吃肉……老子吃你!」
「噯呀!」
伴隨著洛晚成尖叫聲響起的,還有布料被撕碎的聲音。
……
「唔……郁帥求放過啊求放過……」洛晚成聲音嘶啞的求饒。
兵臨城下了都,再不求饒,還不得死的透透的?
郁修展卻是不打算放開她,臉埋在她胸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淬了夜色的聲音比以往都要低沉沙啞。
「來不及了,洛晚晚!」
「唔……」洛晚成嚶嚀一聲,手插入他的寸發中用力一抓。
直接薅著他的頭皮把他的腦袋硬生生的拽離自己的身體。
「你……你急什麼?肩膀上……上的傷口,要……要崩開了!等傷口癒合了,我們再……也不晚……」
「不管!」說著他不管不顧的又往她胸前湊。
洛晚成卻是眨巴眨巴眼,擠出兩滴金豆子來,嘶啞的聲音染上了濃濃的鼻音。
「你……你傷口要是崩開,我就……我就……」
此時從洛晚成嘴裡說出來的威脅的話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可郁修展到底是捨不得她掉眼淚,所以一聽她這聲音,哪怕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也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別哭,我聽你的。」抱著她坐起來,扯了床單裹在她身上。
看不見摸不到的,他還能忍一忍。
也不知道這麼忍著,會不會忍出病來。
「我沒哭。」洛晚成吸了吸鼻子,死鴨子嘴硬。
她只是……有些受不住他這麼狂野的撩她罷了。
郁修展抓著她的手向下探去,無奈的嘆道:「你沒哭,我和我小兄弟哭了!」
洛晚成不禁老臉一紅,忙抽回自己的手。
嗔道:「不要臉!」
「老子活了三十二年,就對你一人兒不要臉了,你開心不?」郁修展捏了捏她的臉頰,那粉嫩的麵皮兒,看的他心裡頭越發癢的難耐。
洛晚成撅撅嘴,「誰稀罕啊?」
「老子稀罕你行了吧?」郁修展親了親她,「晚晚乖,別吃醋,老子要是能跟她有什麼早就有了,還有你什麼事兒啊?」
「我才沒吃醋!」
她是絕對不會承認她吃醋了的!
絕對不會……
好吧,她就是吃醋了。
想著有這麼個女人在他眼前繞啊繞的,她心裡就不舒服。
而且還是整個靈蛇唯一一個女人!
都說吃醋的女人智商為零,她也不想想,要是郁修展真能跟張嘉熙有點什麼,就跟他說的似的,還有她什麼事兒啊?
「好好好,你沒吃醋,我吃醋了!」郁修展抱著她躺下,下巴墊在她頭頂輕輕的蹭著,「你白天那會,也吃醋了吧?」
他不提還好,一提就來氣。
他光顧著跟張嘉熙說話,都沒發現她已經走到跟前了。
「你以後少跟別的女人說話,讓我知道有你好果子吃!」洛晚成象徵性的揮了揮拳頭,「你應該聽過吧,一個醫科大的女博士,捅了自己的渣男友二十多刀,卻只造成輕傷的那個傳聞吧?」
郁修展故作驚訝狀,「莫不是那女博士是晚晚你?」
洛晚成白他一眼,「才不是我呢!」
「那我就放心了!」
洛晚成見他鬆了一口氣,忍不住笑了出來,「誒嘿嘿嘿……」
郁修展摩挲著她的臉頰,有些心猿意馬的,「笑什麼?」
「我在笑張嘉熙啊,可能得好一陣子都緩不過來吧?」
看著她漂亮的眼眸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郁修展恍然大悟,難怪她非要讓張嘉熙進來呢,鬧半天是給人下馬威呢?
合著他這是給人當槍使了唄?
可明明應該是生氣的事兒,他怎麼不光起不起來,反倒還有些想笑呢?
最終,他擰了擰她的鼻子,寵溺又無奈的嘆道:「你啊!」
洛晚成卻突然窩進他懷裡撒起嬌來,「我不管,你答應了我的,不許跟她說話,不許看她!」
或許陷入愛情的女人就是這樣,總是會提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