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herry已經死了!小萌母子也都平安不是嗎?」
「eric,你們英國女人是什麼樣的我不知道,別的女人是什麼樣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我知道。」
「……」
「我的心眼比你想像的要小太多太多了,你背叛過我的事情,在我腦海里已經定格成了永恆。」
「……」
「懷著你孩子的楚姣,被你無情拋棄,那場漫天大火,險些燒死我的朋友,槍林彈雨從耳邊呼嘯而過,這半年來幾乎是我r日驚喜的夢靨……」
「我想,這大概是懲罰,妄自招惹上一個不該招惹的人……這是我該受的懲罰。」
「還不夠麼?eric windsor。」
「……」
eric只找過她一次,幾乎是鼓足了畢生的勇氣出現在她面前,可是……他沒有足夠好的措辭和理由。
她的話,打心底里的實誠,她看他的眼裡再沒有一絲愛慕和懷念。
每每想再窺探一些有關她的生活,她看他的眼神便像一盆冷水,把他的勇氣澆滅。
秦回,情卻……不肯回。
————
殷時修抱蘇小萌的時間可能抱得有些久了,沒什麼知覺的腿倒是能感覺得到一絲麻木。
小萌也知他的腿不能受力太重,聽得他呼吸間的一絲異樣便忙抬起頭重新坐會椅子上。
椅子挨他挨的很近。
小萌雙手往他肩膀上一搭,額頭便抵著他的額頭,
一雙大眼能清晰的看到他不算健康的膚色,額頭上,眼角上布著的細紋也全部收進眼底,
「我終於是能從你臉上看出一點三十多歲男人的樣子了。」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殷時修笑著問。
蘇小萌忙親昵的蹭蹭他的臉,「談不上是好事或是壞事,我就是覺得新奇而已。」
兩人面頰蹭著,殷時修喟嘆一聲,
「等身體康復,該做的保養得做起來了……」
「哈哈,你還要做保養啊?以前也沒見你說要保養啊。」
「我不想老的太快。」
「……」
「萌萌,我不想老的太快……」
蘇小萌眼眶有點熱,忙笑彎眼,「才這麼幾條細紋,哪裡算老了?你都不知道我的頭……發……」
她說的急,一時間嘴都沒把住門,差點兒把自己白了頭髮的事情都當笑話說了出來。
如今的小萌自是能把這事當成笑話,可她也知道,若是她說出來,他卻絕不可能當成笑話來聽。
他一定會心疼自責死的……
「頭髮?」
「對啊,頭髮,最近掉了很多呢!」
蘇小萌忙改了話鋒,還用手順勢扒了一把,結果平時都很脆弱的頭髮今天倒是頗顯強韌,扒了一把竟是一根頭髮也沒帶下來。
往殷時修眼前張開五指,啥都沒有……
殷時修抬眼看她,蘇小萌忙道,
「額……之前真的掉了很多呢!你想想看我r夜操勞不掉頭髮才怪呢!嘿嘿!不過後來見到你就什麼都好了!」
蘇小萌雙手重新繞住他的脖子,笑吟吟道。
殷時修箍住她的細腰,輕笑,
「我真是服了你。」
蘇小萌和他的面龐越靠越近,兩人呼吸纏綿在一起,熱氣噴灑在彼此的臉上。
終是殷時修先口勿住蘇小萌。
甘柴獵火,只一個輕輕的口勿,一旦碰上便是難捨難分的糾纏。
但……再怎麼激烈熱情,也只能是個口勿。
為此,殷時修心頭都快懊惱瘋了。
綿長的口勿,讓略帶涼氣的廳內都變得燥熱起來。
雙唇分開之際,殷時修還輕輕咬著她的下唇不肯松……
「等你恢復了……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蘇小萌喃喃在他耳邊道。
小妮子這話一出,殷時修這全身熱血幾乎都往一處涌去,當真是夠折磨人。
殷時修暗沉的眸子裡熊熊燃燒著的浴火,終是憑著過人的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