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煒……怎麼會上警車?
這人怎麼回事?他要幹嘛?
這一時間,容靖也難以消化眼前發生的事情,實在有太多讓他看不明白的地方。
他自詡還算是個反應靈敏,做事謹慎,膽大心細的人。
以前和殷時修在商場上交手,屢敗屢戰,他倒也沒有像今日的感覺這般不安,煩躁。
自打殷時修死後,他自詡的靈敏,謹慎,膽大心細卻仿佛都是最無用的優點一般,沒有讓他嘗到一點成功的喜悅。
那蘇小萌代替她的丈夫撐起大局,明明變得脆弱的地方,卻愣是沒人能攻的破。
一次又一次的出乎意料,一次又一次的狀況之外,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讓容靖都開始自我懷疑了。
他在殷時修跟前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挫敗感,卻在蘇小萌面前一個跟頭接著一個跟頭的摔。
警車駛離小區,單元樓外的小道上來往的居民交頭接耳的談論著什麼,傳言很多,但終是沒有一個接近事實。
就連最後警察逮捕的人是誰,跟著局長上車的人又是誰……
群眾們都是一頭霧水。
容靖沉著眼,發動車子,一個人離開了小區,直接回到家。
容司正坐在院子裡的藤椅上,懷裡抱著的是家裡養的波斯貓,異常的嬌貴懶惰。
此刻太陽曬著,一身雪白長毛的貓在聽到匆匆腳步靠近的聲音後懶懶的睜了下眼,見來人是容靖便又閉上了眼。
「這麼火急火燎的,怎麼了?」
容司只是用餘光瞄了眼進門的兒子,而後聲音同樣懶懶的說著。
容靖可沒有父親這般曬太陽的好心情,
「武榮被抓了。白思東帶人抓的。」
「……」
容靖這一句話倒是讓容司頓了一下,而後便見容司正臉看向他,
「他怎麼會被抓?你從哪兒得到的消息?」
武榮如今是官大權重,若是被警方逮捕,怎麼都是大事,容司現在雖然從公司里退下來,但並非兩耳不聞窗外事。
「就在武耀老婆孩子的家,武榮一大早去找那對母子,大概是為十五年前翻舊案的事情。」
「我有要事和武榮說,便也趕了過去,我還沒上樓,那邊警察就已經來了,那架勢就是在執行逮捕令,警察一個個都舉著槍上。」
「……」
容司這會兒也是有點跟不上節奏了,
「這十五年前的舊案也就冒個泡,總不至於為這事把堂堂一個部長給抓起來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究竟為的什麼,我是真沒想明白。」
容司抿了抿唇,思量片刻道,
「看來得找相關的人了解一下情況。」
容司說著便將懷裡的波斯貓抱到了地上,拍拍身上的貓毛,起身準備回屋。
「爸,我話還沒說完呢。」
容靖忙道,
「鄧煒也跟著白思東去警局了。」
「你說誰?」
「鄧煒。」
「他也被抓了?」
「不是,我看他當時的樣子不像是被逮捕,像是主動跟著白思東一起上的車,兩個人走在一起關係還挺和諧。」
鄧煒……
武榮被逮捕,容司就已經坐不住了,鄧煒也跟著湊了個熱鬧,容司這長滿白髮的頭只覺得頭皮發麻。
顯然,有些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容家的掌控範圍。
「爸……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您,可能會嚇著您……但,到了這時候,再不說我就要憋死了。」
「……什麼?」
容司看向容靖,自己的兒子從回來到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他的血壓飆升,他可不敢寄希望於接下來說的能是什麼好消息。
「爸,殷時修……可能壓根沒死。」
「……」
————
蘇小萌心情不錯,沒直接回家,倒是去市場裡買了點菜,準備晚上煮火鍋吃。
提前和白思弦打了招呼,白思弦便也沒忙碌了,就等著蘇小萌帶食材回來。
雙雙和
645一切都很好,就差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