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的萌,的確覺得面前的男人真的是有怪了。 19樓濃情
雖性格特立獨行不是什麼值得拿來的事,萌一直覺得特立獨行和「怪」是不一樣的。
「我曾見過你兒子一面,就是這張照片裡的機場,那天他也是穿了這一身衣服,那孩子眉心有一朵艷極了的花兒,對吧?」
萌道。
肖安和眉頭一揚,了頭,
「不錯。」
「那花兒……真的是很漂亮,讓人過目難忘。」
萌這話著便有些傷神了,眼底流露出了些許落寞的神情。
「表格填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去看看我丈夫。」
蘇萌把表格遞給肖安和,而後便徑自上了樓,走了一旁的扶梯。
肖安和看了眼放在桌角的照片,兒子背著這孩兒匆匆的背影,像是在躲避什麼……
也許是在躲他,也許只是在躲一份執念。
言……
————
殷時修躺在診療床上,身上手上鏈接著精密的儀器,將他的身體各項指數都顯示的清清楚楚。
帶著噁心和暈眩感,殷時修慢慢清醒了過來,睜眼便是坐在一旁默默等待的蘇萌。
她伸手握了握他的手,
「感覺怎麼樣?」
「還好。」
他張了張嘴,只出了氣音。
蘇萌了頭。
兩人沒再什麼, 萌看的出剛醒過來的殷時修並不好,他的「還好」,也就是安慰她用。
晚些時候,白思東打了電話過來,告知他們,武榮的審訊很順利。
武耀的死而復生,十五年蟄伏對武榮來便已經是一個天大的打擊。
殷時修的出現,終於是壓垮了武榮。
武榮自己的罪行是人證物證都齊了,想要逃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願不願意在承擔自己的罪責前再吐露出些關於走私涉黑組織,關於容氏集團違法違紀的內容,還真的是沒人能強逼。
再邪惡的人,也有自己的一套做人原則。
「要是能出些容氏集團的內幕就好了。」
蘇萌掛掉電話後嘀咕了句。
殷時修看向她,伸手握著她的手,
「急不來的。」
萌看著殷時修,其實她也不是急,只是希望事情能夠順利,這樣……他也不需要花太多的精力。
有他在身邊,萌就已經覺得心踏實了。
「容氏父子有的忙了。」
「是啊。」
隔日,秋陽杲杲,天氣著實不錯,難得的冷熱適中。
北京的夏天總算是有一要過去了的跡象。
然容氏集團大樓的總裁辦公室氛圍,卻是比四十度的天還要來的讓人煩躁,喘不過氣。
「你告訴我,這是什麼!這就是你們找來合作的風投公司?!是不是每一件事都要我親自上陣才能有保證?!那我養你們幹嘛!」
容靖將剛接到手裡的一沓數據報表直接扔向面前的幾個員工身上!
容氏集團的股票一直都在上下起伏中,這根股票漲勢線就像是兩座山頭間懸吊的那座危橋似得。 19樓濃情
有人順利走過這座危橋,成了人生贏家,有人在半途中便摔下萬丈懸崖,粉身碎骨。
一直以來,容氏集團股票的不穩定都是金融界的話題,不少專業人士試圖分析出容氏股票的走勢以及如此動盪起伏的原因。
然……
大多分析都是一本正經胡八道。
也有像樣的分析,矛頭直指容氏集團領導人的性格,作風。
容靖是個謹慎而大膽,喜歡冒險的人。
在風投方面是極有研究的,容氏常常會和美國華爾街的金融公司合作,一起搞風投。
容靖時常會用來做資本的便是容氏的資金和利潤。
做風投的風險就像那根危橋一樣,那麼被用來做基石的容氏,也就只能像那座危橋一樣。
一個月前,容靖手下做風投的組,在他出差的時候,找到了一家合作公司,在徵詢了容靖的同意後,與之合作。
然而這一個月內,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