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樹葉沙沙作響,仿佛應和著蟬的鳴叫,夏日的天氣有些炎熱,太陽炙烤著大地。沒有事的人們紛紛躲在家裡避暑,不敢出門,路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幾個行人。
在一個樸素但不失莊嚴、簡單但不失講究的軍屬院中,兩個歲的孩子在圍著一棵大桃樹,上面結滿了令人垂涎欲滴的桃子,令兩個孩子垂涎三尺。這兩個孩子都長得十分靈秀,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稍大一點的那個孩子看起來有些陰鬱,沒錯,這兩個孩子就是陸軍少將陳忠的兩個孩子,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大一點的孩子是哥哥,叫陳楓,小一點的孩子是弟弟,叫陳星,陳楓比陳星大了近兩歲。
「哥,我們上去摘桃子吃吧!」陳星一臉燦爛,一看就是一個活潑可愛的陽光男孩。
「星兒,可是媽媽不讓我們爬樹呀!」陳楓不善言辭,好半天才憋出這麼幾句話來。
「哥,你怎麼那麼傻,你不說,我不說,媽媽怎麼會知道呢?」陳星笑嘻嘻地對著木訥的陳楓說。
「可是…」陳楓剛要說話,就被陳星不耐煩地打斷了,「算了,算了,你在下邊好了,我自己上去,正好試試我剛學會的輕功。」說完不等陳星答話,靈巧地踩著樹幹攀到了樹頂,不難看出輕身功夫達到了一定的造詣。
「可是,可是…」陳楓焦急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末了才說,「小心點。」
陳星也不知道聽沒聽見,靈活地攀上了樹頂,「哥,我上來了,你接住。」說著扔下一個大桃子,陳楓慌忙接住。
「哥,你快點嘗嘗,可甜了。」一邊說著,一邊大口大口地吃著,陳楓忍不住,用衣服將桃毛一擦,一口咬下,嘗到了甘甜的汁水,也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哥,你接好了,我再摘幾個。」說完,又接連扔了幾個,陳楓慌忙接住,一邊還不忘提醒他「小心」,陳星含糊地答應著。
「哥,你看那邊那個好大,我把它摘下來咱倆分了。」說著,仗著自己輕功略有小成,靈巧地踩著樹枝,就要去夠遠處的桃子。
「星兒,小心,夠不著就算了,一定要小心呀!」陳楓不安地囑咐著。
「放心吧,哥,我一定能把它摘下來。」語氣中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固執。
「哥,你看,我夠到了。」
「小心。」
陳星還沒來得及高興,腳下一滑,便向地上摔下來,陳楓眼疾手快,無奈他天生經脈閉塞,無法修習內功,輕功如果沒有內功心法的配合很難發揮作用,所以心有餘而力不足,被陳星狠狠地壓在了身下。陳星痛苦地呻吟著,連站也站不起來。
「星兒,你怎麼了,星兒,你挺住,我馬上去叫人。」說完,便急匆匆地朝家裡跑去。
「媽媽,媽媽,星兒他從樹上摔下來了。」
「什麼。」美婦來不及梳妝,匆匆跟著陳楓跑了出去。
「星兒,你不要嚇媽媽呀!你到底怎麼了!」美婦抱著陳星,趕忙攔了一輛出租車,急奔醫院而去。
經過檢查,陳星僅僅是右臂骨折,打上石膏就可以回家休養了。何靜和陳楓都鬆了一口氣,不過,陳楓知道,暴風雨就要來臨了。
果然,晚上,陳忠一回家,得知陳星受傷後,大發雷霆,「陳楓,你說,你到底是怎麼把弟弟害成這個樣子的。」
「爸爸,不關哥哥的事,是我自己想試試新學的輕功,到樹上摘桃子,然後不小心摔下來的,跟哥哥沒關係。」陳星慌忙解釋道。
「是啊,是我們家星兒自己太笨,每次都是自己弄得一身傷回來。」何靜說著,眼淚便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聽著愛妻這樣說,陳忠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火冒三丈地說:「每次出去都不知道照看好弟弟,這次又弄成這個樣子,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你弟弟,你自己沒受過一次傷。」
陳星還想說點什麼為哥哥辯解,但是畏懼父親盛怒之下的威嚴,再加上母親一直在不停地暗示,終於沒有再說什麼。而陳楓,自始至終都沒有打算為自己辯解,一直在保持著沉默,而背後的淤青他更不打算告訴父親,他知道,父親不在乎過程,只在乎結果。從小就是這樣,雖然他練功比弟弟刻苦的多,但是因為他天生經脈閉塞,無法修習內功,只能苦練外功,雖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