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相處,極為的暖心,讓外人介入不進去,然後自己身為她的哥哥,開始為她找到了這樣一個專情的男子而然開心了。
他想著,點頭回應他,然後因為進入了屋內,一起出現在梁啟珩的面前而沒有再詢問。他已經在盡最大的力氣,不在梁啟珩面前提到靈惜了。
但武宇瀚也知道,他不提,是他不提。啟珩每天都會問及靈惜的情況,然後很是仔細的聽著。
梁啟珩還在為那日見到了極為虛弱的她而擔心著,還在為那日差點得到她的撫摸而雀躍著。他想,只要她懂得自己有多好,對她會有多麼的溫柔,她還是會對自己動心的。
但梁啟珩覺得,這樣的情況,要建立在穆凌繹消失之後。
所以在穆凌繹消失之前,自己不能在讓靈惜害怕自己了。
自己要儘量遠離她,不去看她和穆凌繹之間的相處,這樣自己的怒氣就不會爆棚,然後將怒氣化作對她的傷害宣洩出來。
他想著,對連續三天告假陪著顏樂的穆凌繹極為的生氣。
&統領,於公你是朝廷的官員,是抗暝司的統領,怎麼都不應該無故告假,將堆積的案子閒置著。」他抬眸,目光極為陰沉的盯著穆凌繹,聲音透著地位高他一等的威逼。
穆凌繹根本就不去與他的目光相迎,他照著與他定下約定之後的相處模式,淡然的行禮,而後再起身,直接開口說明正事。
&五皇子的話,下官的告假皇上每一次都允許,所以下官認為五皇子無需幫皇上來擔憂此事,特別是抗暝司的案件,從未有過積壓,就現下柳家和向家的案件,線索都極為明朗,司警已經依著那無洛在江湖留下的名聲開始追查她的下落。」
他的回答,條理分明。
告假,皇上同意,他身為皇子的身份,沒有資格再過問。
案子,都依著線索在跟進,都在慢慢的進展著。
所以他——沒有一絲過錯。
梁啟珩每一次都要因為穆凌繹這樣平靜的聲音而暴怒的時候,武宇瀚都會適時的開口。
&有事情都有著周全的安置,所以你們都該知道,吵起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他的聲音淡淡的,但透著年長於兩人的威嚴。
所以在他話落之後,無論是震怒的梁啟珩,還是心底有萌發了要炫耀顏樂愛意的穆凌繹,都一一的沉默下來。
他們都知道,吵起來對兩人之間,沒有一點好處。
反倒有一大堆的壞處。
於梁啟珩,穆凌繹與他現在相當於是同一個陣營的。他只要不戳破與他之間的關係,那在朝堂上,在太子對自己展開的打壓下,他都會幫上自己說幾句:五皇子身為皇子,有權利得此權利處理國家之時的話。
而且穆凌繹是名門穆府的子孫,只要他站在自己這一邊,那些曾經與穆府有交情的老臣門,都會或多或少的對自己靠攏。
所以和穆凌繹的關係,自己要控制好。
自己要克制自己的怒氣。
而與穆凌繹而言,只要他一直將這樣表面平和的關係維持著。那梁啟珩就不會再去打擾自己的顏兒,他會努力不在她的面前出現。只要他不出現了,自己的顏兒就不會因為心裡對他的愧疚而難過,而煩心。
自己的顏兒,可以享受著安逸,就和這些天一樣,她成為了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開心的笑著,玩鬧著。
然後,她可以用這些安逸的時間,做她之前十二年都沒有機會做的事情。
穆凌繹和梁啟珩都沒有在說什麼,就在這件不大不小的書房裡,做起了各自的事情。梁啟珩看著穆凌繹整理出來的那五大懸案的卷宗,穆凌繹將追查無洛的司警的提供的線索重新整理著。
而武宇瀚就看著他最懷疑的那一份卷宗,那在將穆凌繹和顏樂圍擊在春樓和將自己弟弟圍擊在城郊的卷宗。
兩份卷宗,一份沒有證人,一份有。
自己妹妹被蘇祁琰設局誘惑那件事,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到,所以是不是蘇祁琰,從始至終都只有她一個人見到。
但霆漠那件事,有百姓見到了偽裝成尋常人家跟著出城。
三人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讓書房陷入了一種極為詭異的安靜之中
第四百七十九章 裝脆弱,裝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