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他居然咬她的鎖骨!
謝安淮重重在她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仿若在發泄著什麼, 疼得梁貞倒抽一口涼氣。似乎是聽到她的抽氣聲, 他終於慢慢放鬆了力道, 改為用牙齒在她的鎖骨上輕啃, 輕啃了幾下似乎還不過癮, 他又用舌頭在她的鎖骨窩上舔了舔,然後又把她肩頭的衣服拉開,就這麼又啃又舔又吻著一路來到她的肩頭,隨即一口含住她的肩,輕輕咬著。
謝安淮這個王八蛋,她沒想到他竟然將尺度開得這麼大。
真是個臭流氓, 比她還要流氓!
又濕又軟的舌頭一路掃過來,梁貞只覺得癢死了, 她不住的縮著肩膀, 忍不住笑起來。
&安淮, 我好癢!」她終於是受不住了, 推著他的腦袋哀求他。
他終於停下動作抬頭看她, 他喘著粗氣,那一雙眼睛帶著淡淡的紅暈,語氣沙啞著嗔她:「你也知道癢?」
「……」
梁貞心虛的別開頭去。
&了, 起來好好吃飯, 不准再勾引我了。」
&哪有?」梁貞不滿的嘀咕著, 「不過就咬了一下耳朵, 哪裡算勾引?」
&那還不算勾引?又咬又舔,還在我耳邊哈熱氣,哪個男人受得了?」
「……」
哦……她還是乖乖吃飯吧。
梁貞正要從謝安淮懷中爬起來,不料卻聽得大門「砰」一聲巨響,兩人抬頭看去,便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門口大步流星走進來,成伯則跟在身後焦急道:「大少,你不能進去!」
成伯一進來看到屋中那曖昧抱在一起的兩人,老臉一紅,一時間又是尷尬又是焦急,急忙拿眼看謝安淮,謝安淮則沖他示意了一下門口,成伯當即鬆了一口氣,急忙轉身出去了。
梁貞望著那大步流星走進來的人卻是愣了愣,但見他一身軍裝,因為天氣冷,外面還披了一件軍綠色的大衣,因為長期在軍隊訓練,他的身體本就結實高大,再加上軍裝加身,他看上去就更是威嚴。
他應該是才從部隊出來就急匆匆來這裡了,軍裝都還沒來得及換。
謝君憲一進門看到那抱在一起的兩個人,面色瞬間就沉到了冰點,目光也冷得要殺人。
當他得知謝安淮去梁家提親之後,他連假都來不及請就直接從部隊出來飛奔到梁家,可是卻被告知梁貞來找謝安淮了,他又火速趕到這裡,卻沒想到竟被他撞見這一幕。
謝安淮目光落在他緊握在一起的雙手上,他看到有鮮血自他右手的指縫中流出,他皺了皺眉頭,「你受傷了?你翻牆進來的?」
謝君憲沒說話,他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梁貞身上,雙眼微微眯著,似乎在以此克制著眼中快要溢出來的怒火和受到強烈刺激後的痛苦。
謝安淮似無奈的嘆了口氣,「堂叔又不是外人,來這裡為什麼不走正門?」
謝君憲這才收回目光,冷冷一笑道:「我若是走正門大概也見不到她了,更看不到二位如此親密的場面。」他語氣一轉,嘲諷道:「你們打算一直這樣抱著嗎?就算再怎麼恩愛,好歹也尊重一下我。」
梁貞這才從謝安淮身上起來,謝安淮也站起身來,下意識將梁貞往身後拉了拉,這才沖謝君憲笑道:「你這麼急著來找我有事嗎?」
&不是來找你的。」謝君憲陰冷冷的目光落在梁貞身上,「我是來找她的。」
謝君憲的糾纏不清實在讓梁貞覺得煩躁,說話的語氣就不免帶上了幾分火氣,「你來找我做什麼?我和你婚也退了,該說的話也說清楚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
&嗎?」謝君憲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冷,這種壓抑的冷,透著一股可怕的危險氣息,「你不該向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和我堂叔在一起嗎?所以那個男人就是我堂叔對嗎?在我去西北九死一生的時候,你和我堂叔給我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
他似是再也壓抑不住怒火,最後這句話是低吼出聲的。
梁貞也是火了,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謝君憲?!我和謝安淮是在和你退婚之後才在一起的,你不要胡亂污衊人。」
&以為我會相信嗎梁貞?」他怒極反笑,「你和我退婚才多久你就這麼快搭上我堂叔?你當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