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繞著圓壇和王濤轉了幾圈也沒想出辦法之後,她於煩躁中一腳踹過去,同時喝道:「閉嘴!」
被踹得半躺在地上的王濤只是目光滯澀地轉向馬四娘,嘴巴張了張卻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
四娘先彎腰撿起手機揣好,然後一手抓腰帶將他扛在肩膀上,一手拎起自行車扶正了,轉身就推著自行車離開了這裡。
她入手處感到一涼,這時才注意到這個能照亮的兩輪玩意兒竟大部分是亮金制的!
如此豪奢的作品不由得驚得她是瞠目結舌,不禁連連地感嘆這個人竟有這等華麗的東西!莫非他是從門那邊逃難過來的貴人嗎?怪不得隨手處都是匪夷所思的精巧玩意。
等再次找到剛才尋獲的牛之後,四娘把肩上的王濤卸在了牛背上。然後便呦呦呦地叫著,拽著牛角強拉了去與金頭匯合。
等到了金頭那裡之後,她把王濤從牛背上卸下來,然後說:「哎,這個哭泣包就交給你照看著了,別讓他做出傻事來。」
「唉喲喲,你們剛出去一陣,怎麼他回來就哭成這個樣子了?被牛給頂傷了?」
「唉,別提了,他是傷了心了。我還要去找牲口,這個兩個輪子的東西可精貴了,也是他的,你要照看好別弄壞了,嗯?」四娘說完就把王濤和自行車都留給了金頭照看,自己則拿著手機匆匆離開,繼續去尋找走失的牛馬。
金頭看著四娘的背影則是瞎琢磨:「不是受傷,是心傷?哎呦四娘你可真會玩啊……才離開這麼一會就把這個人給弄成這樣了。」
又足足忙了小一個時辰四娘才將牲口全部尋回來,估摸著浪費了不少時間,於是他們再不敢耽擱便匆匆起程回家。順帶著將那條斷了脊樑的狗也放在了牛背上,好帶回家了下鍋。
臨行前四娘還用手杖在那條一端是方塊,一端是圓圈的線條的下面又添了一個豎起來的長方形,表示這裡附近是奇怪黑門的位置。而且為表示重要還狠狠地劃了數遍以刻得更深些。
金頭對他們剛剛的經歷很好奇,就在回家的路上問:「四娘,說說這王濤咋被你傷心了?哭得這叫一個慘啊。」
「呸!剛剛見到這貨的家了,他的家不在這裡,而是在一個大門裡。大門裡有大路,有車河,還有大城,都亮堂堂的!」
金頭聽她說了這些,大路能理解,大城能理解,亮堂堂的也能理解,不過經由他的腦子裡想像出來就是簡陋了數個等級的版本。
不過他還不能理解車河是什麼意思,於是就問道:「四娘,那你給我說說那個車河是啥樣的?意思是那座大城把戰車都放在河裡洗刷?」
四娘白了他一眼,就看不上他這麼沒見識的樣子,說道:「哪兒能呢,就是說像條河。那車多得一乘乘的首尾相連,還都跑的飛快。而且我給你說啊,那些車都不見牛馬牽拉的,我估計都是藏在車裡頭了,這樣就不用怕弓箭了。」
金頭撓撓頭感覺無法理解,牛馬車都藏在車身里可是個怎麼的一副樣子呢?就算是他極盡想像力,腦中卻出現的也只是許多做成盒子一樣的大木車首尾長長相連,在盒子下面還露出了牲口的四蹄費力前進的樣子,從整體上看更像是大蜈蚣。
想了想後他又問起了其他的細節:「那大城呢?是啥樣的?」
四娘得意的吹噓道:「哎我給你說啊,那裡可有好多的高山,都是豎著長的,都那——麼高還沒倒。」說著她手心向下高高舉起,還踮著腳以示很高。
然後她接著說:「我估計是那裡的人都把山掏空了住進去,他們家家都點了幾百個油燈的那麼亮。而且街上也都插著又高又亮的火把,映著雲都在發亮,雨水怎麼澆都沒有熄滅!」
金頭就不信了,他說:「你就吹吧,那裡得富成什麼樣才會在晚上到處點火把?而且現在按時辰不應該是白天麼?再說了,住在那個城裡的人每天要爬山的,難道就不怕累麼?」
四娘眨巴眨巴眼睛,自己是確實看見了那些景象的啊!可也覺得他分析的對,挑不出什麼錯來。於是就支吾道:「可能是有好東西吧,寧可每天爬山也要住在那裡。」
金頭一聽這個就更來興趣了,把剛才的不解拋在腦後問道:「啥好東西啊?能有青木寶貝?」
「我哪知道?要知道不就去弄
第31章 仰視的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