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你說什麼?那小神棍與人結拜了,而且還是同鯉那傻大個?他圖的啥?為的是獲得兄長的照顧?」
「哈?若叉老鬼也跑了?而且換班的人還因為偷懶去得晚了些,結果那兩個看守都差點凍成了冰棍?」
「就是旭川都找不著人了?他連同那班手下都跑得無影無蹤?」
「碼頭上還丟了艘船?船主還找過來求你幫他做主?」
一個接一個的壞消息不斷向著四娘的頭上砸過來,這對於剛剛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的人實在是接連的打擊。燃字閣http://m.wenzigu.com以至於她現在只能捂著腦袋向著身邊胡亂摸索,熟知她行為模式的金頭便趕緊拍開罈子倒了一碗酒遞上去。
「咕呃……好涼,牙根都要斷了!」
才剛咂了一口就趕緊停下來罵出聲,這就嚇得自知伺候出了偏差的金頭趕緊做出躲閃動作。不過這看似清涼的液體的確讓四娘感到從喉管到肚腹都開始泛熱,所以她便皺著眉頭將碗盞中的殘酒也都一口悶盡。
隨後端著酒盞伸出來的手倒是意思很明確,於是知道自己不必挨揍的金頭趕緊湊上來再續了一碗。而且他接下來就將酒罈子放在火塘邊上烘暖待用,畢竟湊上去用雙手幫著四娘按摩頭部也是種辦法。
這一類以外的辦法多多少少還是起到作用的,重新閉上雙眼趴伏下來的四娘就是明證,甚至仔細些的話還能聽到舒服的哼哼聲。可見喝爛酒實在會讓人在事後都感到折磨,這與飲用時的非常享受就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仿佛爛泥一般的人趴伏在床榻上倒也不是想要睡去,畢竟還有那麼多的事情要等著她來處理呢,所以多多少少也得對自己的不恰當行為做出一些反思:果然大清早起來就喝酒實在不是個好事,怪不得有那麼多的俗語都說一日之計在於晨。再瞅瞅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若是還要吃個飯的話就過不了多久會天黑了吧?
原來的酒肆和後面的居住之所都已經沒了,她才剛剛適應新搬進來的這一處房屋。只要稍微走點心就不難發現屋內光線的大概位置,恐怕再不起來的話就用不著起來了,直接躺在床上睡到第二天天光才比較好。
可見四娘對於酒醉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懊惱的,當然這也得建立在一下子冒出了這麼多麻煩事的上面。她甚至有一刻都覺得是不是自己的醒來方式有誤,怎麼可以突然冒出來這麼多讓人感到頭大的壞消息呢?
倒也並非是以她的智商難以理解,至少在常規狀態下是完全的想明白髮生了什麼的,甚至於可以快速梳理出幾件事情之間的聯繫。但偏偏就是在眼下剛醒來的時候可以說根本就不在狀態,就是想要發揮出全力也是件痴心妄想的難事。
不過或許是所謂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吧,在新入腹的酒水開始發揮作用後也是四娘愈加清醒的時候。她接下來就將給自己按摩的金頭推開並起身,邊穿起了更厚實的外套邊做詢問。
「還有啥壞消息?看你那個樣子就知道沒全說出來。咋不一起說出來讓我更頭疼一些呢?等疼死我就能讓你當新的神使了。」
糟糕狀態下的壞脾氣實在是不怎麼體貼人,甚至於脫口而出的氣話也讓金頭在微寒的房間內掛上了一頭虛汗。好在就他所在的地方實在是難以避過信息的匯集,所以只要回想一下就總是能拿出些東西。
「嗯……濤兄弟已經駕著懸浮飛車去追緝了,臨走前還拉上了三車的披甲信眾。他領走前還不忘讓我喊來幾百個信眾將這裡圍了,意思是怕還有人潛在周邊要做些壞事。紅衣娘子跑我這裡埋怨了好一會,然後一轉身就去找地下的四目賊去求幫忙了。
嗯……嗯……還有就是受了凍的看守就暫時躺在我屋裡頭烤暖,老巫師來過就給他們喝了些湯劑。只是那兩人的家人還堵在門口鬧了一陣,說昨晚上是為了給神教辦差才遭的罪,所以就一定得要神教給個說法才是。我估摸著就是要你醒來之後出手治一治,然後再誇獎誇獎,稍微賠點東西就是了。」
四娘在聆聽前幾個消息時還頻頻點頭,心中還暗自為自己當初延攬了這麼多人手而得意,不然這個酒的功夫就會耽誤許多事情。能主動站出來分憂的人才是好搭檔,當然在他們太過耀眼的時候該打壓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