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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坐下先坐下,有話好好說!」
「是啊,有話好好說,咱們自己人就先別鬧起來了!」
教團中人紛紛起身做勸架,並不想在這個時候還發生內訌之事。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大家連勸帶拉地就將四娘扯回原處坐下,並且還敢於對著衛出聲責備了幾句。
這一位放以前可是城中的二號人物,尋常而言也無人敢於對其放狠話。但現在就只是教團中的一員而已,最多就是頭髮白些,經驗多些,然後就是拳腳功夫厲害一些罷了。
當遇到惡言相向時就不免想起從前的威風,但他卻並不會為了背叛馮潮那廢物而後悔。
畢竟當時說服他轉換門庭的並不是四娘的悍勇,而是由王濤所製造出來的人心渙散。否則以十餘衙役便能輕鬆壓制悍匪,但他們卻會因為飛於天空的怪異之器而心無鬥志。
放現在也只能怪自己還習慣從前的那一套,無論辦什麼事都得顧慮事後的責任。當然現在所處的小圈子也是要考慮事後責任的,但也實在是缺乏明理暗裡的規矩。
通常都說制定出來的規矩就是為了被破壞的,但對積年老吏而言卻更喜歡從那漏洞中去鑽營。但問題就在於這個小團體出現的非常突然,組織則是非常隨便,就是規矩也沒有樹立幾條。基本上就是按照慣性在隨波逐流,很少會體現出刻意而為的主動作為。
像是四娘在被勸開後也並不是很高興,她顯然不滿意沒能親手去教訓那個讓她生氣的傢伙。就是在重新坐下後也依舊滿肚子不高興,竟然根本就不願意再待在這裡,於是便一起身就轉身離了現場。
「這,這可怎麼是好?」
「別呀!」
還有人試圖出聲做勸阻,並且不乏追上去做些安慰事宜的。但這其中既沒有當事人之一的衛,也沒有一直在皺著眉頭的王濤,但他倆留下來的原因卻各不相同。
一頭白髮的衛早已習慣事事受人奉承,屈身在四娘手下合作已讓他有羞辱之感。再要於當眾受辱後去道歉也難了些,換了某位品級、實力遠超自己的大官還有可能,但絕不會是向這個沒根底又沒禮貌的小丫頭道歉。
王濤則是對所處的近況感到不安,尤其是在教團表現出無知、渙散和內鬥的時候。在面對高級文明時依舊會如同嬰兒一樣脆弱,也就用不著考慮是三月還是八月的娃娃了,反正再聰明也只有被碾壓的份兒。
將心中顧慮說出來是以為或許有個萬一,但親眼所見就只能得到深深的失望。
這些人的議論重點也無非就是或逃或忍耐而已,稍微有點抵抗精神的也主張見招拆招,就仿佛到時真能鼓得起那樣的意識,發動得起相應的招數似的。
王濤對場中的紛亂騷擾視若無睹,而是在心頭悄悄地算計了起來。那心思相比衛的打算可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也是打著再也留在河青城的主意:
「要不提前去應聘吧,給他們看門或許埋沒了一些,但可以當個翻譯官或帶路黨啊。趁著那怪物還能鎮住他們之前就先做投效,給外星人打工也不算埋沒了。再想要發達或許是難了些,但守著黑門多少還有些念想,尤其是當其再次開在地球的時候。」
於是好好一個通報情況的會議就搞得不歡而散,反而令其中幾人都生出了另外心思。要怪就怪他們所處的河青城太過落後,相較之下也拿不出進取或自保的法子,也就無怪這些人無心相抗了。
之後幾日也就回復到原先的節奏,而四娘在除了晾曬肉乾之外還又運送了兩次食物,順便還帶上王濤到處做打探。有時也會叫紅衣或老巫師同行,無非就是要藉助他們聲稱的「夢中得藝」來打探虛實。
至於衛則是次次都來的,就算沒有去特意叫他也會出現在隊伍中。可見這一位老頭子就算悲觀也存著些許萬一,哪怕明知差距頗大也要親眼來做見證,並不願干坐在河青城內等待禍患降臨。
「這是什麼意思?」
四娘指著一包包黍米袋子感到迷惑,這些好像是自己曾經送來的一批。就是那些麻袋也都來自城中所制,想來是肯定在東城門外的漚麻池裡走過一遭的。
接洽的軍官倒是很和氣,就算與落後民族做交流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