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面做了一個夢,一個幽綠色夾雜著血腥的夢!
夢沒有開始,也沒有結尾
幽綠色的光團環繞著天空之上,街道不!那是破敗!殘缺的!一切都顯得向災難後才有的場景!
雙眼中泛著幽綠色光芒的人們和野獸猶如行屍走肉,一個個行走或爬行在破敗、殘缺的道路上,道路的兩旁是一棟棟巍峨屹立著的大廈,上面布滿枯黃色的苔蘚,顯得支離破碎!
建築的廢墟矗立在乾燥的土壤上鮮花和樹木像一個笑話,盛開、綻放卻也展示出幽綠色的光芒
所有的一切被詭異的綠所籠罩,天空中展翅的鳥群!骯髒、可怖的爬蟲!一切的一切泛著綠光的詭笑?!
地面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坑道,一切事物若是一不留神便踏入深淵,萬劫不復!
花玉面站在世界的一角,他默默的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什麼也沒有做,什麼都不能做!
是的!他根本連動都不能動!
所有的一切從他的身邊緩緩的流逝緩緩的迅速的!迅速的流逝!遠方的天空中突然出現一道強烈的光芒,然後是風暴!奴役之光所聚的風暴!它帶著與貪婪,它永不滿足!它得到了一切可是他依舊想要更多!它渴望鮮血!
所有的一切!殊死、掙扎、撕咬、啃食!它在笑!人與人,人與野獸,野獸與野獸一切的一切都不分敵我,相互殘害!
花玉面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可以動了,他猛地朝一個美麗、年輕卻形同行屍的女子撲了上去!該咬哪裡?該怎麼下口?不!他根本就是在用潛意識做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啪!」
張棟對著花玉面的臉就甩過去一個巴掌。
「操!副作用!副作用!切!差點就把老子給強姦了!」張棟咬著牙,虎視眈眈的看著被打懵在地面上的花玉面,甩了甩右手說道。
「你為什麼要打我?」花玉面捂著紅腫的臉頰,一臉無辜的看著張棟說道。
張棟「哼」了一聲說:「我不打你難道等你啊?!」
花玉面輕輕揉了揉自己帥氣的臉頰,嘟著嘴說:「你他媽不是會操控暗物質嗎?攔住我,我還能傷害你?!」
張棟的嘴角忽然泛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瞬間後恢復正常,裝作一臉懵逼的模樣說:「不好意思啊!忘了。」
「你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下手也不輕點!」花玉面咬著牙,指著張棟的臉說道。
張棟忽然沖花玉面溫和的笑了笑,伸出右手說:「醒了就好。」
花玉面看了眼張棟伸出的右手,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迎了上去,張棟微微一用力就將花玉面從地上拉了起來。
花玉面盯著張棟的眼睛看了一會,點燃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說:「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極端,很恐怖的夢。」
張棟挑了挑眉說:「哦?什麼夢,說來聽聽。」
花玉面這才感覺他的渾身早已被汗水所浸濕,他隨意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將夢中所能記得的一切都敘述出來。
張棟聽完了花玉面敘述的夢境後,兩隻眼珠子向左、向右轉了幾個來回後,才揉了揉臉,有些疲憊的說:「好了,別多想了,夢終究是夢,很多事只有發生之後才有答案。」說完後,他又皺了皺眉頭說:「不過你的夢,發生了一半。」
「一半?」花玉面的瞳孔猛地一收縮,疑惑的問道。
張棟緩緩的向後退了幾步,張開雙手說:「這就是現在這個世界!」說完後,他又將身子向左移了幾步。
花玉面透過玻璃看著外面的景象,他的嘴一點一點的長大!他的眼珠子一點一點的瞪圓!身體忍不住的顫抖,手裡的香菸漸漸的燃燒,菸灰散落在地面上!
眼前的場景竟和夢中的場景融合!
一切都被幽綠色所吞噬恐怖且極端!飛鳥、走獸、行人、植物、花卉、蟲所有的都蒙上一絲詭異到說不出來的綠!
沒有白天黑夜,沒有日升月落,人在睡夢中不知讀過多少虛浮的光陰,卻總想從中理解到什麼,以為可以預知未來得到啟示
張棟從睡夢中醒來,玻璃外的一切沒有絲毫的變化,他是被花玉面給吵醒的,花玉面正將p抵在耳朵上說:「是這樣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