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斌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陽台,詢問道:「許學長,要說嗎?」
「你考慮就行了。」許希年回應了一句,便將水龍頭給打開,同時也嘲諷了一下明時君:「不過和這白痴說了,他也是等不及要吃席了。」
「許老三,你就笑吧,等你丫的什麼時候死了,老子絕對給你送去大花圈!」明時君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就連臉上的笑容都幾乎快要凝固,當即回懟了一句過去。
「好呀!」
許希年繼續著手中的動作,並咬牙切齒一般回了一句過去:「不過要死的話,那也絕對是你明老二搶在老子面前死去,老子到時候一定給你買個花圈送去的,而且比你的要大!」
這話傳入明時君的耳邊,可是把他氣得個不行,不過也是咬咬牙,表情有些猙獰,略帶一絲冷意點頭說道:「好好好,許老三,那就看看到時候誰先死就行了!」
「隨便。」
許希年無所謂的回了一句,「反正都是你先死,也是吃你的席,然後送你大花圈罷了。」
聽著對方的這一句,明時君也是不想和對方多說什麼,直接不語,也是不再看向窗台,而是轉向了一旁的蘇斌,對其說道:「老四,你還是說說,你們在操場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想知道,這許老三怎麼沒有死在操場上!」這最後的這段話,明顯就是在嘲諷。
站在陽台的許希年聽見這話的傳來,也是笑了笑,沒有人知道他這笑究竟是什麼意思,反而是繼續用毛巾擦拭著臉頰。
倒是站在一旁的蘇斌,則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目光也收了回來,思考了一下便對其講了起來:「事情是這樣的……」
隨之蘇斌便將自己和許希年二人,是如何去了操場,以及在操場上做了什麼,都給說了出來。
「事情就是這樣的,最後許學長獲得了第二名,也是可喜可賀的。」話音落下。
不過聽著蘇斌的講解,明時君卻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唉』,如同是在惋惜著什麼,「可惜了,這許老三居然沒有死在操場上,也沒有被送去實驗室,這可真是太悲哀了。」他無奈的搖搖頭,眼神中盡顯無奈的神色。
這時,他只感覺這場活動有貓膩,而且說不定還有黑幕在,也是一個勁在那裡嘆氣。
坐在椅子上的蘇斌聞言,也是不禁有些尷尬,甚至尷尬的都想用腳趾叩出個三室一廳出來,這宿舍都是一群什麼樣的奇葩,聽見舍友不為其高興,反而是巴不得對方沒有死在場上,這都是一群什麼魔鬼?
不過尷尬歸尷尬,他也只能夠用笑容掩飾這尷尬了,索性就不再說話了。
過了沒一會的時間。
許希年已經擰好了毛巾,從陽台走了出來,一臉嫌棄的表情,瞥了一眼站在房間裡面的明時君,冷漠的說道:「不用太悲哀,等你下次什麼時候死,老子絕對給你送去大花圈的。」
「嘿,許老三,你特麼的都拿不下第一名,還有臉回宿舍來,老子作為和你同一個宿舍的,都特麼的丟臉你知道嗎?」明時君當即抬起手來,怒指道。
「即便老子獲得第二名,那也比你明老二強上一百倍不止……」許希年也是當即抬起手來,來到明時君的面前,用手指著對方的胸口,嘴角也不禁抽搐,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也帶著一絲冷笑的語氣,嘲諷道:「也不知道是誰,在上次的活動裡面,被對方打得還剩下一口氣,然後哭著求著自己來救他!」
「許老三,你特麼把話說清楚,誰特麼求你救老子了?」明時君直接打掉對方的手,有些心虛的說:「上次要不是老子保留實力,誰救誰還不一定呢。」
「對對對。」
許希年見狀,也是擺了擺手,笑著點頭有些陰陽怪氣道:「你說得沒錯,的確是保留了實力,只不過差點被打死而已,也沒有什麼好丟人的!」話音一轉,「你說對吧明老二。」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