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非常時期,時間緊迫,陳登鳴辦事也沒有拖沓,立即以他天人道君的名號,召開渡劫大會,廣邀四海四域的諸多化神道君在一月之內,前來參會。
之所以將時間定在一個月,也是考慮到不少化神道君可能正在閉關或是雲遊。
對於壽達五千的化神而言,一個月的時間,跟一天甚至一個時辰也沒什麼區別。
這個召集的時間,還算是比較合理且緊迫的。
陳登鳴親自以道力刻錄玉簡製成邀請函,務必教諸多道君意識到事情之重要,隨後由門內派出長老紛紛送出,極少數不太好找的人,他則是派出眾多分身代替親自拜訪。
…
十數天後,昔日的南域萬裡邊陲明龍山脈,如今的諸多散修乃至南尋遷徙者的聚集地附近。
陳登鳴身影飄浮在雲端,俯瞰下方人煙繁盛的景象,神色訝然。
「這裡到如今竟還有如此多凡人和修士棲息於此,倒是難得。」
回想昔年,這裡曾是錦繡坊林家的地盤,他曾與強子在錦繡坊內謀生存待過一段時光,那也算是他昔日在修仙界底層摸爬滾打時,最為難忘的一段時光。
如今數百年滄海桑田,林家和錦繡坊早已滅了,便是強子也早已壽終正寢。
這片昔日淪為四域戰場焦灼地帶的荒地,而今竟又再度人煙繁盛了起來,的確是夠出人意料的。
陳登鳴有心想要下去體驗一番紅塵景象,怎奈何如今知道的秘辛越多,擔子也就越重,壽命是更悠久了,能抽出閒暇的時間卻更少了。
他此行所來,主要也是打探南尋的狀況,看看東方化遠可是能夠順利合道。
此時他分出一道心神,鑽入下方明雲山的山腰處。
這裡已是被南尋修士奉為家鄉聖地,建有諸多建築,還布置了陣法,層層圍繞,非南尋修士不得入內。
入口附近,還擺放有兩尊很是恢宏大氣的雕像,一前一後,並非守門的門神,而是似有另一層意義。
這兩尊雕像,俱是沒有雕琢出具體面貌,但卻刻有名號。
前者刻——南尋刀王,陳上仙。
後者刻——先古第一人,東方上仙。
陳登鳴看到這兩尊雕像,也是不由啞然失笑,時至今日,只怕早已有不少南尋修仙者知曉,他的真正身份乃是長壽宗天人道君。
只不過他沒有主動相認,一些南尋修仙者也是知趣,沒有貿然打他的名號,便是這雕像,也沒有刻畫五官和具體形象名諱,這就很懂事了。
倒不是他不願扶助老鄉,其實對於南尋的扶助,他比東方化遠做得更多。
否則南尋遷徙至修仙界的人,也不會有這麼多,但若是南尋修仙者扯上了天人道君這一層關係,那也就不得了了,原本很簡單的老鄉關係,也將變得更複雜化。
陳登鳴的心神掠了下來,無人能察覺。
倏然被陣法封閉的南尋入口處,一層光膜浮現,而後很快消斂。
這動靜頓時驚動了不少附近的守衛之人。
但最終自然是沒有發現什麼。
陳登鳴一道心神進入南尋後,便察覺到了淡淡的排斥力。
這排斥力的誕生,令他心內頓時有所判斷。
繼續深入片刻後,他果斷收回了心神。
「看來東方是已經合道了,如今正以道域融入道基,否則我不會感受到這種排斥力,南尋內,已融入了他的意志」
知曉東方化遠已經初步合道成功,陳登鳴徹底鬆口氣,放下心來。
他此行的目的,已算是達成了。
陳登鳴收回心神,俯瞰了一眼下方熱鬧的散修聚集地,正欲離去,倏然察覺空氣中的靈氣發生異動,似在快速逃逸般很快稀薄了下去。
「嗯?」
陳登鳴目露奇異之色,回頭間,神色凝重看向遠方明龍山脈接近北域的邊緣地帶。
那裡距離此地足有兩百多里,此時山地捲起一支支柱子風,風旋越高,越旋越大,好似一根根擎天柱般卷過山地而來,很快掀起一片淡淡灰褐色霧氣。
霎時,那霧氣如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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