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翻車了吧,難道一祖敗給了北靈聖母?
又或者發生了其他什麼突發狀況。
此時情況危急,陳登鳴也不及多想,立即吩咐鶴盈玉趕緊先把宅子的防禦陣法開啟,再多布置幾重防護法陣。
甚至將三階高級的靈舟也召了出來,安置上充足的靈晶,隨時準備啟動三階法陣罡金刀網陣。
「師弟,這些人看上去像是噬魂宗的魔修,我看到不少修士都手持魂幡,邊城有護山大陣,應該頂得住吧?」
鶴盈玉語氣急促道。
「不好說,這麼多魔修,明知這邊有天道宗和化龍宗修士大舉入侵,卻仍是動手,不會是無的放矢」
「這幾天我也已經弄清楚,天道宗和化龍宗坐鎮在這邊的,居然就只有一位金丹修士。」
陳登鳴話才說完,便看到護城大陣已然啟動逐步亮起,陣法之力節節攀升,宛如在四面八方形成一圈圈淺綠色光波,逐漸要構成一個倒扣的海碗形態。
「嗯?」
就在這時,他突然神色狐疑,一直安排在鄒家那邊防範觀察的天仙分身,發現鄒家湧出大批修士,均是衝著城內城頭的位置衝去。
敏銳的本能令他察覺這鄒家之人不對勁,命令分身迅速跟上。
結果才沒跟了片刻,鄒家一群修士中,鄒永昌以及鄒子永齊齊飛出沖向城頭,強行頂著禁空陣法的壓制,分別祭出法器和法寶,逼退擊殺幾個猝不及防的天道宗修士。
其中一件法寶狠狠落在一邊城頭的陣旗之上,發出振聾發聵的爆響,城垛都被轟破了一個缺口,陣旗隨之爆碎。
「鄒家是西域魔修安插培養的叛徒?」
陳登鳴神色微變,皺眉看著被瞬間破壞打開了一角的陣法。
這一道陣旗被破壞之後,宛如海碗狀的陣法結界,也頓時裂開了一道清晰的不斷擴大的裂縫。
裂縫外,大量噬魂宗魔修似早已知道這種情況,已黑壓壓蜂擁而來。
「鄒家主,你幹什麼?」
這時,從其他方位趕來的天道宗弟子齊齊怒吼。
「殺!——無需多說!」
鄒永昌一聲大喝,驀地也拿出一桿引魂幡,搖動大幡的剎那,無數陰魂厲嘯著衝出,張牙舞爪,隨著諸多鄒家修士衝殺向諸多天道宗修士,同時便要去破壞另幾道陣旗。
「停!」
就在這時,一聲冷哼傳來,漫空木系靈氣迅速匯聚,剎那如潮汐般覆蓋過所有鄒家修士,連同鄒永昌和鄒子永都瞬間中招。
木偶術!
一群修士剎那僵持在半空中,皆被木偶術控制,一些人已是無法在禁空陣法以及木偶術的雙重壓力下扛住,下餃子般摔落下去,摔得慘叫連連。
「你你是誰!!」
鄒永昌等少數一些法力強橫的修士還能勉強維持身形在空中,卻也都是動彈不得,只能勉強僵持著,怒瞪著對面空中施法的陳登鳴分身。
只見出手之人乃是一個滿臉橫肉的面生之人,渾身繚繞強烈的木系靈氣光輝,此前完全不識。
就這麼一耽擱的功夫,已是有大批化龍宗的修士趕到,其中一人渾身繚繞金光,散發出充滿靈威的金丹氣息。
而被因陣旗被毀而撕裂的裂縫雖是擴大,卻仍是不足以令大批魔修迅速殺進來。
「該死!」
鄒永昌怒喝一聲,額、胸、腹三處位置的假丹之力齊齊爆發,衝擊木偶術的術法控制。
頓時侵入其體內的木系靈氣大量被逼出。
鄒子永以及其他鄒家修士也幾乎是在同時發力。
但就在這剎那間,長相酷似賣肉佬祝尋的陳登鳴分身卻主動撤退,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下方混亂街道的人群中。
「鄒永昌!你敢反叛,找死!」
化龍宗金丹修士同一時刻已是趕到,渾身散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