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個意思。」
宋時宴撬開她的嘴,兩根手指追著她的舌頭。
時宜感覺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她眼尾泛紅,每次把她欺負狠了,她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宋時宴將人撈起來,把她轉過身,看著她因為自己的動作喘息,痛哭,心裡湧上一陣快意。
第二天早上,宋時宴早早去了公司,時宜轉了一圈也沒看到他的身影,想要推門出去,卻看到陳媽。
她堵在門後,看著時宜的眼神凌冽又威嚴。
這個女人是一直跟著宋時宴換地方嗎?
「我要出去。」
她知道宋家的傭人都看不上她,尤其是陳媽這種跟的比較久的人。
她知道自己和媽媽被宋家趕出來,更覺得高人一等。
「少爺說了,不讓你去見野男人。」
「野男人?陳媽,我怎麼說也是宋家的人,雖然不是親生的,但也有不少人見過我,你這樣詆毀我,也是在詆毀宋家。」
陳媽明顯沒想到時宜這麼伶牙俐齒。
她有一瞬間的驚訝,又很快冷靜下來:「時小姐,不管你能言善辯,我都不能讓你出去,這是少爺的命令。」
「少爺,他在我這就是個垃圾,讓開。」
時宜作勢要出去,卻被陳媽一巴掌推在胸口。
「時小姐,你在這樣胡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們宋家什麼時候對我客氣過?」
她鐵了心要出去,被陳媽扯著時宜的衣服鎖進房間裡。
她站在門口冷冰冰的丟下一句虎:「你還把自己當千金大小姐?我告訴你,也就是少爺吩咐不能傷害你,不然我早就把你趕出去了。」
時宜坐在床上聽陳媽放狠話,看著鏡子裡狼狽的人,不怒反笑。
就是這樣,她就是要讓陳媽打她。
她沒有手機,對著鏡子把自己的頭髮拔的更加狼狽,那樣子就好像受到了虐待。
她睡了一覺,聽到引擎的聲音,支起身子。
她坐在窗邊,一副快要跳下去的動作。
宋時宴不是要關著她,那就比比誰更瘋。
宋時宴下了車,他剛關上車門,副駕駛出來一個女人。
時宜在樓上看的清清楚楚,是周紅羽。
她來這裡幹什麼?
時宜縮回頭,莫名不想讓周紅羽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
外面周紅羽甜膩的聲音傳來。
「時宴,我上次說請時宜來生日宴會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她沒時間。」
宋時宴毫不猶豫的拒絕她。
「你上次就說她沒時間,我都把宴會延遲了,怎麼還沒有時間啊?」
時宜躲在門口聽他們說話,嘴角一顫。
周紅羽請她參加宴會?
宋時宴從來沒和她說過。
時宜臉色發青,還好宋時宴幫她拒絕了,她一點都不想去。
「時宴,我之前在這裡看到時宜了,她今天在不在?」
時宜聽到他們的腳步聲在門口停下,有些忐忑,她屏住呼吸,背脊貼著房門,嚴絲合縫,生怕他們推開。
「你不是要來拿東西?」
她上次過來的時候把口紅忘在這裡,宋時宴才帶她回來。
他揉了揉眉心,實在不想應付周紅羽。
「要我說你重新買一支不就好了?」
這也太麻煩了!
「沒有一樣的顏色,你們男人是不會懂的。」
周紅羽看著禁閉的房門,裝作找東西的樣子推了一下:「會不會在這裡?」
陳媽跟在他們身後,有些緊張的擺手:「這裡怎麼會有呢?應該是放到別的地方了吧,周小姐,我還是帶你去客廳找找。」
「陳媽,這裡不能進嗎?」
陳媽瞬間緊張起來,她縮著肩膀,做賊一樣時不時抬眸偷看宋時宴。
周紅羽捕捉到她的小動作,心裡一動:「我就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