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了?你親眼看見了?還是親耳聽見了?」
蕭庭禮冷冷地睇著蕭盛,就見老爺子驀地冷哼一聲,然後朝身邊的人伸手,「拿給他看。」
保鏢立刻拿出一個信封,打開來,裡面是幾張照片,內容與昨晚上黎一給他看的視頻,差不多。
男人的面色瞬間沉下去,「哪來的?」
「弟兄們在城郊一個舊河道附近發現的,不過那個監控攝像頭很久沒維護了,所以保存的內容很模糊。我們挑了最清楚的幾張截了圖洗出來。」
男人看著照片,面色陰晴不定。
蕭盛冷哼一聲,「現在你該死心了?那個女人搞那麼大的動作,就是為了掩蓋她跟隨許沐私奔的真相。虧得你還在天涯海角的尋她,她那裡值得你費心思?」
蕭庭禮冷漠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原本我還對這件事半信半疑,如今你這麼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我倒是越發肯定,這個視頻一定是假的了。」
「你說什麼?」
「呵,你們費盡心思搞出那麼多的事情來,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把甄心從我身邊趕走,而且要她心甘情願的自己被嚇跑。甄意的事情也好,甄家的餐廳也好,全都是你們做的,最後卻往紅姨身上一推,讓她來個死無對證,倒是把你們自己身上摘的乾乾淨淨。」
蕭盛聽著他的話,頓時臉色鐵青,「紅姨報復甄家,證據確鑿,是已經定了案的。你如今空口白牙就賴在我們身上,你有證據嗎?」
「人都死了,還不是隨便你們怎麼結案都行?」
蕭庭禮點頭,「我確實還沒有找到證據。所以你最好提醒褚家,夾緊尾巴做人,不要太高調。一旦被我揪住了他們的兔子尾巴,他們褚家就完了。」
「所以你現在什麼意思?你還要去找那個女人?」
「對。」
蕭庭禮直視進蕭盛的眼底,「心心一日是我的妻子,終生都是我的妻子。我不相信醫院那具燒的不成樣的屍體是她的,我也不相信這個視頻里所謂私奔的女人是她。我一日找不回心心,蕭家主母的位置就一日空著。褚薇雨你讓她趁早死了那份心,我的床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爬上來的!」
男人說著,眼角餘光里忽然瞥見一個身影,他嘴角勾起了嘲諷的弧度,「你要是擔心蕭家絕了後,不如你自己娶了褚薇雨也好。反正你要的不過是個蕭家的種,她褚家也不會在意,自己女兒到底睡在蕭家哪一個人的床上。」
咣當。
什麼東西在他們身後突然掉落地面,發出了清脆又刺耳的聲音。
男人收回視線,看也未有回頭看一眼,徑直朝著會議室走去。
蕭盛轉過頭,看見褚薇雨蒼白著一張臉站在病房門口,腳下碎裂著一個精緻的玻璃花瓶。
剛才那些話太侮辱人了。
蕭盛的目光移向她微微凸起的肚子,剛要朝她走過去,褚薇雨抬手用力抹了一把眼角,轉身飛快地跑了。
褚家。
褚薇雨前腳到家,後腳蕭盛就來了。
褚瑋成正要準備出門,看見這情形,便知道有事,立刻將蕭盛請入了書房。
「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挺好的。蕭伯父,出了什麼事嗎?」
蕭盛便將剛才醫院裡,蕭庭禮的那番話複述了一遍,但抹去了對褚薇雨的侮辱那一段。
褚瑋成的目光沉沉,陰鷙如暴風雨欲來,「所以,我蕭庭禮的意思,是只要孩子,卻不要我妹妹?他將我褚家當成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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