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才冤枉,奴才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收受賄賂啊!」安公公嚇得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求饒道。
「愛妃,你這是什麼意思?」穆擎天一臉懵逼地看著惠妃娘娘,他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了,這個秘密還是關於他的。
「呵呵,皇上,您別介意,臣妾剛才沒有說什麼!」
惠妃娘娘連忙改口道。
「愛妃,你是沒有說什麼,可是,剛才朕明明聽到你說安德魯收了誰的賄賂!」
「皇上饒命啊,奴才真的沒有收任何人的賄賂,皇上昨晚一夜沒睡,那確實是奴才的責任,可是,奴才勸了,皇上他不聽啊!」安公公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連他自己都快聽不見了。
「什麼,皇上居然一夜沒睡,是哪位娘娘......」讓皇上這麼勇猛啊?
惠妃娘娘驚得美目圓瞪,心中那叫一個透心涼,這後半句話也不知道是場合不對說不出來,還是因為心涼了不想說了,總歸她就只說了一半!
「愛妃,你這是什麼意思?」
穆擎天明知道惠妃娘娘誤會了,可是,他卻不急著解釋,反而一反常態地看著惠妃娘娘。
他忽然發現,自家媳婦那吃醋的表情好像還是挺有趣的。
可是,下一秒就被一道稚嫩的童音給破壞了。
【切,拽什麼拽啊,不就是被那些老頭子逼得沒辦法,在御書房抓耳撓腮地呆坐了一整晚嗎,就這點道行還學人做皇帝,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怪不得要去亂葬崗安家,果然,這不是沒有原因的。】
穆婉清一臉的嫌棄。
什麼,父皇原來不是風流快活去了,哎,真是好慘一帝王啊!
穆如風生怕自家父皇發現,只得低下頭去默默地替穆擎天點上了一排蠟。
惠妃娘娘:什麼,皇上原來不是在某個娘娘的床上耍威風啊,怪不得安公公沒有辦法,看樣子,本宮還是冤枉他了。
穆擎天:這還真是一件漏風的小棉襖,幸好現在愛妃聽不見,否則,朕的顏面何存啊!
算了,下次但凡有這小傢伙在,自己還是不要裝逼的好。
穆擎天看了看瑾年,又看了看懷中正在吐泡泡的小嬰兒,心中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對於在場所有人的心思,瑾年當然不知道,他不是穆婉清,他既不能掐也不會算。
但是,他知道看眼神,他不知道大家為什麼要這樣看著自己,難道,是他剛才說錯話了嗎?
可是,他也沒有說什麼啊?
不過,當他的目光再次無意間和皇上懷中的小嬰兒相撞的時候。
忽然,骨子裡傳來了一陣熟悉的感覺,那種熟悉是來自骨子裡的,好像是從靈魂深處傳出來的,讓他感到無比震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像面前的這個小嬰兒,自己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
只是,他知道這不可能,這是秦越國唯一的小公主,是整個皇宮最受寵的存在。
可是,自己是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她,更何況,人家還是一個剛出生兩個月的小毛孩。
為了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瑾年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那鑽心的疼痛,讓他很快地清醒了過來。
瑾年的動作除了穆擎天懷中的穆婉清之外,誰都沒有發現。
不過,也正是因為瑾年的這一個動作,讓穆婉清更加確定,面前的這個瑾年,就是她認識的那個蘇瑾年,否則,為什麼連這種無意識的小動作也一樣。
只是,他好像並沒有前世的記憶,根本就不記得自己了。
不過,想想也對,像自己這樣帶著記憶出生的人,那是少之又少。
更何況,現在的自己也只是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小屁孩,這差別大得不是一點兩點。
哎,算了!
只要他好好的,不認識就不認識吧!
反正,他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穆婉清默默地安慰自己。
惠妃娘娘:清兒啊,沒事,咱不急,反正,這小女婿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