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想清楚謝二的用意,宋池月緊張不安的心慢慢鬆懈下來,盤算了一下自己近期迫切要解決的事,想著謝二肯定還在懷疑她的身份,一段時間內應該也不會輕舉妄動。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她如今最好的應對法子就是以不變應萬變,不回應他就是最好的回應。
等她先穩定下來,再找機會好好會會謝二……
…………
東宮,東華殿。
金銘銳風風火火地趕到時,成琰的書桌中已經鋪滿各式各樣的畫卷,他半趴在桌子上,正盯著一幅幅的畫卷凝神細看,似乎要找出什麼破綻。
金銘銳的腳剛邁進殿就又收了回來,在門口重重嘆了口氣,將原本興沖沖想說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成琰瞥見他進殿,站直身子,揚眉問道:「查到了?」
「嗯!」金銘銳應了一聲,重新踏進來,走到他書桌前,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
成琰微微蹙眉,幽深的眸中帶出幾分慍色,「表兄還在生我的氣?」
金銘銳扯了扯嘴角,沒說話:怎麼,他還不能生氣了?
「臣不敢!」他垂著頭拱了拱手,極輕地哼笑了一聲。
「哦?是嗎?」成琰似笑非笑,抬眸瞅著他,「我瞧著京中有好幾家的貴女還不錯,品秀端方。特別是顧家和賀家,剛好都有適齡的……要不,我幫你去跟阿娘提一提?」
金銘銳大駭,也不端著架子了,搖頭苦笑道:「我錯了,祖宗!你行,你厲害,我不敢了!」
成琰愉悅地笑了一聲,指了指一邊的黃花梨木椅,「坐下說吧!」
「別了,我一會兒還要去趟刑部。」金銘銳端端站著,擺了擺手,「能找到的畫,我都給你找來了。先前派去江南的小廝剛剛回報,你猜怎麼著,說是這種畫法在江南坊間甚是流行,商鋪攤子裡都有賣的,可謂遍地都是。」
成琰皺眉:「遍地都是?這是……邱大家的畫風?」
「是,邱大家確實出身江南道。他是攸縣人,攸縣屬永州管轄,恰好在寧呈治下。」金銘銳點頭。寧呈是寧洛的父親。
而邱大家,是杜知若那位神出鬼沒的老師,在兩年前就過世了……
「邱大家畫技精絕,曾在永州設立學堂,收了不少學畫的弟子,雖然只待了半年,但餘韻尤廣。聽說寧家那個小丫頭在江南時就喜歡四處遊蕩,興許也是那個時候學到的!」
成琰的桌上鋪滿了畫卷,其中位於正中的,是一幅撕毀後又重新拼接好的畫,正是杜知若酒醉那次的隨筆。
金銘銳淡淡瞥了眼那幅破損的畫,根本瞧不出個所以然來,隨口問道:「你瞧了這麼久,可有定論?」
成琰目光幽暗,點了下頭,又輕輕搖了搖頭。
初時,他瞧著很像,回來對比之後,又發現不同。
寧洛這幅畫,更灑脫恣意些,而阿若那幅,看似隨性,卻透著滿紙的悲涼。
甚至在筆觸間也有細微的差距。阿若身子嬌弱,筆鋒沒有那麼銳力,而寧洛那幅畫,畫上的鸚鵡看似在嬉戲,卻透著說不出的凌厲氣勢。
這兩幅畫的心境似是全然不同,卻又有著細微的關聯,讓他也琢磨不透。
金銘銳瞧著成琰的神色就瞭然了大半,總歸是個讓他失望的結果。
「我先走了!」金銘銳理了理衣擺,剛要走,忽然想起宋池月,想起她那番慷慨陳詞,本想跟成琰說說,回頭間見他神思不屬的模樣,搖了搖頭,心想還是算了。
說了,他也聽不進去。
除了杜知若,成琰對任何女子都沒興趣。這件事,還是他自己看著辦吧!
「巡防營要新選一批金甲衛,殿下要不要去督看?」金銘銳走到門口,又回頭問了一嘴。
成琰回過神,微微蹙眉,「這種小事你看著辦吧!」
「護衛殿下周全,可不是小事!再說,看一群生機勃勃的少年人打架,也蠻有意思的。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小時候……」
「我去!」成琰一聽金銘銳又要提他幼時的糗事,忙打斷他。
金銘銳笑得見牙不見眼
125 陪我去看少年人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