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乖乖地坐在墊子上,她是真不敢動了,她發現不管自己做什麼,都很容易釀成一場大禍,在林家不這樣的,不明白怎麼一到景王妃身邊,就怪事連連。。しw0。
別是傳說中的……她倆八字不合吧?
是夠不和的,從上輩子折騰到現在,就沒消停過。
林妙妙苦惱地捂住臉:「秋月。」
秋月這會子也是如坐針氈,自家小姐闖了那麼多禍,作為貼身丫鬟,她可能更是容易被遷怒的那個,她害怕地問:「小姐,怎麼了?您……還要幹什麼嗎?別、別了吧。」
林妙妙無精打采地說道:「我弄壞王妃那麼多東西,你回林家和我娘說一聲,讓她稍銀子來,不對,稍金子。」銀子估計得裝好幾車,金子貴,不占地方些。
她記得前世出嫁的時候,父親給她的嫁妝就有幾十車,全都是金銀珠寶,應該……賠得起吧……
不過娘親一定會生氣,等她回林家,估計真得吃頓板子。
林妙妙生無可戀地癱在了地板上。
一道人影從門外投射進來,秋月忙躬身行了一禮:「惠女官。」
林妙妙一骨碌坐了起來,正襟危坐。
惠仁道:「賠償的事,林小姐不必操心了。」
「不必操心是……什麼意思?」林妙妙狐疑地問。
惠仁略有些無奈地說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王妃不追究了。」是世子賠了,但這種感人肺腑的事,王妃怎麼可能會讓林小姐知道?
林妙妙詫異極了,太后不像這麼善罷甘休的性子,前世她打碎了她一個硯台,她都罰她抄了幾個晚上的書,還從她份例銀子裡扣,一直到扣夠硯台的錢,這輩子她弄壞那麼多古董,太后娘娘居然不追究了?
景王妃在林妙妙心裡的高度又瞬間拔高了一分!
林妙妙小心翼翼地問:「惠女官,王妃她……怎麼樣了?沒事吧?我可不可以去看看她?」
惠仁趕忙說道:「你還是別去了,王妃沒大礙,我來是和你說一聲,亥時一刻之前必須就寢,有什麼需要直接告訴玉盤玉枝。」語畢,轉身離開了。
林妙妙欠了欠身:「惠女官慢走。」
惠仁回了王妃的臥室,景王妃坐在床上,身後,一個丫鬟正用艾灸盒為景王妃灸後頸,景王妃疼得倒抽涼氣:「臭丫頭,等我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噝——」
惠仁上前,從丫鬟手中拿過艾灸盒:「我來吧。」
丫鬟退下。
惠仁一邊艾灸一邊道:「王妃也真是的,怎麼能在泡澡的時候看那種書呢?要是傳出去,說您是怕被林小姐發現您在看《春宮圖》才跌倒的,不知又要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景王妃的眸光動了動,冷聲道:「誰敢傳出去?你嗎?」
惠仁福身:「奴婢不敢。」
景王妃想到自己的身子被一個小丫頭看光了,心裡一陣羞惱,可隨即又想到那本書被自己奪回來了,算是不枉她摔了一跤,就是摔得有些疼,有點損形象——
惠仁又道:「王妃,您看您都傷成這樣了,要不要和王爺說一聲?」
景王妃扶住無法轉動的脖子,面色就是一冷:「你很閒是不是?」
惠仁的心咯噔了一下,話鋒一轉道:「王妃沒吃晚膳,這會子應該餓了吧?您想吃什麼?」
景王妃淡淡地摸了摸一旁的團扇:「都有些什麼?」
「以往吃的都有,另新來了不少海鮮與菌菇,娘娘覺得海鮮粥怎麼樣?」惠仁建議道。
景王妃沒吭聲。
惠仁又道:「豬肚菌菇湯麵呢?」
景王妃依舊只是把玩著團扇。
惠仁又報了幾樣景王妃一貫愛吃的宵夜,景王妃都不大滿意,惠仁心道,莫非王妃沒胃口?不像。那就是想換換口味?惠仁在腦海里搜颳了一圈,實在搜刮不出王妃可能想吃的東西。小廚房那邊傳來秋月笑盈盈的聲音:「能再做幾份雞脆骨嗎?我家小姐肚子餓了,想吃點宵夜。」
「雞脆骨?」惠仁突然道。
景王妃搖了搖扇子,挑眉道:「雞脆骨是最快的嗎?」
當然不是。
惠仁瞅了景王妃一眼,道:「是,別的都